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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目光兇狠,強忍住眼睛的不適,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盯著進來的人,一副要吃人的可怖嘴臉。
呂義粗略的看了看,健壯的漢子的約莫佔了一半。都是原來孫觀的部下,不肯倒戈,被吳敦命人關在了這裡。
地窖的味道可不好聞。成功的救出了眾人,呂義並沒有多待的意思。除了留下孫觀,安撫這群忠心的手下。自己則是帶著張遼等將快速的走了出去。
雖然偷營成功,泰山軍的叛將卻是一個也沒有抓住。這讓呂義極其不爽。憤憤然的召集眾將,準備商討下一步的對策。
營地之中,屠殺持續了整整一夜,除了少部分泰山軍跟隨吳敦等人逃命,其餘的泰山軍,全部被殺。整個營地,完全變成了一片修羅場。
幷州軍安全貫徹了呂義的軍令,不要俘虜,一個不留。大地染血,人來人往中,只留下一行行凌亂沉重的血腳印,
勝利來之不易。幷州軍徐州屢敗,如今突然連續兩次打了勝仗,jīng力過剩的悍卒紛紛發出鬼哭狼嚎的歡呼,那樣子,比自家婆娘生了大胖小子還要高興。
“主公,這群小子鬧得太歡了,等我去教訓他們一頓!”
營地之zhōng ;yāng的茅屋,原本是泰山叛將議事的地方,如今卻成了呂義幷州軍商議軍情的重地。諸將紛紛在坐,神情肅穆的交談著今夜的戰事。
冷不丁被屋外的鬼哭狼嚎影響,張遼的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陷陣士軍紀嚴明,自不會那樣亂叫,很明顯,吼叫的肯定是自己的部下。
這讓張遼有些難堪。尤其是還有臧霸等人在場的時候。他覺得有必要豎立自己嚴以治軍的風範。
呂義對臧霸的重視,很讓張遼這位幷州軍的老將,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兒。
側耳聽了聽。屋外的嚎叫聲越來越多。粗獷的吼叫中,帶著濃濃的喜悅之意。呂義不禁大感欣慰。
暗道老子好不容易領兵打了勝仗,士卒的歡呼,不就是對自己的肯定嘛,哪裡還會阻止,巴不得所有人都過來讚揚自己。於是大度道:“算了,難得將士們高興,就放縱他們一次吧!”
“雖如此,今晚過後,主公還須嚴明軍紀,不得對士卒放縱太過。”偷營獲勝,袁渙這樣的文臣自然趕了過來。張口的第一句話,就讓呂義大大的不喜。
偏偏呂義又不能生氣。畢竟,袁渙說的是忠言,雖然逆耳,呂義卻不能不聽。趕緊端正了儀態,肅容道:“張將軍,此事就交給你了!”
見呂義聽取了自己的意見,袁渙微微點頭。露出滿意一笑。心中被迫投靠幷州軍的委屈,也消散了許多。
呂義欣然納諫,表現的頗為開明。陳宮的心頓時火熱了起來。
身為幷州軍唯一軍師,資格最老的文臣,怎肯讓袁渙專美於前,努力表現道:“主公,我軍雖然小勝一場,但吳敦三人的兵馬還在,當務之急,我們當趁勝追擊,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軍師所言甚是!”只是一場小勝,呂義雖然高興,還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按照臧霸提供的情報,泰山諸將,每人都有兩千餘的可戰之兵。若是糾集起來,湊出個六七千人,自己對付起來也是一個大麻煩。
“這樣吧,傳我軍令,全軍休息兩個時辰,我們接著攻打對方的營寨,絕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臧將軍,泰山軍你最熟悉,到時候你領路。”
略微想了一想,呂義做出了決定。
“諾!”臧霸爽快的站起來,拱手答應道。親耳聽到昔rì的結義兄弟背叛自己,臧霸這樣的老實人也火了,恨聲道:“主公放心,只要臧某還有一口氣,定要殺了那三個不義之人,獻於主公帳下。”
“主公,我軍廝殺了一夜,人困馬乏,只休息兩個時辰,是否太過倉促了?”陳宮微微皺眉,有些擔心的道。
“無妨。我自有妙計!你等且附耳過來,按照我的吩咐的做,不得有誤!”呂義胸有成竹。讓眾將靠近自己,低低的吩咐了幾句。
“主公此計,是否太過詭詐了。”袁渙一聽,面有難sè的道。覺得呂義行事太過下作。有違仁君風範。
“兵不厭詐!袁先生你看,連聖賢都告訴我們,當兵的是不會討厭我們用詐的,我們怎能不遵從呢。就這麼定了!”
呂義得意洋洋的道。渾然不去看兩位文臣羞愧難當臉sè。袁渙幾次張嘴,想要指出孫子的話不是那麼解釋的。若是傳了出去,大大的丟人。
無奈當著眾人,袁渙不好開口,只是暗暗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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