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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拿給我籤的,由始自終,我都處於被動,我未提出異議,對吧?我按合同約定,完成了我的所有工作,對吧?我還做了額外的工作,比如無酬勞的為你創造剩餘價值,對吧?我的那枚小章,對你來說也個寶,我沒有向你收取租金,對吧?綜上所述,請問,你見過騙得這麼有誠意的人嗎?”
這倒是實話,回想這幾個月來,他對嶽斐挺不錯的,兒子比以前更加活潑,她的收入也增加了不少,只要不是拐她兒子去賣掉,她也就把心裡的疑『惑』一直壓著、對他防著。她有點兒後悔剛才衝動的揭穿了他,但不揭也揭了,他還會不會繼續履約,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會,他會。嶽悅思前想後,做出了比較確定的答案,因為這幾個月的相處,他和嶽斐已經很像真正的父子了。要騙過一個對他鍥而不捨的女人,隨便找個女人來演戲是很容易的,但要找個小孩子當兒子來增添可信度,讓那女人知難而退,就很困難了。他在這事上下了不少狠功夫,而那女人出現的日期日漸臨近,他不可能中場換人的。
想到此,嶽悅有恃無恐。
“我說李大爺,這明明是沒天理的壞事,咋從你嘴裡說出來,反像是我受了你多大恩惠一樣。行,我以後再不佔你的便宜,你可以走了。”
他是打定了主意,誓死不走的,指指外面的天,誇張的問:“外面還是傾盆大雨,這又是半夜,我也沒有車,你不是真這麼狠心趕我出去淋雨吧?”
嶽悅沒有形象的雙手叉腰,十足的潑『婦』樣對他吼:“趕人還分真假?之前一時心軟答應你留下來就是個真正的錯誤。現在必須改正,你給我滾蛋了。我以後都不想見到你。”
“趕人是不分真假。可是,白天,我當牛做馬的給你做家務做得腰痠背痛,剛才又被你一撞,我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痛的。”說著,很艱難的站了起來,微馱著背、扶著大板臺的邊緣,向門的方向走去。每挪一步,似乎都忍受著巨大的疼痛,伴隨著“哎、哦”的嘆息聲,唸叨著:“不知斐兒以後見不到我了,會不會想我?等他長大些,會不會還記得我?還好他相信我給他講的食人族的事,你就說我又去食人族了,這次回不來了。小孩子,不會難過太久的。”
悲悲慘慘慼戚的聲音,在雨夜裡顯得更加攝人心魂,嶽悅聽得鼻子泛酸,出言留下了他。
第一章 以為撿個至尊寶 四十五、二輪審問
蜷在一米五長的公主床上,嶽悅把李澤揚的主動交待搬出來過濾,算算可『性』度有多高,再看看還遺漏了什麼。
算來算去,可信度越算越低,遺漏的問題卻越列越多,最後竟然發現,只顧像聽故事一樣聽他說被某個女人強迫結婚,就是提問也全圍繞在那個女人身上,直到最後,都沒想起問問他的身份。
是同情還是被吸引?
兩者好像都不是。一、她不是個同情心氾濫的人;二、雖然沒了呆傻神情的他看起來帥氣多了,但對於從來對帥哥酷男免疫的嶽悅來說,只是一個畫面的切換。
不行,所有疑問必須向他問清楚。最重要的一點是必須由他親口發誓他不會利用完他們母子後拂袖而去。
沒耐心等到天亮了。嶽悅翻身爬起就衝向她的臥室,把李澤揚從床上拽到了工作室,開始了第二輪的轟炸式審問。
李澤揚發現她比之前的言行舉止更加彪悍,不禁向門的方向看去,他在想,她兒子是不是受了她很多虐待。
她理解為他想向她兒子求救,走過去把門關上,並把自己當門神貼在了門上,用動作讓他斷掉求救的想法。“別以為我兒子會來解救你。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好,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要是有半點兒鬼話,我直接扒了你的皮。”
他像是聽到長官命令計程車兵,立即開始解衣釦,驚得嶽悅出言制止了他進一步的不雅行為。
看她的反應似乎有點兒害羞,他心裡偷笑著這步走對了。表面卻是很正經的發表疑問:“不脫衣服你怎麼扒皮呢?”
他是這幾個月來裝傻裝習慣了,還是他的本『性』即是如此?
嶽悅篤信是前者。心想這人被揭穿了還能裝,功力太深厚了,一定得提高警惕,以防再被他唬弄過去。賊笑著說:“哦,李澤揚,你這麼有誠意讓我剝皮,我哪能不識好歹的勞煩你親自動手呢?還是我來吧!”
剛剛不是面『露』害羞之『色』的嗎?立即這麼主動了?難道是他看錯了?不會啊,透過這幾個月的觀察,他確定她是不近男『色』的。那她現在怎麼要親自動手來脫他的衣服,還揮舞著爪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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