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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現在才發現啊,真是後知後覺。”她清清喉嚨又接著說:“因為我覺得這是你的好機會,當賓塞先生向我提議時,他提到你在”拉寇兒“的時候常不知不覺呆望著那些設計師工作的情形,我想起你以前的夢想,你在”尋夢園“已經五年了,也該出發去尋你自己的夢了。”
黃蓉感激地看著她,還有誰會這麼為自己著想。
“雖然我不知道當初你為什麼放棄,可是已經過去這麼久,你也該重新開始了,讓我也有機會沾沾你的光,大設計師。”陳重賢語重心長地勸她。
“我還以為自己可以忘情設計,可是在”拉寇兒“,那種重回到家的感覺,就像是天性的呼喚,要我趕快回家。謝謝你。”黃蓉懷想著那種畫出時裝樣式圖時的興奮,設計是種挑戰,必須開發源源不斷的創意,而這種感覺讓她渾身充滿熱力。
“你很快就要去追隨你那位崇拜的大師吧?”陳重賢問。她還記得黃蓉那天Jean Paul長Jean Paul短的。
黃蓉臉色黯淡下來,“我不打算去。”她澀聲地說。
“不去?”陳重賢懷疑地問,“為什麼?”
“我不喜歡法國,而且留在臺灣,我一樣可以重新開始。”黃蓉搖搖頭說。
“可是我以為你已經想通了,是Jean Paul耶,又不是普通的法國人,你自己要想清楚再作決定。”這黃蓉真不是普通的執拗。
想要解釋清楚為什麼,黃蓉只得將和歐克斯的關係,以及那一段在法國不愉快的婚姻經歷全盤說出。
“歐克斯?賓塞是你老公?”陳重賢大叫,以前自己還曾瞎猜他們之間有關係,可是考慮到他們兩人的差距才沒多想。
“我一直以為我們已經離婚了,不知道他沒簽字。”黃蓉茫茫地說。
“他這次來……”
“他想帶我回去,可是我不可能答應的。”黃蓉想到歐克斯就煩躁。
“他沒簽字,這次又花費心思接近你,可見他還是有心維護你們的婚姻,你為什麼不給他機會,或者你已經不愛他了?”陳重賢幫她分析,這些年來她的怪毛病總算有個解釋,哪還有人為一百多年前八國聯軍的事討厭法國人的。
“我愛他。”黃蓉承認,“可是他只是想玩弄我,他要的是那種關係……”
哪種關係?哦,她瞭解了。
“他可以找別的女人發洩,犯不著為這種事千方百計說服你回去。”陳重賢旁觀者清地說,一點也不認為歐克斯會為了性而花這麼多精神。
“我們之間的那種吸引力很強烈的。”黃蓉說得面紅耳赤,說得好像自己床上功夫多好似的。
陳重賢對她的想法還是不以為然。“你該試著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已經試錯一次婚姻了,不想再來一次。”黃蓉悶著頭說。
“依你的說法,歐克斯有外遇固然不對,可是你也有錯,你在沒考慮清楚之前,就毅然結這場異國婚姻,法國人風流的民族性世人皆知,可是你既然結了,就該努力和他溝通,而不是像小孩子一樣哭鬧要他安撫你。現在你更成熟了,自然能更妥善經營你的婚姻。”陳重賢鼓勵她拿出信心,爭取自己的幸福。
“他玩女人,我為什麼有錯?如果再試一次,他還是這樣,那……”黃蓉情緒激動得說不下去。
“就像許多人在討論的,究竟是比較不能忍受精神外遇還是肉體外遇?你既然無法不愛他,或許你該找他談談。”
黃蓉仍有疑慮,在法國無依驚惶時的淒涼,她想了就怕。
陳重賢以為她是在顧慮自己的過敏症,“就像你這些過敏的怪毛病,心理學上來說,你這是被狗咬了從此就怕狗的典型,可是以我的想法,你說你想藉此遺忘他,忘掉所有的痛苦,事實上,你辦到了嗎?難道你沒有因此更懷念他?每發作一次,就提醒你造成你這樣的往日回憶?”每個人的情路走來,走得愈辛苦,也會愈懂得珍惜,希望黃蓉受的苦不再是白受了,但是首先她得給自己機會。
學姐說得沒錯,她逃離有關他的一切,可是卻逃不開自己的心,愛他卻又疑懼想推開他……
“我們真是同病相憐。”黃蓉幽幽地冒出一句,兩人都為了感情的事而苦惱不休。
“可是我的感情問題是操之在他,而你卻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陳重賢也黯然地回她,對別人的感情分析得頭頭是道,自己卻只能等待,等王平洋回頭找她,比較起來,黃蓉還是比較幸運。
是嗎?我的幸福是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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