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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先點錢,整整五十斤重的金磚,沒有發票,手續費略高一點,不過我是誰?誰敢賺我的錢?那幫傢伙象徵性的收了十萬塊,按當日國際金價回收,減了幾塊,這裡是八百萬,就是找錢耽誤時間,沒那麼多現金,不然早回來了。”
八百萬,裝滿三個大帆布包。白路開啟拉練隨意瞅幾眼,拉上拉練,塞到床下:“謝了。”
“不點點?”高遠問。
“沒什麼可點的。”白路當先出屋。
何山青微笑:“這小子真上道,不枉給他出力。”
像何山青這樣的人,在意的是名聲,在意的是面子。他給白路幹活,如果白路當面點錢,分明是不信任他,是打臉,更是瞧不起他。
現在這樣,完全信任他,何山青很爽。雖然錢不少,誰都會動心,可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往壞裡說,何山青能背地裡使壞、搞些什麼手段搶錢,也不會在明面上打主意。同理,依他身家,完全沒必要截留幾十萬塊錢,被人知道更掉面子。
高遠鄙視道:“老子什麼時候認識過遜人。”
“吹吧你。”走出臥室,何山青跟大家說話:“晚上錢櫃,然後夜店,我包了,不想回家的管住,喜來登。”
“不遠啊?”高遠插話。
“那就隨便找個五星級,不,隨便找個四星級賓館,我包了。”
“為什麼不找五星?”司馬智問。
“咱現在就在五星大飯店,你個棒槌。”
樂苗苗六個女孩很高興,大聲叫好。她們是同班同學,住一個宿舍,學舞蹈的,很是美麗青春。
沒看到張沙沙,白路去廚房,看見張沙沙在刷碗,走過去說道:“這不是你的工作,趁著不太晚,帶你去買東西。”
張沙沙沒停手:“我不買東西。”
“得給你買被褥……”
“天熱,不冷。”話沒說完被打斷。
“買套衣服,當工作服。”
張沙沙這才沒說話。
樂苗苗進廚房:“白哥,他們要走了,讓我叫你一聲。”
“我不去。”
樂苗苗站廚房門口:“高哥,白哥說不去。”
“叫我白路就成,要不叫路子,聽人叫哥,很不適應。”
“那成。”樂苗苗應下來。
高遠擠進廚房:“怎麼著?還得我請你?”
“怎麼不給你爺爺買飯了?”白路岔開話題。
“我爺爺說,再好的東西也不能一直吃,人要控制**。”
看看依舊忙碌的張沙沙,白路說:“和我出去玩?”
張沙沙搖頭:“不去。”
這個瘦弱文靜的女孩,從骨子裡往外透著兩個字,倔強。想起在沙漠的時候,張老三始終對自己很好,如果自己做錯事,他會想辦法遮掩,如果老爸揍自己,他會努力勸說,也許,張老三是把自己當成他閨女來養。
“你身高多少?”白路問。
“一米五五。”初三才畢業的十五歲小丫頭,孤孤單單一個人長大,衣不暖,食不飽,偏是十分好強。
白路靜靜看她:“和我說說你?你不說,我還要辛苦一些,去你住的村子裡去問。”
張沙沙頓了一下:“有什麼可說的?”
高遠叫道:“說什麼說,出去玩,沙沙第一天來,給她接風,沙沙,你不去就是不給我面子,就說去不去吧?”
張沙沙猶豫一下:“去。”
“這才對,開路!”高遠出屋。
張沙沙擦手,和白路出門,關捲簾門。
這一晚上玩的很盡興,光啤酒就喝了十箱,也沒去夜店,直接在歌房裡又唱又跳。
散場後,為避免酒駕,白路攛掇何山青在對面賓館開了四間房。
這玩意不能明著說,否則三個少爺會覺得你瞧不起他們,怎麼著?不就是個酒駕麼?就算被警察逮到,還真敢抓我們不成?
四間房,三個少爺一間,樂苗苗六人兩間,白路和張沙沙一間。
進房後,張沙沙懷有戒心看他,白路說:“以後的很長一段日子,咱倆都要住一個屋,這個你不用擔心,和我說說你的事情。”
張沙沙想了想,坐到沙發上,開始訴說往事。
不論她多麼堅強,不論有多倔強,說到底,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小孩。經過一天接觸,興許是認可白路,平素很少說話的她終於敞開心扉,說起自己的故事,直說到快天亮,才抱著枕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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