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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忠告我已經給了,聽不聽全在你,我要回家了。”
“等一下,你還沒告訴我需要注意的事項。”她欄住他,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皺眉道。
“我留了些藥,你按時讓他服下。紅色的藥包是退燒時用的,我想他的傷口可能會引起發燒。萬一你讓他服下後,他的熱度還是退不下來的話,你再打電話給我。至於傷口的換藥,明天我有空會再過來一趟,如果沒空你就將就些,反正你剛剛也看過我是怎麼做的不是嗎?”他咧嘴笑。
饒從夫皺了下眉頭。
“不管怎麼樣,你明天最好來一趟。”
“我儘量。”他突然傾身在她唇上偷得一吻。
她伸手要揍他。
“這是出診的醫藥費。”他急忙道。
聞言,她氣得只能用眼神揍他。
“滾吧!”
“嘖嘖,過河拆橋就是你這種人。”他說著搖搖頭,徑自邁步離開。
陳昌模離開後,饒從夫小心翼翼地檢視了李奇的狀況,確定他沒發燒後,放心的到洗衣間清洗扶他進屋時染血的衣物。
她著實不瞭解自己到底是發了什麼神經,竟然會愚蠢的將麻煩帶回家來。
唉!自己都已經累得半死,還得照顧一個受了槍傷而昏迷不醒的病人。
這並不是她慣有的做事原則,她得承認,自己有時候的確是心太軟了。
想不透自己莫名其妙的舉動,饒從夫用力的搓揉手上的衣服,像是發洩一般。
現在後悔似乎有些太遲了,畢竟他還在昏迷中,要趕也趕不走,想送醫,又擔心他好不容易止血的傷口會再裂開。
唉,唯今之計只有暫時讓他住下,並祈禱他能在最短時間清醒,再讓他離開。
走出洗衣間,她難抑關心的再次進入客房中,檢視李奇的狀況。
他果真如陳昌模所言,開始發起燒來。照著陳昌模的交代,她先喂他服下退燒藥,然後靜坐一旁等待藥效的發作。
沒想到,當他額頭開始冒汗,守在一旁的她便不斷替他抹汗,就這樣一整晚她未曾闔眼,看顧他這麻煩的客人。
男人真是不得不小心,連昏迷中,她在替他擦抹身體時,還能迅雷不及掩耳的將她壓在身下,害得她每次為了掙開他而流得滿身大汗,差點沒把她給累死。
接近凌晨四點時,他終於不再出汗,身體的高溫也降了下來,累了一晚的饒從夫本只是想再觀察他一下,確定他沒事後,再回房睡覺,沒想到卻抵不住睡神的招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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