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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呢?
苗海藍覺得用手指頭已經要數不過來了,那些人都是玩家,在對你表示興趣之後,你越是抵抗越會帶動他們的興趣,帶動他們的慾念,當他們覺得玩夠了,沒有意思了,你已經讓他們感覺不到新鮮感了,那時候你就可以滾蛋了,如果你回頭就是自己找不自在呢,就好像曾經的她跟劉子文。
苗海藍覺得自己也乾淨過,她清清白白的跟的劉子文,乾乾淨淨的給的他,可是他認為自己不過就是要錢,能因為錢跟男人睡覺的女人就不值得被珍惜的,或者劉子文真的是愛過她,但是覺得她髒,到今為止,錢已經佔據了她的生命,沒有錢她就活不起,她就覺得空虛,在來來回回、形形色色的男人之中穿梭,海藍有時候晚上睡不著,她就想著向暉,她嫉妒的難受。
她知道向暉是自己的朋友,她知道向暉是被自己給害的,可還是控制不住那股子的念頭。
比較就成了叫苗海藍覺得痛快的事情,向暉說唐騰跟她結婚了,她覺得痛苦,苗海藍沒有掛電話之前,她能理解向暉的苦,向暉的身體自己看見過的,唐騰有病的,神經病,可是掛了電話,屋子裡安安靜靜的,苗海藍腦子裡偏向向暉的念頭就開始轉移,她覺得不是這樣的。向暉是幸福的,唐騰至少娶了她,她至少除了唐騰之外沒有別的男人,她至少可以隨意的花錢,離婚之後也不用擔心沒有錢花。
苗海藍想,自己是嫉妒向暉的。
就像是向暉自己想的那樣,好不好日子都是要過的,唐騰不在,至少不用擔心身體的問題,下面磨的厲害,向暉自己也看不到,這兩又覺得有些發癢,她就害怕,誰知道唐騰身體有沒有病啊,他上一次好像沒有帶套兒。
一想到這裡,向暉全身的溫度都退了下去,彷彿已經被感染上了某種疾病,偏偏越是這麼想,身體越是癢癢,她想抓,可是在那個地方實在有些無奈。
向暉抓著電話給狗腿王打。
“唐先生現在在開會,真的沒有時間,唐太太您要是有什麼話想跟唐先生說的話,您可以先對我說,我替您轉達……”
“我要跟唐騰通電話……”
狗腿王沒辦法啊,只能推開會議室的門,唐騰悠閒的在聽,狗腿王走進他的身邊,低下頭把電話拿給唐騰:“唐太的電話。”
唐騰到算是給向暉面子,喂了一聲,向暉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罵他,她反正估計也活不長了,都是他害的,她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結交第二個男人,病肯定就是他傳染給自己的,完了,一輩子都沒有希望了。
向暉想著,自己死的時候,家屬問,自己死於什麼病情,醫生一回答那個場面,她不管別人會不會聽見,對著電話喊,哭的唐騰這個鬧心,看了狗腿王一眼,狗腿王讓大家先散了,唐騰拿著手機走到一側。
“你先別哭,好好的跟我說,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向暉哭累了,也發洩完了,現在沒有力氣了,自然聲音就小了,抽抽搭搭的說著,唐騰把病傳染給自己了,唐騰就聽見那句話,肝差點沒被她給氣爆了,她才有病呢,她全家都有病,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比她的都乾淨多少倍。
唐騰扯著自己的領帶,他覺得脖子上的這玩意馬上就要勒死他了,她是不是以為自己是種馬啊,什麼女人他都上的?
可是火氣遇到向暉的哭音好像就有些弱掉了,想著她可能也是真的被嚇怕了,怎麼會突然癢癢了呢?
唐騰提前回去的,這邊的會議直接扔給狗腿王了,幸好狗腿王已經習慣老闆的朔風就是雨了。
唐騰進了屋子裡,保姆指著樓上,說太太哭了一整了,一口飯都沒有吃,唐騰把外套扔在沙發上,就上了樓,房門被向暉反鎖著,向暉聽著敲門聲就氣不打一處來,大腿的內側起了很多小水泡,越是撓起的越是多,向暉現在已經徹底絕望了,不用想了,自己肯定是得了艾滋病,唐騰真是害死自己了。
“向暉,你開門,我看看。”
向暉聽見他的聲音,瞬間火氣就飆高,血壓也跟著升,好,他不是要看嗎,那他就看個夠吧。
向暉哭的眼睛看人也看的不真切了,鼻子也弄破皮了,反正也活不了了,唐騰一看怎麼就這麼一沒看見就弄成這樣了?
今心情好,難得願意哄哄人,看著她鼻子哭得通紅就像是小鹿一樣,把向暉抓到懷裡,慢慢的拍著。
不知道老男人是不是能在向暉的身上找到做父親的感覺,拍著拍著還上癮了。
“在哪裡,我看看。”
唐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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