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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來,進行晚間查房,章煦只好悻悻離去,走時候一臉的憤懣,任苒都看在眼裡,沒辦法,她必須這樣做,不為別的,為了好朋友張敬必須這樣做,把憋著的話說出來,心裡感覺輕鬆多了。
住院的第二天,因為任苒的尾椎挫傷,骨科醫生來巡診,並帶著實習學生一起來就這個病例給他們做臨床分析,就輕微尾椎挫傷看似輕微,實則有後遺症的可能性進行現場講解,以及如何防止後遺症發生必須採用的最恰當治療方法也作了詳細闡述,兩鬢斑白的老醫生講得很認真,學生們也聽得很仔細,並做著詳細筆記。唯獨站在老醫生身邊的一位高大瘦弱的男醫生戴著口罩,雙手插進口袋裡,十分愜意地對著任苒笑眯眯的,這叫任苒對他實在沒有好印象。
等老醫生講完,又逐一回答了學生問題,大隊人馬才緩緩出去,那位男醫生卻紋絲未動,對著任苒笑得更加詭秘,這叫任苒有些惱怒,“喂,這位醫生,人家都出去了,你為什麼還不走,站在這裡傻笑?有失醫生準則。”
“苒苒,一年多不見,你怎麼變得牙尖嘴利的,那個溫柔的小女孩去了哪裡?”說著男醫生將口罩摘下,露出一張清秀文靜的面孔,對著任苒挑挑眉,努努嘴,任苒頓時欣喜地伸出小手一把抓住男醫生伸出的大手,“原來是你啊,什麼時候回國的?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枉費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妹情意?如果被我爸媽知道你回來不去看他們,一定碎碎唸的你頭暈腦脹,看你還在這裡壞笑!”
☆、【15】還有帥哥陪著我
“剛才走進病房,我就認出你,一直盯著你看,你卻板著一張臉,生氣的應該是我,這才一年時間,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唉……枉費我這多年對你的思思念念。”說著,男醫生坐在了任苒身旁,將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另一隻手扶上她有些蒼白的小臉,心疼地說:“怎麼搞的?把自己弄得住進醫院?姑媽和姑父呢?又出去考察了?”
“那天沒注意,讓自己著涼了,結果引起肺炎,這不打著點滴了。”任苒撅著小嘴委屈地說。
“姑媽還說,你最會照顧自己。我看那是他們對你不用心,他們的心裡永遠都是搞不完的課題,挖不完的墓穴,鑑別不完的文物。我回來十幾天了,給你家打過很多電話,都是留言機在值班。給你打手機,你的號碼變更了,我正在著急,結果在這裡碰上了,看來我和你的緣分是上天註定的,無論你走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韓風說著眼睛有點熱了,寵溺地看著日思夜想的小臉,伸出手在那絲滑的肌膚上摩挲著。
“教授已經走了,你不跟著,他會不會不高興啊?”任苒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臉緋紅,眼波流盼,表哥對她的情誼她心知肚明,只是現在的任苒今非昔比,心裡不免有些酸酸的,被他握著的手心出汗了。
“沒關係,在美國我已經取得外科醫學博士學位,被父親叫回來暫時做外科主任,先熟悉熟悉業務,以後好接他的班。剛才是我自告奮勇想和老前輩多學習學習,現在課題結束了,我也可以多陪你一會兒。”四目近距離相望著,倆人的臉都熱了起來,潛藏的情愫在膨脹,彼此都能聽到心率的加快,咚咚地像敲鼓一般。
“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換個病房,這普通病房太嘈雜,來自家醫院怎能受委屈。”說著,韓風匆忙站起來,逃也似地大步走出去,任苒想抓住他的手阻止他,他卻只是歪歪頭笑了笑,還對著她出了一個鬼臉,就像小時候,總是這樣逗弄她。
二天後,李怡教授回來風塵僕僕地回來了,下了飛機直接跑到了醫院,看到病床上的女兒,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女兒,都是媽媽不好,對女兒照顧的太少了。”
“媽媽,不哭了,就是感冒引起了急性肺炎,已經好多了,還有帥哥陪著我,你知道我多開心啊,看來生病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能得到大博士的關心和照顧,您說是不是很有福利啊?”任苒這是在寬慰媽媽,李怡接過任苒遞過來的紙巾擦拭著眼淚,還不停地點著頭,似哭似笑地搞的任苒鼻子有點酸,伸手摟住母親單薄的身子,母女擁抱在一起。
“姑媽來了,累了吧,喝杯水。姑父還在墓穴裡與古人打交道呢?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就不知道累啊?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吧?我一直在琢磨,是不是那古墓裡有什麼誘惑著他,他這輩子心裡只有古墓,你和苒苒只不過是擺設。”韓風的話有些不對勁兒,聽得出他對任教授有很多意見,李怡抬起頭,恬怪的給了他一個白眼,撲哧一聲,大家都笑了。
“你就是在我面前發發牢騷,千萬不要當著姑父的面亂講,小心他對你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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