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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紅了老半天,暴躁地回頭衝那排看好戲的老不正經們嚷,“考官!還不喊停?難道真親啊!”
說著,把我一把推開,我的腦門嗖的冰涼下來,挺狼狽地對著臧關陌笑了一笑,那半吊子神色複雜地瞅著我,抿緊嘴,不可察覺的皺皺眉。
我突然很受傷。
我挺小強一人,踩不扁,可這會兒就覺得心裡被挖了一下,綿裡藏針得疼。
“哈哈哈,不錯,真得不錯。”性感大叔極其讚賞的鼓掌,主考官殷勤得站起來給他讓座,我估計這是個人物,臧關陌看來這輪攢了漂亮分。
從喉嚨口咕噥了一句“恭喜,……我得去看看朋友了。”
輕得連元寶都聽不到,更別提臧關陌了。
我顧不上其他,落荒而逃。
一到門外,文藝愛好者們一貫我行我素,沒人上來問情況怎樣怎樣,我倒也鬆口氣,四處找閭丘,沒見他人,元寶擱我肩上這麼老半天,改姓焦得了。
臧關陌隨時會跟著出來,我現還心跳得慌,不敢耽擱,繞過隔板,跟長得有點十三的大寫b賽區告別。
本想去找連冬,可一來人多,我只想安靜順會兒,二來估計他正專心著呢,我去打岔也礙事。
索性從後門出去,來到大街,蹲路牙邊坐了好一會兒,慢慢吐納,臧關陌輪廓深刻的臉和那股子沉浸的眼神不停閃。我死命捶頭,拿出隨身帶的鼻通深深吸,薄荷的清涼味刺激得直竄入嗅覺系統,逼上大腦。
漸漸平靜下來,一花白頭髮老太太佝僂著背拿個破搪瓷杯,叮哩哐啷地向我走來,眼神滿是期待,我支起拳頭撐住腦門,羅丹名作沉思者形象重現在二十一世紀的中國某大型城市路邊。
八月天,太陽雖然猛,好在不是太熱,我坐在樹蔭底下,還有幾分涼快,舒服了會兒,元寶有點不安分,抓著我頭髮亂扯,我沒轍,想了半天,龍貓差不多和松鼠是一類的動物吧?
就近找了個kfc,“給我一盒玉米色拉,小盒。”
櫃檯小妞衝我甜笑,“先生,你的龍貓真可愛,要不要來個哈姆太郎套餐,你瞧,”拿出一塑膠玩具給我,還真長的跟元寶像一家子,招人,“多般配。”
“我買一盒玉米色拉,你能送這個嗎?”
“四塊。”小妞笑容一斂,伸手收回玩具,“……你倒是撒手啊,抱這麼死緊。”
“………………”女人怎麼這德行,只有周黎還好些。
坐店堂裡不合適,萬一元寶看那麼多好吃的,兇性大發,胡亂死竄,我把連冬賣了都不夠陪。只得又蹲坐路邊一口一口餵它,元寶挺乖,不掉渣。
正悠閒著,聽見一陣鈴聲,白浪哥深情款款的唱“鑽石鑽石亮晶晶,好像天上一顆星”。
“有品位!!”我擊掌讚歎,“哪位成功人士用這鈴聲?”
欣賞了好一會兒,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按下通話,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連冬一通狼吼,“焦你死哪兒去了?我找老半天。”
我說我在外面透口氣,你情況怎樣。
連冬聲音有點抖,緊張的,“考完了,現等他們公佈結果呢,說是原定指標五人,這次先取八個,集中培訓一陣子再篩選,剛散了一批,取了五個,全是男的,這會兒還取三人,你趕緊來讓我靠會兒,a區,我腿都軟了。”
唾棄,這點兒出息,我大庭廣眾演一同性戀都沒怕。
走進大棚,連冬眼特尖,不尖是瞎子,就我這造型,剛在kfc都嚇哭三孩子了。
一把拉我過去。
左後方的男生眼睛挺大,熟人。
閭丘飛快的跑過來,鬆口氣直笑,“總算遇上了,我急得滿世界竄。你也真夠狠,我上會兒廁所的功夫,你就沒人了。”
元寶綿長地吱了一聲,凌空跳回主人肩上,我看著心裡酸冒泡,白花了四塊人民幣。
“我拉著臧關陌問你人呢,他說我哪知道焦焦帶兒子去哪兒玩了。”閭丘說得直笑。伸拳頭捶了我肩膀一下,元寶有樣學樣,爪子沖天一招呼。
我妒嫉的尿血,你說人家寵物怎麼那麼貼心,我家的德克薩斯死笨,每回鄰居孩子來家摸雞蛋,從不學我窮兇惡極的追打,只會蹲窩裡咯咯傻叫。
我憋憋嘴,四處張望一下,還是關心,“他人呢?沒瞧見啊。”
“他啊,上一批就宣佈取了。五個人跟著考官進去填表什麼的,你沒瞧見他那樣兒,特神氣,要說也是,跳舞已經無敵了,聽說表演也特別出彩,”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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