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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應該當面談清楚並作出正式道歉。
第二天的早上,劉雨農同樣要上一堂西方美術史的課,這也正是張娟紅在去人體課教室的路上、沒有出現劉雨農身影的原因。而算準了張娟紅的下課時間後,劉雨農中途從西方美術史的課堂上溜了出來,提前守候在張娟紅離開學院的必經之路上。
或許在這條路上,劉雨農習慣了看到張娟紅的冷淡和敷衍,所以,在那個有些悶熱的上午,當張娟紅直視著劉雨農的眼睛裡,突然淚水奔流的時候,沒有多少戀愛經驗的劉雨農,瞬間就懵了。他最初以為張娟紅的淚水還是因為受到侮辱而委屈的,所以他一張嘴就結結巴巴地開始道歉,可是隻過了幾秒鐘,大三高才生劉雨農,就從張娟紅淚水婆娑的目光裡,猛地讀懂了一切,他驚喜地伸出手,拉住了張娟紅的裸臂,並迅速地把她帶到了林蔭路後面的一張休閒長椅上。
那個上午,兩個人互相做了表白,並沒有太多的話語。劉雨農強壓著內心的狂喜,儘量用平和的語氣呵護著自己的女神,幸福來得太突然,他不敢一下子就盡情享受;而張娟紅的內心猶如突然放下了一塊巨石,頓感輕鬆許多,儘管她知道,這其實是一段孽情的開端,後面不知要有多少哀愁傷痛在等著自己,但是,她已然顧不了許多。
陳麗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過來的。
劉雨農一向反感陳麗,從陳麗和他第一次通電話開始:那天,原本是和張娟紅約定好了,兩天後到自己的私人畫室做模特;可是這個叫陳麗的女人,竟然用張娟紅的手機打給他,胡扯了一通什麼職業道德、法律界限之類的警告。
而當自己忍不住果真冒犯了張娟紅之後,還是這個陳麗,領著個男人,國際憲兵似的跑到自己的畫室,橫加指責。
今天這麼個美好的時光,又是這個陳麗,不知趣地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女神。看著張娟紅一手溫柔地攥著自己的手,一手拿著電話和那個陳麗親熱地通話,劉雨農的心底又甜蜜又嫉恨。
“是麗麗,你見過的”,張娟紅講了五六分鐘後,終於收了線。
“我當然見過,這個女人,像個事兒媽似的!”劉雨農氣哼哼地說。
張娟紅愛撫地打了一下劉雨農的胸口:“別那麼說,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麗麗剛剛註冊了一家模特經紀公司,接下來準備把我們幾個野模特都收到她的公司裡去,這樣就省得我們今後東一頭西一頭地自己找業務了。”
“啊?!”劉雨農有些吃驚:“她這個公司還沒譜呢?聽她那天給我打電話的口氣,她不是已經是你的老闆了麼?原來是吹牛啊。”
張娟紅抿著嘴笑了起來:“倒也不是吹牛,那時候她已經在跑這些事了,只是還沒辦完;她跟你說是我的老闆,只是想提醒你,我是有單位撐腰的模特,免得你欺負我。”
劉雨農的臉紅了。見此情景,張娟紅善解人意地摸了摸劉雨農的烏黑的頭髮:“雨農,別總想著那天的事了,姐不怪你。”
聽到從前稱呼自己為“小劉”的張娟紅,此刻親暱地改口為“雨農”,劉雨農激動得有些發抖,對陳麗的種種記恨,被他瞬間扔進了爪窪國。他不顧一切地抱住了張娟紅,在她的耳朵邊說:“姐,我愛你。”
悶熱的空氣裡忽然吹起了一陣涼風,遠處有雷聲隱隱地滾動,要下雨了。
。。
40 情人的謊言
魏亞軍透過查詢陳麗駕駛的帕薩特轎車的車牌登記資料,搞清楚了陳麗的下落。
自從和陳麗邂逅,併成功地和從前的情人在床/上鴛夢重溫,魏亞軍就放不下了。在他看來,今天的陳麗,較之三年前,少了幾分青澀,卻多了幾分成熟,宛如一個剛剛泛紅的蘋果,更漂亮、更迷人、更有女人味。
那一天,魏亞軍動用了男人的蠻橫手段,幾乎是不容置疑地把昔日的情人帶上了床。當然,他心裡清楚,陳麗對自己也還是懷戀的,否則,鴛夢重溫不會那麼水到渠成。
可是,歡愛之後,陳麗在那一天卻拒絕了和他繼續保持地下情人關係的要求,這讓魏亞軍很惱火。特別是當陳麗說出,她現在正和一個房地產老闆戀愛,就更讓魏亞軍憤慨了:在城市建設規劃局,為炙手可熱的副局長當秘書,這個身份讓魏亞軍格外藐視房地產商人,他知道,城市建設規劃局幾乎就是房地產商的上帝。
陳麗不說出那個房地產商人的名字以及他的企業名字,魏亞軍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如何說服初戀情人重新成為自己今後的固定情人,陳麗的美貌和成熟,令魏亞軍比起當年戀愛時更加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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