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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遊蕩去了?
海皇飄忽的眼神終於漸漸轉回原本的深沉。
“我心煩?”他淡淡反問,將煙捻熄。
“呀!”她俏皮一笑道。“倘若海先生不願意承認的話,就當我猜錯好了。”
呂茵沒要窮追猛打,況且海皇不是她可以輕易去撩撥的男人。
海皇看看她,無所謂地回應道:“你沒猜錯,我的確心情不太好。”他大方地承認自己有過的恍神。對於呂茵,海皇對她評價頗高,兩人雖僅有數面之緣,但他已經瞭解此殊是個標準的女強人,可貴的是她並沒有仗恃自己的才能而出現咄咄逼人的尖銳氣質,反倒以善解人意見長。
這時海皇也發現,偌大的會議室僅剩他們兩人,她聰慧的不讓第三者知曉他曾經有過的心不在焉。
“我似乎該向你說聲謝謝。”能不動聲色地替他打圓場,單憑這份能耐就能讓他另眼相看。
“不客氣。”呂茵大方接受。“不過我很好奇,不知道你在為誰煩?為何事煩?”
他揚揚眉。“當然是為了我們兩邊的合作案。”
“別開玩笑了。”她故意大驚小怪。“我可不敢抬舉自己,想你堂堂海氏王朝的領導人會為我呂家這種小小的公司煩心,天哪,太不可思議了,我承受不起。”
“誰說我不會?”海皇對於她的謙虛又加上幾分好印象。
“因為我沒有自大的毛病呀。”她吐吐小舌頭,神情可人。“我呂家在你眼中究竟佔有多少分量,我心裡自有一把尺在衡量。”
海皇跟著笑了起來,跟聰慧的女孩聊天實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呂家有你這位繼承人,想來。不用兩年時間,必定會橫掃整個企業界。”
“謝謝你的祝福。”她毫不矯情地接受他的稱讚。“為了你的祝福,我可否請你喝一杯酒?”
“當然可以,那是我的榮幸。”他看著她,眼神裡沒有合帶任何的雜思。
呂茵的圓滑讓他欣賞,卻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細數他周遭的女性,能夠在他心口占有一席之地的僅有楚菲,也只有楚菲。
凱晶飯店的頂樓,悠揚的旋律輕送進客人的耳朵裡,酒香也飄散在坐於吧檯前的客人身上,對一些經年累月都在商場上衝鋒陷陣的菁英們來說,偶爾來到舒適的高階酒店料解身心上的壓力,是件暢快的事。
“你預計要在臺灣再待多久?”呂茵輕碰他手上的酒杯,清脆的玻璃碰撞聲一如她悅耳的嗓音。呂茵在眾人眼中算得上是個天之驕女,不過她還是會被風度翩翩的海皇給迷惑了去。一舉手一投足均散發無比勉力的他,就如同吸力特強的磁鐵般,吸弓著周遭人的注意。
只不過——要掌握這種男人的心,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吧!
“大約再半個月我就會離開。”他淺嘗一口酒,目光望著金綠色的精緻杯身。
是該離開了,處理完剩餘的公事後是得儘快離開臺灣,這陣子臺灣簡直成了他噩夢的泉源。回到故鄉,楚菲反倒對他愈是疏離。“如何?你要不要隨我一塊上海皇島參觀遊覽?”他突然邀請道。
“我可以去?”呂茵掩不住心中的驚喜,若非至親好友,海皇的私人島嶼“海皇島”是不讓外人妄進的。
“當然可以,你是我的朋友。
朋友?
一句朋友讓自茵心花怒放。
“我真是太榮幸了,能成為你的朋友——‘單純的朋友’,我實在太興奮了。”
她特別加重其中某句意思。
海皇自然聽得清楚。“為什麼要特意加上一句——‘單純的朋友’?”
“因為我不想引起誤會,也不想引起任何不當的聯想。”呂茵坦白地為自己的說法做解釋。“我是個個性非常直接的人,不習慣拐彎抹角,話說得白、也答得乾脆,但是這種直性子卻常常讓我父母大傷腦筋,尤其我們百家又世代經商,他們認為我太過直接的個性容易得罪人,會吃大虧。或許吧,事實上我先前的確常常為了我的直爽付出過慘痛的代價。然而——我還是認為戴上假面具,虛偽做人,成天胡說八道對自己又有何好處呢?而且不累嘛,所以呢,我想了個折衷的法子,訓練自己學會‘看人’的本事,久而久之跟什麼人要說什麼話,成為我和人相處的一種方式。”
“學‘看人’?”海皇饒富興味地問她。“哪我呢?你是用什麼心態來跟我聊天?”
“我喜歡跟你說話是實話!”她攏攏自己的頭髮。“怎樣?你相信嗎?”
“我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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