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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覺得他比你更像,呃,也不能這麼,畢競如果不是你那個惡毒的妹妹……朵拉,你瞭解我的意思嗎?”
“恩。”純琬愣楞應了聲,任由自已被梅琳妲拖著走。事實上,她很本不知道梅琳妲後來說了什麼,她的腦中依舊停留在“神的贈禮”這四個字上頭。
“說到你妹,如果她不是有張跟你一摸一祥的臉,我一定狠狠給她一巴掌……”
梅琳妲義憤膺的話語在純琬耳中全化成嗡嗡作響的雜音,空白的腦中緩緩浮現一張曾經無比熟悉的臉龐。
她知道有個人彈奏的音樂也被人稱為‘神的贈禮’。那個人名叫俞子真,全球愛樂人士暱稱他為“Zhen”,對古典音樂界來,他的音樂是至純至真的表現,但兩年前他在臺灣涉及一椿校園醜聞案,從此銷聲匿。除了他本人之夕卜,全世界只有一個人知道那件醜聞的真相——一個被嫉妒矇蔽心智的愚蠢女人。
是的,她對那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再熟悉不過了,每天睜開眼,她總會在鏡中看到那個女人……
繆司酒吧坐落在幽暗的小巷子中,閃著紫光的霓虹燈招牌和門口微微透出的光線是店家唯一的指標。在繁華熱鬧的歌劇院區,這祥普通的小酒吧絕不會是觀光客參觀的景點,因此酒吧內的客人乎全是懂得門道的本地居民。
一名年輕男子半垂著臉走進酒吧中。他穿著白色羊毛上衣,搭配淺棕色長褲,外罩一件破舊的褐色風衣,頭上那頂深棕色法國扁帽的帽緣壓得極低,幾乎遮去他半張臉。
他看來似乎極不願引起他人的注意,但當他走進酒吧大門時,室內短暫的靜默說明了他的低凋行事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效果。
“希歐多爾,來杯白蘭地暖暖手如何?”一臉大鬍子的酒吧老闆咧開笑容對年輕男子招呼道。
年輕男子朝他微微點了下頭,舉步走向吧檯,揀了個極角落的位子坐下。
“蓮娜又問你什麼時候才願意幫她伴奏。”酒吧老闆倒了一小杯白蘭地給他,努努下巴指向臺上身材惹火的女歌手。她身著一襲紅色低胸晚禮服,姿態撩人地潢臥在鋼琴上,充滿磁性的迷人嗓音柔柔唱著一首不知名的法國情歌。
年輕男子沒回過頭看她一眼,垂低的視線似乎只對杯中晃盪的液體有興趣。
“希歐多爾?”酒吧老闆似乎相當習慣他的沉默,不厭其煩地再次詢問道。
他沉默了片刻,才輕聲道,“她的音樂不適合我。”
“我也是這麼跟她說,不過她沒聽到你親口回答,就是不肯死心,或許你待會願意跟她當面潛楚。”
年輕男子抬起頭,深幽膝黑的東方眸子不帶任何情緒地直望著酒吧老闆兩秒後再次垂下。
“或許我今天不應該過來。”他放下酒錢,轉身就要離開。
酒吧老闆慌忙拉住他,“不過,我想我應該可以把你的意思轉達得非常清楚,她一定能明白的。”
年輕男子停下腳步,似乎在考慮要不要留下。
此刻臺上的表演正好結,一名老客人回過頭朗聲問,“希歐多爾,你今天要先為我們彈奏哪一首曲子?”
“就貝多芬的‘月光’吧!”
“不,我喜歡孟德爾遜的‘仲夏夜之夢序曲’。”
“那首俠名的‘純真’比較好。”
“對對對,就‘純真’好了。”
眾人七嘴八舌地替他決定了第一首彈奏的曲子之後,全部期盼地向他,屏息靜待他走上小舞臺為他亻門表演一曲。
梅琳妲和純琬的桌子就在小舞臺的正前方,但離吧檯有些距離,純琬看不他們口中那位希歐多爾的長相如何,也沒有興趣,她已經累得幾乎快趴在小桌上。
遲疑了一會兒,年輕男子最後還是應觀眾要求走向小舞臺。
“朵拉,我想你可能會比較想聽貝多芬的‘月光’”,不過我確定這首‘純真’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梅琳袒語帶興奮地對純碗,目光熱切地注著走向小舞臺的年輕男子。
“恩。”純琬仍舊一手支著下巴,垂低著頭,不太熱絡地輕應了一聲。
年輕男子在鋼琴前坐下,他稍微推高壓低的帽緣,修長有力的雙手掀開琴蓋,四周瞬間全靜了下來,接著連串優雅甜美的音符流洩而出,彷彿純真的天使輕快地在綠草地上舞著。
這是……再熟悉不過的音符在純琬耳邊鐐繞,讓她不禁一怔。不可能的!這首曲子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難道他也在巴黎?!純琬突然般到一陣手足無措,無意中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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