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小子纏了我四個晚上,什麼骯髒的手段都用,我快被他整瘋了,晚晚失眠,沒轍,只能答應教你。
我跟傻子一樣,問,教什麼?
還能什麼,街舞,否則你憑什麼跟人爭。
我他媽真夠了我,一整天盡有人拿這事擠兌我,沒好氣地衝他喊,我可什麼基礎都沒,你能在一晚上讓我開竅?你這麼厲害?
阿卡笑了,我估計要讓張紀中看見準會不計代價籤他,什麼是絕頂高手的風範!
阿卡說,不然你以為,臧關陌那小子幹嘛想盡辦法求我。
一個半小時後,我被阿卡拖回吧檯前,良心說話,我真不想這麼窩囊的出現在群眾眼前,可實在沒力,腳都不是自個兒的。
阿卡把我往高腳旋轉凳上一扔,恢復面無表情的鐵樣,額頭上居然一滴汗珠都沒有,相形之下,我渾身的水,根本是條魚。
臧關陌良心被狗吃,一瞧我的殘樣兒,跟中彩票那麼樂,感激地一捶阿卡的後背,“謝了嘿,哥們。”
阿卡看看我又看看他,嘴角一憋,習慣性的拿起搖酒壺,皺著眉問臧關陌,“壺裡有東西?”
“啊,差點忘了。”臧關陌也不知道在興奮個啥,拍額頭又抓頭髮,小兒多動症延年發作,“我照你教的,調了杯gin tonic。”
倒入杯中,遞到我面前,兇巴巴的,“喝。”
我整個人都累成灘泥,奄奄一息地從睫毛底下放出點光,他終於有點兒人味地擺出些許心疼的表情,“你剛不說要喝的麼?哥親自調的。”
我小聲咕噥,就是你親自調的我才不敢喝。話是這麼說,但我終究挺賞面子的啜了深深幾口。
“怎樣,什麼味兒?”
“你這不是多問麼,”我甩頭,汗珠飛濺,“跟你剛喝得不都一個味兒。”
阿卡扔過毛巾蓋我頭上,“焦你不懂,每個人調的都不會一樣。即使同一人,調給他的不同的誰誰誰,也不會一樣。酒能透露愛恨和深淺。”
我又啜了一口,基本算是什麼都沒品出來。
臧關陌拉著我說不早了,咱也得回集中營呢。聽完阿卡那句話,笑著摑了摑我臉,“當然不一樣。”
“是是,”我半死不活的跟著他穿過人群,走出酒吧,“你調的,特別好喝。”
“知道為什麼?”
“您指示一下。”
他一抬頭,星空黑幕,映在我倆眼裡,剔透閃亮,“因為裡面放了愛啊。”
回到別墅的時候,十點不到,大夥兒還沒睡,路過走廊,我一個沒站穩,差點被豐隨撞到。
豐隨趕緊扶著,急乎乎地衝我倆問,“回來了,哎,你們那兒有黃連素麼,或是治拉肚子的藥?”
“沒……咳,沒有。”我喝了臧關陌那杯酒之後,就被停過咳巴。一路還特亢奮,不停給他說鬼故事,估計這小子怕,臉色發青不理我。“怎……麼,咳,了?”
“靳蠡,”豐隨一搖手,又衝去林一林二他們屋,“可能吃不慣日本菜,拉肚子呢,三四趟了都。”
臧關陌這會兒樂了,低聲說,“我塞他那麼多生蠔,不拉肚子才怪了。”
邊說邊走回屋裡,我今晚雖說沒喝多少酒,度數也都低,可畢竟清水慣了,不免有些暈乎,抬頭,臧關陌有三個眼睛,“哥,我心口特別暖。”
三隻眼,每隻透著不耐煩,“你暖什麼啊,又不是為你。”
“不為我你為誰。”
三隻眼的妖怪說,我純粹看不慣他那陰陽怪調。
正說著,白浪哥又唱鑽石鑽石亮晶晶,三隻眼的妖怪替我從兜裡拿出手機,瞟了一下扔給我,“哎,你未來老婆。”
我拿過手機,通話健都沒按,就呼的摔床上,死睡過去。
六、關於堅持。
晴空萬里,壯志驕陽,伴我高飛。
其實,困難通常只是起點,熬不過的坎是堅持到幾時。
痛都沒個盡頭,或許一轉念,我轉身了,我就放棄。
也或許,咬一咬牙,走到底,單純地活過這輩子。
那時候,我能看見你老了的樣子。
如此年輕,誓不低頭。
我悠忽地回到十二歲那年,連冬死小子在某個清晨鬼祟而光榮的拉我在大樹底下吹噓,陽光隔著樹葉的間隙,掩映連冬一張齷齪的鬼臉,“哎,焦,我昨晚兒夢見女人了。”
“王你他媽八蛋!”那年月,我已然好勝心強烈,春夢被搶先,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