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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
“怎麼這個時間就回來了?”
好吧,她承認自己就是膽子小,在電話裡就是控制不住的想惹他,惹完了自己又後悔,最後倒黴的只能是自己,向暉這輩子最想的做的事情就是在什麼時候自己能衝著唐騰比一下中指,然後重重地將口水吐在他的臉上,外加送他四個字,足以。
“你把在電話裡跟我說的話在說一次?”
唐騰哪受得了這個,他看上什麼女人一向都是手到擒來的,沒有女人敢跟他談條件的,或者說女人看見他就好像看見了蜜糖,能有幾個會像是向暉這麼給臉不要臉的?他把話反覆的說的那麼的直白,你沒有可選擇的,唯一能走的路就是跟著我,把我給侍候好了,有幾個人跟眼前的傻帽兒似的?
唐騰覺得自己就太慣著她了,跟他裝是不是?
哪怕私下已經惱了,表面倒是依舊的風平浪靜。
“我問你話呢。”
向暉的身體就是一抖,可是甘心的低頭她就真的做不到。
人的心思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你千想萬想告訴自己這樣做不對,這樣做對自己有什麼壞處,那樣做對自己才是有好處,你應該那樣做的,可是偏偏輪到身上,她就是渾身的刺,抱著一種我不舒服你也別想好的態度,要死就一起死豁出去的心情。
唐騰一把就給向暉撈到懷裡了,不給她上點顏色,真以為她是片子裡的女主角呢,隨時都會有人跑出來解救她是不是?
他媽的就是出來賣的也得有個賣的狀態,就她這樣的,誰要?
看一眼就覺得厭煩,矯情的要死,那還真的不如就去死了呢。
唐騰把向暉頂在門上,向暉就知道自己要倒黴,可是沒想到他又是來這個,向暉覺得難堪,她到底算是什麼啊?
他要用就抓過來跟破抹布一樣的用了,他高興就伸出手逗逗她,他不高興就跟現在似的,他像是一個人嗎?
說他是人那就是誇獎了他,根本就不是個東西,是個禽獸。
向暉被唐騰給釘在門上了,腳夠不到地面,兩條腿有些發顫,這種感覺不是很好,唐騰這回乾脆就把話給挑明瞭,你不是客氣的不要嘛,那成,你就當成是接客吧。
“有好日子你不過,那成,以後咱們就玩這遊戲,我要說你就給我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現在脫。”
唐騰自己退了一步把她給放下來,往床邊走過去,自己坐在床上,向暉還沒有動。
給她點臉了是吧。
“說你呢,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不過就是我花錢買來消遣的,侍候我高興了你是東西,侍候得不好你算是什麼東西,你就不是東西。”
向暉不想在聽他說這些,眼前的人讓她覺得無比的厭惡,好半天動了動手,然後啞著聲音。
玩恨的其實誰都會,就看誰能狠到底。
“滿意了吧。”
向暉把上衣脫掉,裙子順著大腿滑下去,跟著落下去的還有臉上的淚水,她恨恨地看著唐騰。
不巧今天唐騰的心情就不怎麼好,他脾氣好的時候哪怕哄著你說兩句軟的不是沒有,但是脾氣上來的時候,誰在他面前耍橫最後這人通常都是被抬出去的,一個小女人他還真就不信了。
“脫光,中國話聽不懂?”
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
被寵的不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了是吧?
行,唐騰惡狠狠地在心裡冷笑,我讓你裝,你不是能矯情嘛,我今天就讓你矯情個夠,跟我玩兒鷹你這點道行還不夠,他咬著自己的牙齒,我叫你給裝,今天我不好好折騰折騰你的。
向暉想,既然你喜歡死魚,我無非就是躺在床上,我有什麼好損失的,睡一次是睡,睡一百次一萬次不都是睡,沒差。
他用力地拉扯著她的胳膊,不說話只是含著笑看著她,她那點道行還不夠自己瞧的。
向暉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剃光了鱗片的魚,被按在砧板上不能翻身不能動,被人掐住了鰓,身體本來就沒有好,他又粗魯,折騰的向暉死去活來的,就恨不得叫他拿著刀子一把解決了自己算了,偏偏那個人還不想就這樣完了,唐騰是老手,面對一個新瓜蛋子有的是方法叫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的眼裡沒有一點的溫度,小丫頭片子今天我就叫你看明白一點,你除了聽話,沒有別的路能走,下次你在惹我一個試試。
向暉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全部都往一個地方奔去,整張臉燒得通紅,身上火燒火燎的難受,她想掙扎,可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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