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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拉昏迷著,額頭上有血滲出,嚇得蘇駿趕緊抱著她坐在沙發上,正好有紙巾盒,他抽出很多紙巾給安吉拉擦拭傷口,那緊張的神情,從未見到過。
謝一淳在整個房間找了一遍,根本沒有任苒的身影,他雙手叉腰,煩躁地在屋子裡踱來踱去,“怎麼會這樣?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已經道歉了,懺悔了,為什麼她還是跑了呢?”他此時就像一頭暴躁的獅子,瞪著嗜血的藍眸,臉色蒼白,嘴唇不停地抖動著。
“苒……苒苒姐,被……被……”安吉拉被他吼得甦醒了,只斷斷續續說了幾個字,就頭一歪又昏迷過去。
“john,不要妄自下判斷,估計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先送安吉拉去醫院。”蘇駿說著抱起安吉拉著急地向外跑,正和慌慌張張進門的四位老人撞上。
“安吉拉,這是怎麼了?”謝母一眼就看到了昏迷的女兒,立刻撲過來,跟著蘇駿後面就像電梯跑去,身後幾位保鏢跑著緊緊跟上。
“john,出了什麼事?”謝父過來嚴肅地問。
“苒苒,苒苒呢?”李怡也跟著進來,發現蘇駿抱著安吉拉跑出去,卻沒看到任苒,急得她拉住謝一淳的手臂使勁兒搖晃著,兩隻眼睛茫然無措地瞪得好大。
“你說話啊!”任教授見他不說話,只是低著頭,就大聲吼起來。
“親家,稍安勿躁,我們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謝父趕緊過來安撫任教授,李怡抓住謝一淳的胳膊哭泣著,“我的女兒呢?你快說啊!你把我女兒怎麼啦?”
“爹地,媽咪,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苒苒突然不見了。”謝一淳說完頹廢地耷拉著腦袋,像打了敗仗的將軍,再驕傲再勇猛,在失敗面前也是抬不起頭來。
“我的苒苒……”李怡話沒說完,就咕咚一聲摔在地上休克了,嚇得謝一淳趕緊抱起準岳母,把她平放在沙發上,任教授過來,給她掐住人中,過了片刻,李怡才嗚嗚咽咽地哭出聲來。
就在大家焦急等待訂婚宴開始的時候,忽然謝家人全都不見了,還聽說謝母跟著蘇駿抱著謝小姐去了醫院,會場立刻亂了起來。
舒靜因為剛才電話心情糟透了,現在聽說安吉拉昏迷送進了醫院,就明白了大半,既而剛才的惶恐不見了,臉上呈現一抹神采,心情大好地走近一位女嘉賓身邊,優雅地問:“蘇西,出了什麼事?”
“啊?你還不知道?總裁的未婚妻突然不見了,謝小姐被人打了現在昏迷,蘇總經理送她去了醫院,現在看來這個訂婚宴無法進行下去了。”蘇西十分遺憾地說。
“是嗎?我去了一趟洗手間,就出了這麼大的事?不行,我要去看看,你們自便,我就不招呼你們啦。”說著舒靜好似很緊張地向後面的嘉賓休息室走來,走到沒有人的地方,她的小臉上竟然露出燦爛的笑容,這個訊息實在太好了,太解氣了,太舒服了,最好那女人死了才解氣。
跑進女嘉賓休息室,這裡的人們各個耷拉著腦袋,李怡教授已經坐起來,任教授在安慰著她,可她還是不停地哭泣著。
“一淳哥,出了什麼事?苒苒呢?”舒靜驚訝地跑進來,看著大家很著急地問。
“她失蹤了。”謝一淳悶悶地甩給她一句,轉身向門口走去,這裡實在太悶了,他要出去透透氣,心裡好酸,在長輩們面前他實在無措。
“總裁,有人送來一份賀禮。”剛才的路易帶著一個快遞公司的人匆匆走進來。
“誰送的?”謝一淳立刻警覺起來。
“這是客戶委託送來的禮品盒,要求請謝一淳先生簽字。”快遞工人抱著一個包裝精美,體積很大的盒子(足足有一立方米),盒子大得遮住了他的多半個身子,他很蹩腳地將禮品盒輕輕放在地上,遞過一張快遞簽收單據,給謝一淳指了指簽字的地方。
“這裡是什麼?”謝一淳嗜血的雙眸狠辣地盯著快遞工人,嚇得他眼神閃爍趕緊低下頭。
“對不起,謝先生,我只管送貨不知裡面是什麼,真的很抱歉。”他的手黑漆漆地,指甲縫隙都是洗不掉的漬,舉著一張簽收單,和謝一淳捏著紙角皙白的手形成鮮明對比,尷尬地只敢盯著那張紙,為難地說。
“開啟!”謝一淳十分厭惡地放開簽收單,揮手命令路易。
“總裁,你看!”路易找來剪刀剪斷捆綁盒子的漂亮粉色系帶,小心翼翼地開啟盒子,映入眼簾的是任苒今天穿的禮服,上面還彆著一張卡片,路易膽戰心驚地伸手拿起,遞給謝一淳。
這時謝一淳的保鏢傑森過來,謝一淳給他使了眼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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