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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有這樣巧,扛著嶽悅一出門就遇到了李想。
李想似乎早已看到一切,此時悠閒的雙手交叉抱於胸前、含笑倚在車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
嶽悅的頓時禁聲,讓李澤揚看到了李想那副討厭的嘴臉,此時有正事,不適合與他鬥嘴鬥氣。皺了皺眉,繞過他向他所停的車位走去。
李想此時出現,目的斷不會是來看戲的。
果然,他攔住了李澤揚的去路,笑得非常的別有意味:“李總,什麼時候淪落到對女人也要用搶的?人家大姑娘好像很不樂意呢!”
騰出一隻手,揮擋開李想,話都不想和他說。
李想後退幾步,將李澤揚的車門擋住,伸出雙臂做出接抱嶽悅的動作,笑嘻嘻的說:“李總,謝謝你替我迎娶新娘,後面的事就不麻煩你了。”
李澤揚將扛在肩上的嶽悅一個半旋,打橫抱在懷裡,就像護子的的母猴,對李想冷冷的警告:“別忘了你說過的話。”
“我有說過什麼嗎?”李想無辜的眨眼攤手。又似沉思的過了一會兒,恍然說:“我好像是說了什麼。不過,我啟發一不太好,忘了。要不,你提醒我一下?”
提醒?那番話能提醒嗎?偏偏嶽悅也好奇的追問李澤揚,李想說了什麼話。
“他說了什麼話你得問他。”李澤揚沒好氣的回覆了嶽悅這句話後瞟了李想一眼,眼光移向一側時,就是單腿踢出時。
李想不防,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腿,疼痛倒也在能忍受的範圍內。
正要藐視李澤揚勁兒不夠男人,卻聽得他說:“李想,再不讓開,當心你的腿骨斷掉。”
原來,那一腳只是警告。
李想吃了虧,又自知動起手來不是李澤揚的對手,把目標轉向嶽悅,文縐縐的說:“愛妻嶽悅,夫君未按約前來迎娶,實是有要事纏身。今日前來,不想又生枝節,但我迎娶你的心意不變,萬望應允。”
嶽悅和李澤揚聽得同時起了雞皮疙瘩。
李澤揚又有了動手的跡象了。
嶽悅看好戲的說:“李大爺,你放我下來,我挺沉的,會影響到你正常發揮。”
“是呀是呀,我也不想勝之不武。”李想的話也是玩味十味。
李澤揚對嶽悅輕吼:“閉嘴,給我乖乖的懷裡待著。”
嶽悅撇了撇嘴,向李想做了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李想又何嘗不知她表面同情、實際唯恐天下不『亂』的用心。只是此時萬萬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他對她不滿。權當接受關心,回以安撫的言語:“嶽悅,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我們的婚禮順利舉行。”
李澤揚不待他話說完,輕輕一聲冷哼當作提示,同時一腳踢出。已有防備的李想側身躲過了,他的腳落在了車門處,頓時起了一個輻『射』至臉盆大的坑。
李想裝模作樣的撫胸口喊怕怕,說出的話絕對是幸災樂禍:“李總,你的sallens7怕是要成為返廠維修第一輛了吧?不知廠家是給你換個門還是直接換整車。哦,以李總的身份,怎麼會是修車,應該是壞了就買。不就幾百萬嘛,你隨便找個女人,一晚丟個幾百萬也是常事。”
李澤揚以前和那些女人的事,嶽悅都是知道的。但也不至於象說的那樣一擲百萬。此時,李想當著嶽悅的面過分的誇張,明擺的就是讓他難堪,讓嶽悅對他生出厭惡之意。
“李顯做事光明磊落,他的孫子怎麼只會玩陰損的。幸好你不是李家正統的子孫。”
一句話,戳到了李想的痛處,他的臉『色』變了,忘記了此行的目的,更是顧不得形象開始向嶽悅說李澤揚曾經在女人身上的荒唐。那樣子,如果忽略『性』別,就是怨『婦』或潑『婦』。
李澤揚在他開口說時,就將嶽悅放進被他踹凹了門的香檳『色』sallens7的副駕駛位,打算離去。嶽悅阻止了,坐在位子上把腳伸在車外,讓他關門不得。她非常有興趣聽李想對他的評述。“李大爺,你和女人上床我都看過,你還怕我聽他說你什麼嗎?”
“我會怕嗎?”
說完就後悔了,好想把她直接拉出來摜地上摔暈。
就這樣,離也不能離去,坐進車裡不聽象是負氣,又不能表現出小器制止他的講述,更不能像個潑『婦』與他對罵抵賴。
但也因為嶽悅那句“你和女人上床我都看過”的話,讓李想驚得從潛意識裡加深對李澤揚的抹黑,反言過其實,聽得李澤揚陣陣冷嗤、嶽悅陣陣歡騰。
第七章 意外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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