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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我故事,沈楓摸摸下巴說:“難道後來初三時候,他接受你敬酒,就是因為對你心懷愧疚?”
我驚詫道:“他還記得我?”
“別忘了,你長得幾十年如一日……”沈楓拍拍我肩膀,“他一眼就認出你應該也沒什麼技術難度。不過吧,他總不會覺得接受你敬酒就把欠你還清了吧。”
“這個,沒什麼必要還……”
“這個必須還!”沈楓惡狠狠地,“傷害一個花季少女纖細敏感心,給她留下一生烙印,怎麼能不還?”
我仰頭想了想,又說:“那他後來在大學時候,避我如蛇蠍,是不是以為我是去找他討債,覺得我他已經還清了,我這麼鍥而不捨地追債讓他很煩?”
沈楓像一個狗頭軍師一樣沉吟道:“可是後來你不追債了,他還不是更煩?”我知道她指是我去野營,結果秦徵滿世界找我那件事。對於那件事,她總覺得深刻詮釋了“犯賤”二字。
“悶騷,果然是種病,害人害己。”沈楓嘆了口氣,“你看看後面,看還有沒其他□。”
我和沈楓一起當福爾摩斯和華生,企圖在秦徵過去裡找到不和諧因素,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和白薇怎麼只有一張畢業合影?”沈楓翻來翻去,皺著眉頭說,“怎麼不得有幾張其他?還是被他藏起來了?”
“誰知道呢……”我心裡覺得,應該不至於吧。
“一般來說,舊情人東西都會被收集到一起然後找個隱秘地方統一藏起來。”沈楓又狗血了,“他敢把這東西給你看,肯定是有備而來。對了!”沈楓眼睛一亮,“秦徵回去了,白薇回去了嗎?”
我愣了一下,這時才想起這個關鍵性問題。
我本來還苦惱於到底該怎麼求證,結果不久之後,答案自己送上門來了。
隔天,白薇打電話來說:“周小琪,有時間嗎,出來聊聊。”
然後約了我晚上六點在西區某咖啡廳。
電話掛了不到兩個小時,又一個人打進來。
衛翼說:“周小琪,有時間嗎,出來聊聊。”
然後約了我晚上六點在東區某餐廳,順便謝絕沈楓。
我說:“你們夫婦倆能不能統一一下思想統一一下戰線,這樣子約我也很煩惱啊,你們當我是superwoman還是火影忍者啊?”
衛翼愣了愣,問:“什麼意思?”
我一邊嚼著蘋果一邊說:“白薇也約了我,晚上六點西區某咖啡廳,你先打電話跟她統一思想下,決定了到底是夫唱婦隨還是婦唱夫隨然後再打給我。”
然後我很果斷掛了電話。
沈楓很賢良地削蘋果,抬眼看我,“怎麼樣?”
“白薇和衛翼沒回去,約我談判呢。”蘋果忒難吃了,為什麼孕婦得吃這種東西。我勉為其難地嚼著,說,“沈楓,不如咱們改喝蘋果汁吧。”
“沒我什麼事,這是秦徵吩咐你吃,估計是為了改良後代基因。別岔開話題,說正事,約哪裡了?你去不去?”
“還沒定。他們一人約一個地方,我又不會影分/身術,鬼才能赴約啊!”
我真好奇,到底衛翼知不知道白薇揹著他準備偷漢子,如果秦徵媽媽搶了衛翼爸爸,秦徵又搶了衛翼女朋友,那我這個被炮灰下堂妻乾脆收拾一下行李跟杯具王子衛翼湊一對權當補償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手機一直沒有再響起,估計那邊先陷入了內戰,所謂攘外必先安內,我很能理解他們迫切需要先解決內亂,沒空搭理我了。
等我吃完兩個蘋果,做完胎教,散步一圈回來,時間已經過了六點了,晚飯煮熟端上來了,老媽在廚房揮舞著勺子說:“周小琪,來喝湯!”
我覺得自己真該好好孝敬老媽,當年她懷我時候一定也喝了不少慘無人道東西,現在是十年媳婦熬成婆了。
我把湯端到客廳邊開電視邊打電話給衛翼,等了好一會兒才接通。
“衛翼,不是我說,這事你們做得真不地道,就算你們沒商量出個結果來,至少該發個簡訊讓我晚上六點不用去赴約了,要不是我機靈,這會兒就被你們放鴿子了。你們這事傷了我心,我得看三天新聞聯播才能痊癒了。”新聞聯播簡直是我心靈雞湯,像我這麼愛愛黨愛人民三熱愛好青年,只有聽到祖形勢一片大好,人民生活天天向上,GDP又創新高,才能忘記那些個人恩怨帶來傷痛。
衛翼沉默了片刻,才說:“抱歉。”
這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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