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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舉動。黑海,誰又能想象到,會有這樣一片猶如午夜十二點的墓地般的演出現場出現呢?
“貝多芬病毒”裡的每一個角色也都是如此,在逆境之中,和自己和生活做鬥爭,阻止他們實現夢想的,有腫瘤、老年痴呆這樣無法抵抗的疾病因素,有金錢、職場這樣無奈的社會因素,還有家庭、友情、愛情這樣的情感因素,為了實現自己心中的一個音樂夢,每個人都在極力奮鬥著。在這之中,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姜Mae也不例外。
有好幾次,李準奕都覺得,自己就是姜Mae,又是在推特上的“桀驁大人”,為了實現心中交響樂夢想的阻礙,不是“貝多芬病毒”劇中的各種障礙,而是那一望無際的黑海,是來自Anti們製造的輿論壓力。在某些瞬間,李準奕就遊走在“貝多芬病毒”的劇情、少女時代的處境和這個娛樂圈大環境之中,他都覺得自己有些混亂了。
這樣錯雜的情緒,在看到這樣的一首曲子時,剎那間恍若找到了發洩的出口,宣洩而出。
在“貝多芬病毒”的配樂之中,有大把大把的交響古典樂,其中有一首是來自巴赫(又譯作巴哈)十分著名的“G弦之歌”。
完整地來說,這首樂曲應該叫做“G弦上的詠歎調”,原曲是大提琴曲,但也曾被改編為小提琴獨奏曲。該曲是作為巴赫“第三號管絃樂組曲”的第二樂章主題而聞名於世的。
在一次宮廷舞會上,巴赫的大提琴被做了手腳,除了G弦之外,所有的弦都斷裂了。正當大家都準備看巴赫出糗之時,巴赫,他卻僅僅只用了一根G弦,即興演奏了一首“詠歎調”,樂章悠長而莊重,充滿了詩意,最後在靜似祈禱般的氣氛中收尾,震驚全場。這就是今天大家所傳頌的“G弦之歌”。
只是一根G弦而已,巴赫卻在這根弦上彈奏出了最動人的樂章,這就足以震撼人心了。人生無論面臨什麼樣的窘境,無論有多麼悲慘,只要自己不放棄,就一定能夠演奏出超越自我的華美樂章。
對於姜Mae也好,對於“貝多芬病毒”也好,對於黑海事件也好,李準奕頓時靈感爆發,迫不及待地拿出了自己的素描本,開始在上面奮筆疾書起來。古典樂,果然都是精華。
當具荷拉到達“波蒂法蘭西”片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林夕遠和樸真宇站在靠背椅的不遠處,兩名保鏢站在另一側,四個人在守護著不讓別人靠近李準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李準奕是在耍大牌。但具荷拉一下就看到了李準奕膝蓋上的素描本,那低頭的一抹專注,剎那間就讓人知道,李準奕是在進行創作。
李準奕創作的時候,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不能讓任何人打擾的,不然他肯定會暴怒不已的。這件事,作為李準奕的好朋友,具荷拉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所以,具荷拉也只是走到了林夕遠的旁邊,對著林夕遠和樸真宇露出一個笑容,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然後就安靜地站在旁邊,沒有去打擾李準奕。由於兩個人都儘量不出聲音,所以林夕遠和具荷拉就比手劃腳的,把具荷拉是來探班的事簡單地解釋了清楚。
過了約莫五分鐘,就可以聽到李準奕雙唇間輕溢位來的旋律,那是一首十分大氣悠長的旋律,一個個樂符就宛若一首詩篇一樣美好。忽的,李準奕又停了下來,做上一些修改,繼而再次哼唱。如此反覆了兩三遍,又過了大約五六分鐘,才算是完成。再一次的沉默比較久,差不多十五分鐘之後,李準奕再次哼唱的時候,就配上了歌詞。
“舞臺燈光為誰點亮,祝福歌聲唱出誰的感傷,這段追求理想的年少時光,執著的我們走過夢的海洋。多少次我退縮迷惘,有你一起讓我更堅強。此刻當我演奏著,這首G弦之歌,勇氣就在我身旁。我的朋友,散場的時候,用G弦之歌唱出我的勇氣,我不會彷徨,我不會悲傷,讓我們的愛帶著夢去飛翔。無論什麼窘境,無論多麼悲慘,我都會用我的G弦,演奏出屬於我的華美樂章。”
李準奕的清唱,算不上大氣,但是那哼唱之間的曲調,由於聲音不高,居然有些大提琴低音的憂傷,撥動心底的那根G弦,鼻頭就有些發酸。
具荷拉抬起頭看著天空的蔚藍,不讓滿溢眼眶的淚水滑落下來,但還是失敗了,淚水燙傷了臉龐,也燙傷了心房。具荷拉往旁邊走了幾步,慌亂地擦去淚水,儘量避免自己太過狼狽。
不是具荷拉太脆弱,實在是最近她過得也很辛苦。原本,具荷拉還想找李準奕安慰安慰自己,但是從五月份以來,李準奕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再加上前幾天才發生了黑海事件,具荷拉不敢想象,如果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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