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緊實熾熱的包裹令索靖渾身為之一震,她雖不是處女,卻有著足以令男人腳軟的生澀及內斂。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他的確因此而失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有此反應,她是第一個。
他終於瞭解為何痛恨黃種人的李斯·佛藍多會破例用她。男人常敗在野心與慾望之中,尤其以後者居多,用她來對付大多數平庸的男人——他不得不說佛藍多的確有腦子。
汗溼的額頭忽然傳來纖柔的觸感,是仇愛的手,打算撥開他有邊微溼的發。索靖立刻後退抽撤未釋放的亢奮,同時翻過她的身子,深褐的瞳躥卻在望及她背部時閃過一絲錯愕。
“不要——”來不及阻止,仇愛悶進床被的聲音聽起來竟然有些悲涼。
“這是什麼?索靖的視線不得不緊盯在她滿目瘡痍的背上,或黑或紅的傷痕交錯佈滿了他的眼界。”他打你?“指腹觸及的是凹凸不平的疤痕。
仇愛咬緊下唇,重重吐出冷語:“不關你的事。”她以為不會被察覺的,至少在預設的情況下,索靖該像她應付過的其他人一樣任著她牽動,而不是現在這樣。
沒有一個男人在面對一片稱得上是噁心的傷痕時還會有慾望,看來她毀了這一次的任務。回去後,只怕會是舊傷再加新傷,仇愛暗想,決意咬牙忍過便是。
“你做什麼!?不要碰我!”背上的冰涼來自薄唇輕撫的感受,仇愛驚撥出聲的是滿滿的愕然。
“這時候再裝成聖女貞德不覺得太晚?”輕喃似的反問弄傻了身下背對著索靖的仇愛,他的語氣輕柔得像是愛撫。
她看不見他的表情,無由得知他看到自己背上傷痕時的反應,但——除了害怕她還是害怕;怕的是先前他無動於衷的自持,怕的是他冷漠到非人的境地,怕的是他……莫名的吻上她背的舉動。
他連碰都不碰她的胸脯卻吮吻她的傷——這令她極度害怕!
觸目驚心的傷烙進他眼底,索靖不知道自己如何看待這一幕,但原先欲報復的意念已消失殆盡,這個女人有一手好賭技,有一套媚惑男人的本領,有與人對峙的膽量,也有令他為之震懾的一面,讓他忍不住想碰她。
溼熱的舌隨著唇流轉來回吮吻她的背上的每一道傷,身下的嬌軀輕顫,他也亦然。冷漠的外殼除去,留下的是莫名所以的悸動,迫使他不得不溫柔,完全無意識的溫柔。
自始至終,他的唇舌不曾離開過她的背,恍惚間,仇愛彷彿看見心中長年高築的冰牆被狠狠敲下一塊。
當他扳過她身子默許她撩撥他前額劉海看清他右臉時,她更加確信自己冰凍已久的心牆真的碎了一角。
但,原因不明……
黑帝斯,本屬拉斯維加斯唯一的賭業霸王,在拉斯維加斯這塊沙漠寶石裡的所有飯店所附設的賭場都是由此處經手管理的,當時的風光就如同是主宰沙漠世界的國王。但,那只是過去,若干年前由於喬爾特與靖城的倔起,使得黑帝斯的勢力逐漸削弱,即使如此,但仍保有它因經營時間較長而略佔上風的實力。
但光是這樣並不能讓黑帝斯的主人滿足,他要的是絕對的權力,不是分立的制衡,既然動不了三大勢力之一的喬爾特,那他當然只有把矛頭對準靖城。
“佛藍多先生,仇愛回覆說她已經順利混入靖城。”一名屬下走上前告知訊息。
李斯輕叩在扶手上的長指頓了下,藍眸掃過下面一樓大廳來往於賭桌為他送錢進門的蠢蛋,瞧也不瞧背後的下屬一眼。
“佛藍多先生……”身後的部屬喚了聲,希望引起主子的注意。“您聽見屬下說的話了嗎?”
“我耳朵聾了嗎?”李斯反問,冰冷的視線終於隨著椅子的旋轉移至下屬身上。“還有事?”
“是的。”迪夫穩住自己的腳,強迫自己在這種視線下提出疑問:“仇愛可靠嗎?雖然她曾為您做過一些事,但這次派她混入靖城跟在索靖身邊,屬下擔心……她會不會藉此機會投靠索靖?”
同樣是藍眼,迪夫看向李斯的眼隱約含著關注。
“那個女人唯一蠢的地方就是重信諾。”李斯陰笑出聲。“國人早丟棄的道義在她身上還看得到,當年我幫她復仇所訂下的互惠條件不會有變,你毋需擔心,靖城落入我手上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索靖會讓她留在靖城嗎?您說過仇愛的身份他不可能查不出來。”
“就是知道才會讓她待在靖城。”纏鬥多年,他深諳索靖的個性。“他不容縱虎歸山也不枉取人命,我要仇愛在賭桌上和他見面就是要他知道仇愛是個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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