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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大聲叫喊,“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助理,有什麼權利插手我的工作範圍?不經我同意,就擅自撤銷欄目的專題,影響了每天及時播出,你也太狂妄自大了。”
“你的工作,我沒興趣,維護傲視我也有這個權利,況且這是總裁的決定,我只是個執行者。”蘇駿理直氣壯地說完,丟下氣急敗壞的章煦離開了。
不知死活的八卦小報無孔不入,他們還是聞到了一股腥味,從交管員、路人那裡找到了見義勇為的賓士車主,根據車牌照,他們確認那是韓世傑之子韓風的車子,於是這幾天韓風的別墅前埋伏了更多記者,甚至不惜日夜輪班把守,還有的人猜測韓風與傷者有著什麼關係,這叫韓風很頭痛。
不過這一次,他們兄弟倆沒有暴躁,為了讓任苒好好的恢復不受打擾,哥哥韓冰大搖大擺地住進韓風的別墅,兩人的車子也做了調換,韓冰還把工作帶到家裡做,耐心地與記者們周旋。
每天坐在玻璃窗前看書、上網、辦公,躺在自家花園的吊床上聽著音樂,好像過起了悠閒地生活,搞的記者最後沒了興趣,只好悻悻地撤離了。
醫院裡,謝一淳每天靜靜地守在任苒的身邊,和她說著悄悄話,全心全意地等待任苒早一點醒來。
任教授和李怡三天後才從四川偏遠的山區趕回來,他們風塵僕僕地趕到醫院,見到的是任苒依然昏迷的樣子,非常的傷心。
ILLY咖啡廳裡,任穆渝教授上下打量著眼前卓爾不凡的男人,絕對的英俊,王者的氣魄,考究的穿戴,一看就知道是個有家庭背景又有錢的人。
一舉手,一投足,都道出了這個傢伙受過高等教育、有過嚴格家教,只是他是個混血兒,這叫任教授實在有點難以接受,心裡腹誹,為什麼我任穆渝這輩子總和有外國血統的人搞不清楚!
“你和苒苒是怎麼認識的?”任教授陰沉著臉悶悶的先開口。
“我是苒苒的上司,在新職員培訓中,她的睿智聰穎、做事果敢堅韌、為人謙遜溫和深深打動了我,我開始喜歡上她。”謝一淳沒有直視教授的眼睛,坐在如此保守的學者、長輩面前,他把自己的鋒芒收斂起來。
他清楚地知道,面對這位嚴謹的撲克牌臉的教授,絕對不能說他們是火車上認識的,還發生了浪漫的那個那個,不然教授一定會當場犯了心臟病。
“哦,是你追求她?”任教授對此有些懷疑,因為如此漂亮的金主怎麼會看上我們家老實本分的乖乖女。
“她冰雪聰明,做起事來很認真,也很乖巧懂事,是個少有的好女孩,我們相處很愉快。”謝一淳再三強調任苒的優點,其實對於任苒的感受何止這些,但是他知道,這些都是循規蹈矩的教授們想聽到的文明詞,容易接受。
“你有什麼打算?”任教授聽了謝一淳的話,緊跟著問,這語氣實在不像在談話,倒像在審問犯人。
“等苒苒傷愈,我會……”謝一淳正要接著說下去,桌上的手機響起來,他想撳掉它,可是螢幕上閃動著總部的號碼,他有些遲疑,害怕父親知道此事病情加重,這幾天他也是很惦記,鈴聲依然堅持,沒完沒了的響著。
任教授禮貌地點點頭,謝一淳趕緊緻歉,拿起電話起身走出去,站在外面他接起電話,那神情很嚴肅,眉毛越皺越緊,好像很氣憤地在和電話裡的人吵架,咖啡廳裡的任教授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我們任苒和他在一起真的會幸福呢?不要再出現二十多年前的悲劇。
他們的談話,只好先告一段落,謝一淳匆匆和任教授告別就離開了,出了咖啡廳上了一輛等候在旁邊的豪華勞斯萊斯幻影,和蘇駿會面。
“公安局現在請你去,調查的結果出來了,不容樂觀。”蘇駿喃喃地說。
“知道了。”謝一淳悶悶地回了他。
“今天舒小姐來電話,……”蘇駿還沒說完,就見謝一淳陰鬱的臉色沉了下來。
“剛才我也接到了她的電話,說公司一片混亂,上上下下都在傳說剛上任的總裁第一天上任就落荒而逃了,幾個大股東很生氣,找到了我媽咪。她說,現在董事會元老都聚在會議室商量著如何彈劾我,她很難招架。舒靜告訴我,這是我母親的意思,讓我馬上回去。”謝一淳說完,喘了一口大氣,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你的意思呢?”等了一會兒,蘇駿小心翼翼地問。
“苒苒還沒醒過來,我怎麼能放心回去,心情很亂啊!”謝一淳煩躁地閉著眼。
“我的母親,為什麼這麼糊塗,竟給我添亂!”突然他憤憤地揮起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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