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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著那些花香到也是挺舒服,我到是想過摘些到屋裡來,不過總感覺摘了那些花就死了太過可惜了。
今日的收成還不錯,想必也看到了,那些此刻精氣十足活蹦亂跳的螃蟹 ;,晚上燒上兩隻,沾點醋來杯酒味道也不錯。明天卡布魯就要出去了,我要想辦法讓他帶我一起出去,雖然暈船,不過也該出去換些好吃的過來,卡布魯實在是太不會做生意了,每次託他帶出的去的,雖然都賣了,但價格總是低了些。
嗯,說起來,去年那一身衣服似乎也短了,也該去買一身了,不過要花錢,嘖,還真麻煩。。。。”
緒緒叨叨的,沈易江做著各式表情,由站立改成盤腿坐在地面上,對著手中的鏡子不停的說著,這一說足足就用了一個小時。
當說的沒有要說的,沈易江砸巴下嘴,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水,小心翼翼的把鏡子四周擦的乾乾淨淨放在床邊的櫃子上,方才又一次重重的躺在床上,這一次,不過一會,沈易江竟是沉沉睡去。
有時候,沈易江覺得自己就是個變態,如若不是個變態,為什麼每天要拿著一女人用著鏡子,如果不是變態,為什麼哪怕屋內所有東西都沒了也不難過,但是如果這鏡子沒了,他會覺得生不如死?如若不是變態,為什麼每天不跟著這鏡子說些話,就會覺得這鏡子太過孤單,就會覺得連覺也睡不踏實?
可是變態就變態吧?
反正他一直只是一個人,有個依靠也是好的。哪怕這個依靠只是一面鏡子。
可是這個鏡子那鏡面上那些碎裂到底是怎麼回事?
似乎從他清醒開始,這面鏡子就是這般的模樣,不管他如何回憶,他卻是怎麼也記不起關於這面鏡子的任何記憶。
作者有話要說:上次忘說了,謝謝耽冰妹紙的地雷,好開心。
雖然失憶這個梗實在是爛大街了,可是為什麼寫著還是挺心疼小受的?
第二個變態?
左右已經兩年了,這關於鏡子的記憶找不到沈易江到也不急;反正急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極為通暢的睡了一覺;早起發現又是陽光燦爛的晴天;沈易江暗咒了幾聲,無比利落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簡單的洗涑;沈易江直接左右手各拎著一桶滿當當的海貨就往屋外走去。
昨日與那鏡子說的雖然算是閒聊;但可不僅僅是空話;雖然一斤海貨卡布布魯賣;與沈易江自己賣真要計較也相差不了多少錢;但對於現在窮鬼的沈易江而言,一分錢那也是錢。
至於暈船?
一時的暈船能帶來良好的生活環境,沈易江決定將“百忍成鋼”這話奉為座右銘!
“喲;沈易江今天你怎麼來了?”
“哈哈;你的暈吐症已經好了?”
“哎喲,沈易江,怎麼感覺你瘦了,今晚要不到米娜阿姨這裡來,我給你做好吃的。”
調侃的,擔心的,隨著沈易江的靠近,碼頭上瞬間的熱鬧了起來。
說是碼頭,實際上也只是極為簡陋的一個木質短橋,此刻正停著十餘條比漁船相對要大上一倍的漁船,大部分的船上已經裝的滿當當,海鮮獨有的海腥味在整個碼頭湧現。沈易江手拎著兩桶螃蟹極為麻利的錯過人群往前走去,哪怕各式嘈雜的聲音沈易江卻回應的頗為妥當。
不管是調侃的,擔心的還是別的話語,那裡面的話語全數藏著對他的擔心,情真意切的擔心,他回應的甘之若霖。
“沈易江,怎麼,今天你要自己去?”卡布魯實際年紀也就三十歲,長年的海邊生活讓卡布魯的臉龐顯得比實際年齡要大上些,一眼望去,差不多有近四十歲,此刻卡布魯用著脖上的毛巾擦了一把臉,看著輕鬆從包圍圈走出的沈易江笑笑道。
卡布魯的臉像並不出眾,但長相憨厚。憨厚有時候挺好,做生意能讓人信任,但憨厚過了也不過好,做生意總是會被別人佔便宜。所以找卡布魯辦事很牢靠,但有很多時候也會很無奈。
“是啊,好久沒去鎮裡面,我準備把手裡的螃蟹賣了順便去逛逛。”沈易江極為熟絡把手中兩個桶放好,深呼口氣近乎小心翼翼的爬上船,僅僅只是船身這般慣性晃動,沈易江臉上的笑就有些勉強了起來。
“呵。”卡布魯憨厚的笑了聲,到也不說什麼,這也是卡布魯憨厚性子的好處,總不會追根究根,也不會因為沈易江這種行為,聯想到自己不被信任之類的問題。
沈易江望著卡布魯這般模樣到是心生抱歉來,但既然心內有了決定,自不會因為這種抱歉而心生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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