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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到頭來無雨無晴才生活(一)
北京那邊場面隆重,除了賓客多點,點菸敬酒多點,別的倒是唬弄唬弄就過去了。
可是在S市的答謝宴就沒有那麼輕鬆了,就跟上了大刑一樣。出乎意料的是張明慧沒有回來,羅陽也沒什麼特別。
方嶸和羅思妮準備了豐富多彩的婚禮遊戲,為了這個,倆人跟百度熬到半夜兩點。
遊戲也都有好聽的名字,比如五子登科比較常見,就是拿一根線,或者什麼小繩子中間綁住一根香菸。在某種東西上插上五根火柴,他們把火柴插在西瓜皮上,新郎和新娘不用手幫忙,把火柴點燃。
張明蔚低罵一聲,被林清在腰後狠狠的掐了一把。倆人眼睛都要被煙燻得出了眼淚,還是寥寥點燃了三根。最後張明蔚耍無賴,自己叼著一根菸結束了戰鬥。
羅思妮指著穿著華麗還叼著菸捲抖著腿的新娘子,喊:“靠,兄弟們隨了這麼多禮,你怎麼也得演個百八十塊的啊。”
林清彈她腦門,“你當看耍猴呢?”
方嶸則不緊不慢的說:“著什麼急啊,啥叫過五關斬六將?還沒完事呢。”
“呵,你可算會說個成語,數還挺大的。”張明蔚掐了菸捲,算是明白今天不拔層皮是走不出去了。
林清也配合,拍拍手大喝一聲,道:“來吧!”
然後最近走紅的兩種遊戲隆重出臺,探囊取物、農夫山泉。那動作叫個猥瑣,張明蔚總算捱過去了,拍拍何家勇說:“你們這有經驗的就是不一樣,要多下流就多下流啊。”又轉身跟羅思妮說:“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姐們兒,你還沒結婚呢。”
羅思妮呵呵乾笑,“我不用你隨禮。”
終於從這桌逃出去,卻沒想到在老同事那桌又栽了。張明蔚讓跟妝的美女給自己補粉擦汗,看著林清信誓旦旦的說:“林清,要是什麼時候想離婚,先想想今天受的罪。”
林清同樣信誓旦旦的說:“這是我想說的。”
一場答謝宴,在兩個新人的磨牙憤恨中悲壯的結束。
定義中在S市的洞房之夜,落地的裝飾燈發散著橘色的光芒,白色輕紗窗簾分到兩邊,隨著微開的窗子吹進的風輕輕飄動。在這浪漫的氣氛中,張明蔚很沒出息的“阿嚏”出聲,林清趕緊給她披上個薄外套,“你就這命,玩不起風花雪月。”
伸手讓他抱,等把自己打橫抱起,再捏他鼻子說:“人賤沒整兒。”林清張嘴咬她手指頭,她輕鬆躲過,指指自己的鼻子說:“命賤沒招兒。”
指揮林清抱她到窗邊,伸手關了窗子。
他溫柔的摟著張明蔚,依偎在南面的落地窗前看星星,“明蔚,咱倆一路太折騰了,轟轟烈烈咱倆也算有了吧?細水長流那就等以後了。這小打小鬧是情趣,過上日子咱可不能這樣了,歲數大了受不了折騰。”
張明蔚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明蔚,知道蘇東坡的《定風波》嗎?”他把下巴抵在她頭頂,念著:“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看張明蔚沒動靜,他推推她的肩膀,“就是我們家老爺子在屋裡掛的那副字。”
“知道,”她用腦頂去硌他下巴,“林清,你真酸,不過酸的有道理。無雨無晴才是生活嘛。”
“真乖,文化水平越來越高了。以後咱就無雨無晴了。”
結婚之初都需要磨合,在他倆之間倒是省了這個,畢竟同居那些日子不是白過的。
倒是結婚之後在哪定居一直是個沒有解決的問題。程姐在S市有自己的事業,林家在北京大有一番基業。
誰也離不開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女們又不能真就一下子忍下不管。所以他們就兩邊跑來跑去的生活,趕場子坐飛機。這麼一來林清順理成章的包下了與北京以及其周邊的商業談判,不論誰是甲方,他們都願意上門服務,一來二去,客戶都說,這幫年輕人,服務意識還蠻強烈的。自然,林清的機票羅陽是要報銷的。
李新哲拿著財務的報銷票據,推推眼鏡,“林清,看來得給你弄個航空月票卡,明兒跟徐蓓他們打聽一下,明星見天兒的跑來跑去,坐飛機有什麼優惠沒?”
林清奪下票子,白他一眼,小氣樣。
辛苦的不止林清和羅陽的公司,某個週五,再看天天向上,發現歐弟半場後缺席時,張明蔚大發感慨。這明星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活!
林清抱過她,“咱倆沒那個無雨無晴的命,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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