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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禹生也喝得有些醉了,看著自己身側的林珈落,又要伸手去拿酒瓶,他不禁攔住了她這個動作,說道:“珈落,你醉了,別再喝了。”
“沒有!我才沒醉!”
林珈落大手一揮,奪過了酒瓶,整瓶湊到嘴前,咕咚地灌了下來。辛辣的味道在體內蔓延開來,讓她的身體冒著火,眼淚就像是水分被火熱的身軀給逼出來的一樣,她放下了酒瓶,在項禹生面前就像是個孩子般哭了起來。
“禹生,我不開心……我好不開心……”林珈落抽泣著,卻倔強地將眼淚和鼻涕都抹掉,“我不要再為那男人哭了,我想再為了他哭了……”
那個他指的是誰,不用明說也能知道。項禹生感覺自己的心也像是受了傷一般,他撫摸著林珈落的頭,就像小時候一樣,安慰道:“好,好,我們不再為他哭了,不哭了……”
可是如此一來,林珈落哭得就更加傷心了……
※※※
在家裡吃了晚飯之後,宋禾整理著明天要去的各種資料,剛剛準備完的時候,接到了項禹生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的項禹生保持著最後的那絲清醒,告訴宋禾,林珈落喝得爛醉,讓宋禾過去接她。
掛了電話之後,宋禾拿著鑰匙便開車出了門。而沒想到的是……在車子開到半路上輪胎扎到了釘子,更偏偏是那沒有路燈的那一段。藉助著車子的大燈,宋禾可以看見車子的前面,可手機的燈光太過微弱,他看不清楚螢幕,想打個電話變得難上加難。
沒想到的是,正好這個時候,楊語清打了電話給他。聽說了他的狀況之後,楊語清立即就叫上了一名修車員後,跟著她一起前往了宋禾所在的地方。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楊語清到了宋禾所在的地方,經過修車員的修理之後,換上了一個輪胎之後,一切便都恢復了正常。
“你不是有夜盲症嗎?居然還敢開夜車,真是不要命了!”待修車員一走,楊語清對著宋禾就是一頓,“怎麼不讓司機載著你過去?”
“也就一點點路,不礙事。”宋禾輕笑了一下,“這不意外是偶爾才發生的嘛,何況你也出現拯救我了不是。”
宋禾如此一說,楊語清也就不再和他多計較。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問:“你要去哪裡?我開車過去。”
本想拒絕的宋禾,一想到楊語清都特意為了他趕到這裡了,又怎麼好意思再讓楊語清又回去呢。見楊語清不容反駁的樣子,他也乖乖繞過車身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向楊語清說了地址之後就由楊語清載著他過去了。
兩人來到“鷹頭蛇”基地的時候,楊語清和宋禾兩人看著熱鬧非凡的大廳,便徑直朝著那裡走了過去。還有幾名弟兄屹立不倒,還在繼續拼著酒,更多的則和林珈落一樣,已經不勝酒力而醉倒在那裡。而林珈落則在項禹生的懷抱裡睡著了,臉上還有著沒有乾涸的淚痕。
一進去,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女人躺在別人的懷抱裡,站在門口的宋禾不禁刺痛了眼睛。而項禹生看到了宋禾的出現,亦絲毫都沒有顧慮,還是繼續讓林珈落躺在自己的懷裡。
濃濃的醋意湧上了宋禾的心頭,他大步地走到了兩人的面前,將林珈落從項禹生的懷抱裡抱了過來,並且以責怪的口吻質問項禹生道:“她怎麼會喝成這樣?一個女人,她已經身為人妻,你怎麼還可以讓她喝成這樣!”
項禹生剛準備說話,因為被換了個姿勢的林珈落不禁醒了過來。聽到了宋禾的聲音,聽到了他責問的那句話,她不禁不滿地說道:“你幹什麼說禹生!”
這架勢,擺明了就是她要站在項禹生的那一邊,不禁讓醋意還沒消除的宋禾更加的氣惱了。他皺著眉頭看著林珈落,說道:“喝得爛醉,真不知道愛惜自己!”
聽了宋禾的這話,林珈落撅起了嘴巴以表不滿,就在她準備訴說她今天的不開心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看到了同樣站在門口的楊語清。
一種屬於自己的東西,已經被搶走的出現在了林珈落的心頭,讓她感覺全身都是那樣痠痛。特別是因為,比喉嚨還要辛辣,比身體還要難受。而宋禾,在這裡說了一句“走,我們回家”的時候,林珈落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她一把推開了宋禾,就像是一頭蠻牛般,連宋禾都吃了一驚。
“走開,我不要跟你回去!”林珈落的腳發著軟,臉色也因為喝酒而發著白,可是聲音卻無比堅定,“我要呆在這裡,呆在這裡!”
看著突然就這樣的林珈落,宋禾不禁蹙起了眉頭,疑惑的問:“你究竟是怎麼了?今天吃錯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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