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居民樓裡,租了一套南北格局的兩居室,北屋擺了床和衣櫃,當作臥室;南屋,就是所謂的畫室了。
畫室很明亮,光線從寬敞的鋁合金窗子進入,灑滿了上午十點的房間,窗子下面有兩張白色的藤條椅;一面牆的牆角堆放著幾個大小不一的大衛的石膏雕像、以及幾十本精裝或平裝的美術書籍;另一面牆則矗立著一大一小兩個畫架,小的那個上面是一幅沒有完成的風景畫,大的那個則空空如也。
“瞧,都為你準備好了,”劉雨農看著張絹紅,興奮又有些侷促地撮著雙手:“我們初步定兩個小時,行嗎?如果畫不完,或者當場延時,或者改日再繼續。一切由你決定。”
張絹紅在兩天前和陳麗進行了一次長談,她一方面瞭解了給私人做人體模特的規矩和注意事項,一方面就向好友和盤托出了那個對她糾結不清的大男孩。
陳麗原本打算陪著張絹紅親自到那個大男孩的畫室走一趟的,至少也能給女友打打氣,同時震懾一下大男孩,警示他除了業務合作之外不要有出格的舉動。畢竟,這是在非公眾場合,一對一地畫異/性人體。而張絹紅對此毫無經驗。
兩個原因促使陳麗最終沒有成行,一是她正忙於組建自己的模特公司,有千頭萬緒的事情等待梳理;二是憑著女人的直覺,陳麗感到在張絹紅那方面,對那個劉雨農的情緒顯露出了許多曖/昧的東西。
所以她只是用張絹紅的手機和劉雨農通了一次電話,告訴他,張絹紅是自己旗下模特公司的簽約模特,要對張絹紅的業務負責,然後裝腔作勢地核實了時間、費用等問題。
“那你就去試試吧,怎麼說價格還是令人滿意的,”放下電話的陳麗對張絹紅說:“應該沒有問題,我一出面,會讓他覺得你在背後是有組織的,不是匹馬單槍,所以諒他也不敢胡來。對了,記住,要先把錢收了”。
然而,此刻站到了畫室裡面的張絹紅,終於還是沒有好意思說出先收費的話題,所以,當劉雨農主動先把一沓百元鈔票遞過來的時候,張絹紅的內心不僅又動了一動。
“這是1200,兩個小時的,如果超出了時間,我再補給你。”
“那我換衣服了”,張絹紅數也沒數地把那沓錢放進了自己的手袋,然後對劉雨農說。
“好的。”劉雨農回答。
人體模特其實是沒有衣服可換的,她們開始工作前,只是要把身上的衣服統統脫掉。但這個過程卻被約定俗成地稱為:換衣服。
“你不出去嗎?”已經在解連衣裙拉鍊的張絹紅,有些吃驚地看著依舊站在畫室裡盯著自己的劉雨農:“你先出去一會,好嗎?”
“你怎麼還這麼封建?”劉雨農原本想用調侃的語調,但是話一出口卻顯得有些凝重:“你做了這麼久的人體模特了,應該明白模特和畫家之間是沒有性別差異的;在畫家眼裡,模特只是作品的原形,完全不存在性別上的問題。”
一邊說著,大男孩畫家劉雨農就一邊開始把那個立在牆壁邊上的大畫架,往房間的中間挪,同時開始自顧自地準備各種畫具,不再看張絹紅。張絹紅無聲地嘆了口氣,無聲地開始脫去衣服。
張絹紅今天穿的是一件墨綠色的碎花連衣裙,裡面是一套白色的內衣,她把脫掉的衣物堆放在一張藤椅上,當她脫得*轉過身來的時候,卻發現站在畫架旁的劉雨農早已停下了手裡的活計,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
“你的身體真美。”劉雨農用近似咕嚕的語調說。
張絹紅的心不由得又慌亂起來,她強做鎮靜地指著另一把藤椅問:“我是坐在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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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囚禁女模特之1
按照大男孩劉雨農的意思,張絹紅坐到了窗下的一張白藤椅上,左腳著地,左手握著藤椅扶手;整個右腿蜷起,右腳擱在藤椅坐位上,右手則很隨意地搭上右膝。
這是一個十分寫意的構圖,膚色白皙的張絹紅,近乎繾綣地依偎著白色的藤椅,身後的窗子上垂落著一幅白紗簾,光線透過白紗射進來,把張絹紅裸身的一半映得明亮。
張絹紅的容貌算不上漂亮,但是勻稱而不失豐/滿的身材,白皙而不失健康的膚色,使得她成為人體模特當中非常突出的一員。在美術學院為學生的人體繪畫課擔任模特的這幾年,教授們對張娟紅的自身條件,一直非常讚賞。這也是保守內向的張娟紅能夠堅持在美術學院做一名人體模特的主要原因,當然,另一個主要原因,無疑就是每月幾千元不等的薪水,這是張娟紅做別的職業遠遠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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