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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說笑的啦!這是我分內該做的,算不上什麼功勞;而且”長華“又還沒答應給我們訂單,我這隻母獅子怎好意思大開口?”
凝望近在咫尺的麗顏,他相信就算他們沒有同窗之誼,就算今天才認識她,他還是會輕易地落人她不自覺散發出來的魅力中。
“那,請你吃一頓大餐?”他別有用心的建議著,希望犒賞自己一頓有她陪伴的燭光晚餐。
想起他剛說要再追她的話,她的心又跳快了幾拍,“我今天有些累,想待在家裡休息,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謝謝。”
羅法聖下了桌,來到她身邊,挑戰地望著她,“怎麼?不肯賞光?我是看在你用心工作的份上才清你吃飯,難道,你怕我把你給吃了?” 既然她當他是頂頭上司,那他就擺出老闆的架式,濫用一下職權。
她不想屈居下風,但又知道這個陷餅跳不得,於是她漾出個甜笑,哥兒們似的說道:“嘿!朋友,別這樣,你有那個心就夠了!如果真要獎勵我,也不需要實質的金錢報酬,一個口頭嘉獎我就心滿意足了!”
一股積壓多時的渴望已滿出地理智的堤壩,而她搽著霧玫瑰色的柔唇更近在眼前蠱惑著他,大掌扣過她的腰,將她摟進懷中,低頭肆無忌憚的品嚐起香甜的她。
他在作什麼?又吻她——還在她的辦公室裡?噢,她死定了!
身體無助地靠他懷裡,她就像艘暴風雨中的孤舟,隨著他唇間挑起的慾望時而激昂,時而戰慄……
自她柔唇舌瓣間啄汲和有胭脂香味的蜜露,羅法聖全身竄過迅猛的電流,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要把過去得不到的統統拿回來,而且還要更多,他要緊緊地抓住她,永遠,永遠都不放她走!
必念一動,他的雙掌已遊向她的背脊和腦後,將她更朝自己緊壓,加深這個吻。
緊壓不適的感覺令她保持了一絲理智,連連捶打那堵厚實的胸膛,要他罷手。
他會意地鬆開了些,但卻將他的唇吻在她的高峰上,即使隔著衣物,那道火熱依舊穿透布料,直燒上她敏感的頂點上。
瞬間,她的雙腿沒了力氣,險些軟跪在地上,“你——住手!”她虛弱地輕推他。這裡是她的地方,她不可以讓他這麼為所欲為!
“怎、怎麼了?”他停下吻,喘著氣問道,但嘴仍在她唇畔、耳垂間流連不去。
她忍下一陣舒服的輕顫,趁隙抬手抵擋住他需索無度的唇,“你怎麼可以這樣?放手!”
他沒有將箍在她腰上的手拿開,還一臉無辜的看著她,“是你要我吻你的,怎麼又兇人了?”大掌又偷偷自她的腰線滑下,緩揉著她的圓臀。
“胡扯!”她抓開他放肆的手,“我什麼時候說要你吻我了?”該死,他將她的妝吻花了啦! “剛剛你不是說要‘口頭嘉獎’嗎?”他皮皮地指著自己的嘴唇,“如何?還喜歡我的”口頭嘉獎“嗎?”
‘你——“遇上這個傢伙,她實在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羞惱地抓著他。將一臉得意的他推出去,”離開我的辦公室!“
關上門不到兩分鐘,倚著門板喘氣的歐陽希倫又聽到叩門聲,立即大聲朝外頭叫:“滾!別再來煩我。”
敲門聲暫歇,過了一會又響起小心翼翼的探問聲,“呃,希倫!是我……我可以進來嗎?”
“允德?”她開了門,緊張兮兮地將他拉進門,“那個渾
球走了嗎?“
“哪個渾球?”何允德困惑地問道。
她低頭不語,走回座位上,找出化妝包,整理花掉的 妝。
擦去殘留在唇上的口紅,她問:“有什麼事嗎?”
何允德連忙收攝心神,不敢多看地對鏡描唇的媚樣。“昨天……你沒事吧?”
她收好化妝包,無奈地嘆了口氣,“沒事不過,你今後 少到我辦公室來,有事也儘量用內線聯絡;因為我怕羅……。 羅董會對你——會對你不高興。”
“你怕他對我不利?”何允德直截了當問了出來。
“嗯……我和他是大學同學,曾看過他對付過一些人,若惹火了他,他真的會把人整死,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
她想起兩個曾追求過她的男生的家境在兩星期內陷人因境的慘況,仍是餘悸猶存。
何允德敏銳地問著,“他還愛著你,對不對?”所以昨天羅法聖才會一副抓狂的模樣。
她又臉紅了下,“唉!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這樣死賴著我不放?”
“那你愛他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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