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明天帶著斐兒去看我父母吧,告訴他們我們要搬回去住,會盡快領結婚證和舉辦婚禮。”
嶽悅仍是點頭。
大功告成!李澤揚有些激動的說:“在名義上,我們已算是夫妻了,我再收你的工資就說不過去了。你放心,工資我一分不要,所有約定,我都會遵守,儘量做到最好。”
嶽悅還是點頭。
他覺得不對勁了,收起笑容將伸手到她眼前晃。
狠狠的一巴掌打得他立即縮回。
“李大爺,醒了吧?”
醒?自己睡著了嗎?自問後確定自己一直是清醒的。難道,說了那麼多,她只當他是在說夢話?
果然是的。
嶽悅將一隻手攀上他的肩,就像同『性』好友以勾肩搭背表示關心一樣的說:“李大爺,你醒了就好,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些什麼嗎?幸好我知道處於夢遊夢話中的人不能去打成,不然被突然嚇醒,就會留下後遺症了,就是變呆變傻也是很有可能的。”
強烈的挫敗感打擊得李澤揚想掐死她,可事情沒達到預期的效果,他又哪能就讓她消失?
發揮了耐心的極限跟她保證他此時絕對的清醒,並將之前所說再次複述。
嶽悅眼睛都不眨的有點兒像靈魂出竅,但更像很耐心很認真的在聽他說什麼,等到他複述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她一句“找個醫生看看吧,夢話說多了對身體不好”,氣得他快吐血了。
再不能保持好脾氣,李澤揚站起來揚起了手,又垂下,威脅的說:“你不怕我把真相告訴斐兒?”
十足的不在乎,還給他建議:“你先跟他說,說得不到位的,我補充。”
這不是她最怕的事嗎?說的反話吧?“你以為我不敢說?”
“從來不知你有什麼是不敢的。連父母都可以咒死了再復活,其他的任何話會說得更加得輕鬆。”幾句損完,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又換上語重心長:“李大爺,您老一大把年紀,該積點兒陰德了。你是如此聰明,要怎麼積不用我教你了吧?”
語結了數十秒,總算蹦出一句:“最毒的不僅是『婦』人心,還有『婦』人嘴。”
絲毫不介意的順著他的話意說:“所以,你對我這個從裡到外毒透的人還是保持一定距離的好。不然,去了陰曹地府,老閻問你怎麼死的,你說出來多丟鬼呀!”
怎麼世上有如此惡毒的女人?李澤揚自認和她再說下去,會給氣死,然後還真不好意思向老閻解釋死因。
氣乎乎的瞪了幾眼,壓制住想掐死她的衝動,用力摔門而去。
對著關上的門,嶽悅扮了個鬼臉,得意的說:“就你那點兒斤兩,還跟我得寸進尺,再練個十年吧!不過,十年後,你就算練就了九重魔功,卻無用武之地了。李大爺,我會為你祈禱的。阿門!”
出了門的李澤揚坐進車裡就狂飆發洩。
他故意不把跑車的蓬合上,讓從側面、後面吹來的冷風夾著小雨把自己裹住。他認為,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冷靜下來。冷靜下來的結果就是知道了衝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誰讓自己作繭自縛呢?
調轉車頭,還是回到嶽悅家。低聲下氣的道歉,雖然他並不認為自己有錯。
這就是形勢所迫呀!
嶽悅的『性』格好,不記氣、很容易原諒人,在他只三兩句話後就大度的原諒了他。
她是理解他的用心,但不能因為理解就犧牲自己啊!
她沒那麼偉大!
尤其是這人的本『性』有問題,說個話都是遮遮掩掩、欺欺瞞瞞,每次都說是真的,每次都說這是最後目的,可隨後就發現,他所謂的最後目的,只是眾多目的中的一個,每次的真話都是基於當時的目的。
她不知道他的目的有多少個,她怕為幫他實現目的會再次陷入危險。如果自己是單身,那種危險是刺激,偶爾為之倒也能調劑生活,但兒子是她的命,她絕對不能為給兒子找份父愛,讓兒子受到傷害。
李澤揚好話說盡,她就是不答應。
夜很深了,呵欠連連的嶽悅把逐客令下了數次,他當沒聽見,以肢體語言告訴她,她不答應,他就不走了。
實在沒精力應付他,她要再不睡,明早兒子就會因她的起不來而遲到。以前有娘娘老師關照,再晚去都不會小的被罰、大的被訓。娘娘老師已經在綁架事發後兩天辭職了,新老師的面孔又缺少親和力,她可不敢去惹,兒子還在要這裡上到學前班畢業。
很困的乞求:“李大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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