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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覺得嘛,我腦子這麼好使,你跟誰還能得勁?”我頓了一頓,“臧關陌,跟你說真的,酒吧那些人除了阿卡,你可別深交,沒好主兒。”
他深吸了口煙,掐滅,大笑著往浴室走,“洗澡了,洗澡。”止不住樂似的,笑得很溫暖,回頭衝這兒,食指放嘴唇上,飛個吻。
我一呆,沒能反應過來,就見元寶衝那方向一蹬肥腿,神魂顛倒,爪子也回個吻。
“靠,是給你的嘛!”一把拎住元寶的耳朵,小沒長眼的,憤怒死我了。
——SEXY是隻狐狸,老又風流。
這話出自一張性感的嘴,臧關陌邊說邊用手肘捅我,覺得玩弄我挺有意思,真他媽不上道。甭管誰問起我的進展,他都擺出巨醜惡的嘴臉,“焦?誰管他啊,巴不得他落選,競爭對手少一個好一個。”
聽多了,我那棵比針眼還精緻的心竅坑坑窪窪,斜起眼珠子,神色懷疑,“你真心流露吧?”
“性焦的白眼狼,”臧關陌血從喉頭噴,拳頭筆直飛上來,“就沒見過比你更狼心狗肺的,告訴阿卡都得被他罵瘟生拖累人。”
那天,難得空閒,大夥兒聚在林一林二的屋裡,SEXY剪輯了一張世界各國當紅BOY BAND的現場精華,擱碟片機裡播著,充當背景音樂,大夥兒三兩成群在聊天。我坐在沙發上,眼神飄到窗戶邊,臧關陌和豐隨並肩站那兒說著話,風把豐隨身上的白襯衣吹得飄飄灑灑。
臧關陌對他挺有好感,純哥們的那種,不止一次跟我耳邊嘮叨了,說豐隨是個模子,有血性有腦子,重要的是懂手腕卻不虛假,我覺得這話有點兒過,要論腦筋沒人能及得上焦家小青年,豐隨的通透純粹被靳蠡給襯托的,那孫子忒陰了,卯準我和林二實力最弱,成天踩我倆痛腳,就怕誰不知道他欺負弱小。傻逼,我鄙視。剷除異己無可厚非,你也含蓄點兒,哪天我死了,就算不是你殺的,也背最大的黑鍋,標了準的傻逼。
“焦,過來坐,給你算命,”閭丘拉開我的左手掌心,“不錯嘿,事業線紋路清晰。”
“是麼!是麼!”瞬間,跟前就剩閭丘白衣飄飄,飄成心愛的大鑽石,“我是不是能特有錢?幾歲發財?能買上大別墅麼我。〃
閭丘打我腦門,我順勢反握,來,給你也瞅瞅。
會麼你,別瞎看。他笑著隨我。
我別的不會,光看出一條來,準著呢,錯不了。
什麼啊。
靳蠡那陰人挺感興趣的,伸長了脖子過來,估計他是一情盲,我也不避諱,看著閭丘眼睛,意味深長,“感情線哪。”
閭丘的笑容一下變得僵硬,唇角浮現出若有若無的弧度,讓人不忍,“是啊,你看,”翻過手掌向著我們,“……斷的。”
我心裡一咯噔,本能抬頭找sexy的身影,他正特有滋味的彈下巴,視線焦點,我隨著看,眼珠子差點裂飛,元寶竄在櫃子上衝著哈姆太郎瞪視良久,終於被敵人完美的笑容激怒,一伸爪子,決鬥了決鬥,噼裡啪啦把人推倒,還狠狠踩上一腳,為賀勝利,屁股一扭,後腿一抬,居然滑個poping裡的碎步。不倫不類,人模鼠樣,還驕傲的很,驕傲的很它。
我的汗順著額頭就下來,SEXY笑得打跌,回頭找我,“它跟誰學的啊,焦,談一下吧。”
和sexy談完後,我蔫頭蔫腦的坐在花園裡發呆,太陽直曬,那叫一熱,汗水溼透了背脊,一想到今後的苦,我真想偷偷溜回屋子,行李一收拾,我他媽偷了臧觀陌的錢包,我跑路,老子不幹了。
什麼狗屁理想,這原來就不是我的地盤,誤打誤撞,不樂意了幹嗎耗在這兒累得不像人樣,幹嗎就為了那個誰……那個誰……
靠,那個誰晃著膀子走過來,上身赤膊,還有人比他更愛騷麼,勾引我吧……就是勾引我了,打好久以前就存著心的。
我迎著陽光一眯縫眼,心裡罵咧的話茬都接不上了。
“吶”,臧關陌屬狗的,就喜歡蹲草地上,兩手往身邊一撐,扔了罐冰水給我,我也不含糊,開啟往嗓子裡灌,這天熱的邪行,一蹭臧關陌的胸膛,特黏。
“放尊重點你,別動手動腳,”臧關陌笑嘻嘻地一推我,我索性腦門都拱上去了,嘴上兇狠,怎麼了,就衝你耍流氓,靠,真辣,大爺我好這口。
推搡著,嬉鬧著,臧關陌手上一使勁,我就唧唧歪歪了,不公平,一路成長,人吃牛肉我吃草,武力取勝,真他媽無恥。
“小樣兒,細胳膊細腿也敢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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