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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給我泡咖啡了,我是不是就要改了習慣,喝礦泉水了?
深深嘆了一口氣,眼睛再次投向電腦螢幕,看著蘇駿發回來的郵件,思緒又回到工作上。
最近joe在外工作很艱難,這群敗類給他製造了很多麻煩,希望他不負眾望,順利拿到可靠的證據,一舉搬到這些蛀蟲老巢,讓那些喪心病狂的人也知道知道我謝一淳的厲害。
事先蘇助理都有安排,當晚來到X市由接應的人帶著他用別人的名義入住了酒店,自然就躲過了一些人的跟蹤。第二天一早,他驅車來到一家律師事務所,找到了老同學張肜(chen)律師,很快就詳細安排了這次暗訪計劃。
原來張肜律師在他來之前,就已經悄悄調查了那家公司的企業資質證書、法人資料、基本的運營等相關資料,這家公司是國有企業,所有人都是有名有姓,資料屬實。
蘇駿和張肜正聊著,李監製打來電話,陳述了公司目前已經和那家公司取得聯絡,這家客戶力邀他和張江一起來X市,到時候他們直接去見企業領導,見面情況會和他及時彙報。
“一家國營企業,表面上很強大,卻很久沒有拍出賣座的影片,絕對是虧損。如果他們想搗鬼,這樣的公司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目前還需要緊密觀察,澳門方面已經有了大動靜,你自己在外一定要小心謹慎。”黑漆漆的辦公室裡,謝一淳舉著手機和蘇駿通電話,講了很長時間,由於他身處黑暗,無法看清藍眸中真正的情緒,語調雖然一直保持著平穩,卻不難分辨那令人無法忽視的冷酷和堅毅。
“國有企業,公然不履行合作協議,還想方設法搪塞我們,這樣說來,他們很可能有強硬的後臺,想用地頭蛇的方式強壓我們,這是大陸很多公司的慣用手段;更有可能,那些人給他們什麼保證,保證在哪些細節上不會出現紕漏,於是他們為了挽回公司損失不惜鋌而走險,胸有成竹的認為我們無法查到他們的蛛絲馬跡。”謝一淳和蘇駿在分析案情,說到最後這句,他已經在咬牙切齒,估計臉上的表情不會好看。
“從前幾天突如其來的轉變,看來你的投石問路一招真的起了作用,內部的幫兇在給他們通風報信,甚至在密切注意我們的行動,現在他們已做好完全措施,隨時準備我們的突然調查。”蘇駿以自己的深入分析提醒著謝一淳注意身邊人。
“你的分析有道理。我們還是按照計劃辦,李監製在明處,你在暗處,你們不能碰面。關鍵的時候我會出現,也就是在他們都緊張的時候,我出來遊山玩水,你回來坐鎮,那些幕後的人定會放鬆警惕,認為只是一場虛驚罷了。哈哈,這才是我們最絕妙的地方——欲擒故縱。”謝一淳的笑完全沒有深入眼底,而是一陣由胸腔帶動氣息的冷笑,讓整個黑暗的房間陷入了陰沉沉的靜幽詭秘中。
“誒,你的事怎麼樣了?”蘇駿突然把話題轉移到謝一淳的身上。
“你說的什麼事?”謝一淳聽到蘇駿的問話,開始裝糊塗。
“十天過去了,你沒去看看被你扔在豪華病房裡的人?”蘇駿似在調侃,說完自己也嘿嘿地笑了。
“好好工作,少操沒用的心。”謝一淳有些不耐煩,可電話還是沒有放下,只是換了一隻手,將椅背轉過來,正好對著承載霓虹閃耀的辦公桌。
“其實你知道我要說什麼,捫心自問,你的情緒已經暴露了你的心,證明那顆心還是熱的,還在突突地跳動。甚至你的胃也不是滋味,這麼多天喝不上可口的咖啡,應該不好受吧?”蘇駿就像他肚子裡的蛔蟲,爬遍他的腸子把他的感覺說的一清二楚,不禁難掩心裡的煩悶,對著電話吼起來,“好好工作,注意安全,少操那些沒用的心,沒事掛了!”說完,“吧”的一聲合起電話,順手扔到了老闆桌上,眼睛卻始終也沒有離開霓虹掩映的那張桌子,看得眼睛有點酸了,這才懶懶地收回探出去的身子,揉揉痠痛的眼睛,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拿起車鑰匙大步走出去。
算算時間,任苒的急性肺炎也該好的差不多了,前兩天讓格瑞斯送去的手機,直到今天也沒接到她的一個電話,原本貌似平靜的心湖,被蘇駿的一番話激起了漣漪。
要不要考慮給自己一個機會,去看看她?不管怎麼樣,那尾椎挫傷也是自己造成的,自己也有責任,想來想去,覺得只有這個理由最貼切,想好了,方向盤向右打,轉向了去醫院的路。
走進醫院,大堂裡沒有了白天的嘈雜,晚上就醫的人明顯比白天少了一大半,很順利地來到服務檯,“護士小姐你好,我打聽一下,一位叫任苒的內科病人住在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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