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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地喊道:“隊長,你要去哪裡啊?”
林珈落開啟了快艇的大燈,然後回答:“這位傷患有點嚴重,若不快點送去醫院的話怕是撐不過今天了。”
“可是隊長,這大黑夜的,你……”
蘇小的話還沒有喊完,林珈落就再也顧及不了那麼多,踩下了油門就猛地駛了出去,只留下了一連串白色的浪花。
快艇快速地在海面上行駛著,而宋禾的目光從剛剛一開始就一直圍繞著林珈落沒有離開過。
這樣的女人,是他在S島沒有見到過的。有些像男人,個性酷酷的,很直率,但是身上透露出來的魅力又是那樣吸引人,讓人有種遠遠的距離感,想要靠近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接近。在這一片黑暗的夜裡,唯一的光亮便是林珈落帶給她的。
她帥氣的英姿讓他怎麼都移不開視線,忽明忽暗的側臉,她專注著看著前方的眼睛閃爍著就像是星星一樣的光芒。看著看著,宋禾就不禁有些犯傻了,他不知道自己突然是怎麼了,這樣的感覺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像敵人般的存在,在今晚救了爺爺,並且以這樣的方式,讓他怎麼都難以忘記。陌生卻又熟悉,從他一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感覺。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幾乎是脫口而出,宋禾說出了這句話,而林珈落也剛好是聽得一清二楚。用眼角的餘光,她看到了宋禾那專注於自己的目光,林珈落嚥了咽口水,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內心的情感。因為海浪拍打著機身的聲音很響,內心被悸動的林珈落,佯裝出沒有聽到的模樣,一直都目視著前方。
而問出了這話卻沒有得到回答的宋禾,也不禁收回了目光,心想著幸好這樣丟人的話她沒有聽到。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們之間之前怎麼可能會有交集呢?
月光,灑在海面上,隨著快艇的行駛,激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浪,打破了一切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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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你過得好嗎
來到了臨鎮之後,宋禾揹著鄔老葉下了快艇後,就一個人快步地跑上了岸,快速地找尋著那個他知道的診所。而林珈落則被他遠遠地甩在身後,等到她停好快艇上岸的時候,宋禾早就沒有了蹤影。林珈落一個人走在了這個夜晚的小街道上。
只是夜晚8點時分,就已經沒有什麼人影了,只有零零散散的兩三家店鋪還打著燈,裡面有人坐著在打牌,還有幾個小孩圍在一起看著一臺黑白電視。這裡的一切都跟不上時代的變遷,甚至有些落後,但就是這樣的小鎮,給了林珈落一種濃濃的樸素的感情。
因為是海邊的小島,純靠漁業而發展,所以這個小島上的魚腥味更加得濃重。海風一陣陣地從小巷子裡吹了過來,帶著重重的魚腥味,讓林珈落不禁屏住呼吸繼續往前走著。她來到了一家小店,問了正在一旁洗衣服的一名老婦人,這個鎮上有醫院的地點。
老婦看了一眼林珈落,她過度裸露在外面的肌膚讓老婦不禁蹙了蹙眉頭,就像是看怪物一樣。最後是裡面坐著的一名瘸腿的老頭子,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一本陳舊的書籍說道:“你朝著這邊走過去,第三個弄堂的時候往左拐,繼續往前走,第二個路口再往前走,就能看見標誌了。”
林珈落點了點頭,將老頭子的話記在了心裡,然後向他道了聲謝之後就離開了小店。隨著她走後,在後面洗衣服的老婦繼續洗著衣服,還問了裡面的老頭子一句:“你不是向來都討厭這些袒胸露乳的人嗎?”
“嗯。”裡面的老頭依舊頭也不抬,“所以我告訴她了一條比較危險的道路。”
老婦不再說話,只是繼續洗著衣服,順便看了一眼林珈落消失的背影。而林珈落,按照剛才的老頭子的路線一直往前走著,終於看到了一個十分小的紅色燈光——一間平房上豎著一個發著亮光的十字。慢悠悠地往前走著,就在她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隻鹹豬手碰到了林珈落扭動的腰肢上。
快速地抓住了對方放在她腰上的手,另一隻手則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猛地被她來了一個過肩摔。一聲悶哼響起,只見一個年約二十出頭的男子躺在了地上,形象很是邋遢。一看就是不務正業的不良分子,林珈落看了她一眼就準備繼續往前走。
另幾個小混混見自己的弟兄被打,都紛紛上前,攔在了林珈落的面前,將她包圍了起來。為首的一個頭發凌亂,身上散發著一種垃圾桶特有的臭味,看著他們衣服上的骯髒,林珈落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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