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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處發洩,既然她敢口出大話,那麼他也無需對她客氣,他非得好好教訓她一頓,以洩他心頭之氣。
兩人徒手過了數招,他明顯的佔了上風,但卻突然停了下來,疑惑的問她:
“你為何會使江凌山莊的武功?你與江凌山莊是何關係?”
“怎麼?你怕了是嗎?想向我求饒了呀!”
他睨了她一眼,低頭沉思,半晌,望向她道:
“你可是姓何?是江凌山莊何莊主的幼女?”
何如倩愣了一下,奇怪他怎知道她的身分,莫非自己在武林中已小有名氣?
“不錯,正是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我何如倩是也。”
“師父說得果然沒錯,她果真愛管閒事,還能將事情搞得一團糟。”他呆望她,喃喃道。
他雖是喃喃道,但何如倩倒也聽得分明,“喂,你方才說的是什麼意思,是誰愛管閒事,又將事情弄得一團亂的?”她可不承認他說的那人便是她。
“唉!”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只能怪自個兒運氣不好,竟然碰上了她。“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你說什麼?咱們還沒分出個高下,而你也還未就擒,我豈能走,我看你是怕了我吧!好吧!只要你肯乖乖到衙門投案,我會向縣太爺求情的,免你死罪。”她說得好似賜給他天大恩惠一般。
“怕了你?你以為你是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若非是看在何莊主面上,我焉能如此輕易放了你,你少給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得了便宜?我是得了什麼便宜,你倒是給我說清楚,我本好心想放你一條生路,怎知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他沒見過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以你的武功,就算我讓你一條手,只怕你也拿我無可奈何,我若要殺你,就如反掌折枝般容易,今日是看在何莊主的面上,我不跟你計較你壞了我的事,你還當我是怕了你,我沒見過比你更不自知的人。”
何如倩很不服氣。“聽你言下之意,全是看在我爹面上,你才不跟我計較,我反而應該感謝你才對囉!哼!你少自找臺階下,我問你,你識得我爹嗎?”
他揉揉發疼的兩鬢,他現在總算明白師父為何會怕上江凌山莊!
“我師父是江冉青,你說我識不識得何莊主?”
“江伯伯!”何如倩十分驚訝,他是爹的多年知交,她也曾見過他幾次,他是有一徒弟沒錯,但是……“江伯伯是有一徒弟沒錯,但是他的徒弟叫孟機,而非你這個採花賊,你休要冒充他。”
“我就是孟機。”今日一定是個大凶之日,他很懊惱為何出門之前,不先看個日子,竟然碰上了這個黴星。“我並不是採花賊。”
“你不是採花賊,鬼才信你,你不需在我面前攀親帶故,你耍什麼花樣,我再清楚不過了!”她一副很了悟的模樣。
見她如此自以為是,他實在不想枉費唇舌再多跟她解釋些什麼,但,忽然師父的一句話,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她雖常將事情弄得一團亂,但終也能意外的將事情圓滿解決。”思及此話,他的眼神驀地一亮,或許此事另有轉機。
也許有她的幫助,事情能圓滿解決,因此他當下決定告訴她此事的始末。
“我並不是採花賊,之所以那麼做,純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掩人耳目?”何如倩不解他此話是何意。
“不錯,其實我爹正是鳳陽縣的知縣大人,他為官清廉,一絲不苟,更不容許子女有絲毫不合禮教之處,凡事總以禮教為先。約莫在三個月前吧!我無意中在市集上見到了花遣雲姑娘,當即對她一見鍾情,難以忘懷,但那時我並不知道她的來歷,又因有要事在身,與她匆匆擦身而過,之後,在一干朋友三番四次邀約下,到了吹月樓,再次得見她,才知她竟然就是吹月樓的花魁——花遣雲姑娘,她氣質出眾,談吐不俗,更彈得一手好琴,實不應淪落青樓。我本有心想為她贖身,奈何家父家教很嚴,雖然祖上薄留些田產,但他總是要我們克勤克儉,不準任意揮霍浪費,因此當我向他提出要為花姑娘贖身之要求時,除了被他嚴拒外,更被他痛斥一頓,沒有他的應允,我是無法去帳房那兒支得任何銀兩的。此事我一直耿介在懷,尋不到有何更好的法子,可以幫助花姑娘離開吹月樓,而家父更是因我向他提的要求,誤以為我時常流連青樓煙花之地,限制住我所有的銀兩,不給我分文。我無法再見到花姑娘,這令我十分痛苦,飽受相思之苦。雖然我不過才見她三面,但她的倩影早巳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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