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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偏偏還是在杜仕基跳樓的舊事上,如今又有了新動向。就在剛才,他的好朋友大鵬地產的董事長鄭千里在電話裡向他通報,杜仕基的案子,傳聞省裡不久前秘密組建了專案組,還要繼續查下去。鄭千里要蔣立宏晚上到帝豪的房間面談。
鄭千里在電話裡的聲音有些壓抑,不知是心情緊張還是擔心旁邊有人聽到。短短几十秒的通話時間,卻讓放下電話的蔣立宏亂了方寸。
轟動一時的工商銀行杜仕基跳樓的案子,有死者遺書,有查案結論,市委和市紀委、檢察院原本已經是蓋棺定論,怎麼竟然又由省裡組織了專案組,還是秘密組織的?杜仕基一命嗚呼了,那麼這個專案組針對的目標將會是誰?
蔣立宏有些不寒而慄,他知道,如果鄭千里聽到的這個傳聞屬實,那麼無疑會有大麻煩:很大的麻煩,降臨在他和老鄭的頭上。
下午四點剛過,蔣立宏就開著自己的賓士,從順發集團總部溜到了帝豪假日酒店,一邁進帝豪的富麗堂皇的大堂,蔣立宏立刻撥通了鄭千里的手機,他的意思是想和後者一起在帝豪吃晚飯,就在酒桌上討論這個突發事件;不料,電話那端的鄭千里說已經約了別人的飯局,得八點多鐘才能到帝豪。
撲了一空的蔣立宏越發煩亂了,攥著造價昂貴的手機,蔣立宏下意識地坐進了大堂酒水吧的沙發上。靠,早知道這個老鄭晚上有飯局,自己就不該這麼早地跑到帝豪來,這時候又沒有別的地方可去,要等上幾個小時!
蔣立宏在這座五星級大酒店的38層,是常年佔據一個大套房的,可是此刻他並不想馬上爬到38層去。杜仕基的案子猶如一隻揮之不去的蒼蠅,每隔幾秒鐘就在他的腦海裡嗡嗡做響,攪得他反應遲鈍。
酒水吧的服務生已經乖巧地單腿跪到蔣立宏的小桌子前,準備遞上印製精美的酒水單,但心煩意亂的蔣立宏立刻做出了趕他走的手勢;服務生是依稀認得蔣立宏的,儘管面前這位大款不打算消費的行為違背了酒水吧的規矩,但那個服務生還是識趣地閃開了。
終於,蔣立宏想到了陳麗,把模特情人調到帝豪的套房來,不失為打發未來幾個小時無聊時光的一箇中庸辦法。
“阿麗嗎?在不在公司?”手機聽筒裡傳來陳麗聲音的瞬間,蔣立宏的腦海裡即刻有了模特情人一絲/不掛的形象。他要陳麗趕到帝豪來,直接到38層的套房。然而出乎蔣立宏的意料,陳麗竟然推託起來:
“現在不行啊,集團請來的畫家,正在和我的模特們實習畫人體彩繪,公司裡亂糟糟的,一時走不開的。”
蔣立宏想起了要在房交會的展臺上展示裸模彩繪的事情,但他立刻回應道:“那種事情,讓你的副手和行政部的人去管就是了,你又何必守著!”
陳麗繼續固執著:“不行啊,我不放心。那個姓何的報社攝影記者,你不是下令他有權全程參與房交會的策劃嗎?現在他非要在彩繪現場待著,煩透人了。我怕他亂拍女模特的隱私照片,所以得在辦公室坐鎮。”
蔣立宏聽出了陳麗語氣裡的怨氣,頓時不高興起來,媽的,這個小娘皮,越來越不聽話了。不過,他沒有動聲色:“別操那麼多的心,當老闆,要學會讓手下人替你分擔事情,否則你就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
“算了,已經搭了一天工夫了,也不差這一會了,等我這邊結束了,我再過帝豪去。”說罷,陳麗竟然直接掛掉了電話。蔣立宏差點把手機摔出去,他想:靠!這就是女人!
他氣哼哼地調整了一下在沙發上的坐姿,也就在這一刻,隔著一張桌子的那個裸露著大腿的女孩,進入了蔣立宏的視線。女孩很漂亮,甚至可以說非常漂亮,看到蔣立宏注意到了她,那女孩就把目光迎了上來,嘴角微微露出了嬌媚的笑意。
蔣立宏楞了一下才回過了神,他意識到,這是活躍在帝豪假日酒店的拉/客女孩。帝豪除了日常的餐飲和客房經營,還有酒吧、雪茄吧、啤酒坊等夜間高檔消費場所,酒店的管理者默許一批年輕女孩在這些場所出沒,帝豪假日是五星級的,那麼活躍在這裡的女孩,無論長相還是個頭,都絕對是上品。她們陪在帝豪逗留的中國的外國的客人飲酒聊天,如果客人有意並談妥價位,便會帶這些女孩上樓開房,做一夜風/流。
蔣立宏現在面對的,顯然就是風/流女孩裡的一個。由於常年時不時地居住在38層的大套房裡,蔣立宏曾經與帝豪的無數個拉/客女孩上過床;直到當紅裸模陳麗成為他的固定情人,這種採/花行徑才得以收斂。
不過,通常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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