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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李智的家。
車在李智家草地外停下,嶽悅下車來,裝作是欣賞這裡的怡人舒爽的景『色』,開始了信步閒逛。
走走、停停、看看,不過都是做樣子,目光一直以那幢木屋為中心向四周掃視。
這次,嶽悅如願的見到了李智,他正陪著老婆和女兒在草地上玩。
嶽悅把在刻意裝飾下有孕『婦』味道孕『婦』肚挺了挺,一手撐到腰後,另一隻手握拳,捶了捶裝作走累了的腰。然後再不經意的經過時看到他人一家人的幸福,站在一旁感受他們的幸福。
李智的老婆看見了,對她微笑點頭,讓女兒喊她阿姨。
藉機,嶽悅就學著小女孩的『奶』聲『奶』氣逗小女孩,誇她漂亮、聰明、有禮貌,當小女孩歡快的笑起響起,小女孩的媽媽對嶽悅好感已增長了七分。進而兩人圍繞孩子的話題聊開了。再後來,李智也加入了進來。
只是他的加入,當聽眾的成份比較多。從不主動開口不說,就連嶽悅問到他的問題,他也是惜言如金的回答一句半句。
這也太急人了吧?還不如滾開點兒,別礙眼。
嶽悅表面帶笑心裡不滿的追著他問他是不是擔心她把他老婆帶壞了,要全程監管。
李智果然比較老實木訥,被嶽悅這麼一問,臉立即脹得通紅,說話也有點兒緊張的口吃:“不,不,我,我是想,多陪老婆一些。”
他的急切解釋,讓嶽悅心中感嘆:同為兄弟,為什麼完全是天壤之別啊,李想那傢伙說話溜得像高壓水槍裡噴出的水,這個,怎麼就像給公牛擠『奶』?
她好想打電話問問李想,他是不是從哪兒撿進李家的。
這實在是說不過去的事嘛,這個李智可是在生意場上混了十來年,跟人談生意也是這德『性』,可又確實沒聽說他把愚公李家的產業給經營倒閉的了。
最終結論:想來若不是因為頂著愚公李家長孫的頭銜,怕都被人吃得屍骨無存了吧?
嶽悅不知還可以對他說什麼,牽扯起嘴角拉了個弧度,非常的無奈無語。李智也感覺出來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另一隻手摟住了他老婆。
嶽悅絕對有理由懷疑他是在為自己平反。
這不,他一摟住他老婆,立即,眼神變得非常的柔情,臉上的笑也讓人如沐春風,一聲聲溫柔體貼的問話也說得非常的流暢,對她的行動更是過份的呵護。
嶽悅對他立即改觀,對他老婆柳月兒是打心底羨慕,感嘆為什麼和李澤揚總是劍弩拔張。如果李澤揚能像李智對他老婆一樣對她,她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擔心了,也就不會帶著他的女兒離開他,在他找來時也以謊言騙過。
女人一輩子,能遇到李智這樣的男人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想著想著,她的思維偏離了正常軌道,想將別人的幸福佔為己有。
不知他看到李想做的親子鑑定報告會是什麼反應?認不認斐兒?會不會像對他老婆一樣對自己?
想得太入神,臉『色』的變化也未覺察。
“喂,嶽小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李智的老婆溫聲軟語的對想得出神的嶽悅表示了關心,又伸手扶她就地坐下,還讓李智趕緊找東西為她遮蔭。
好心有好報。這一純粹的關心舉動將嶽悅突起的邪惡想法消滅得乾乾淨淨。
回神的一顫,微笑的先謝過她的關心,才說:“我沒事,我是在想象自已也能有你們一家人的幸福的樣子。”
李智的老婆很善良很單純,根本沒有憂患意識,立即邀請嶽悅到家裡來小住,還說愉快的心情有助於胎兒的健康發展。
“月兒,人家老公不會答應的。”李智也覺得初次相見就跟人家如此親熱有些不合適。
“不會的。”不知該說柳月兒少根筋還是說她眼裡的世界太美好,她竟然說:“最多到時他老公找來,你跟他說說。男人和男人,什麼都好說嘛!”
嶽悅驚訝的張開嘴半天沒合攏,她感覺自己不似在人間,不然,怎麼能有個紫蘿想把她老公公有制,現在又遇到個給自己引進情敵的女人。幸好自她做不出破壞人家家庭的事,以不願打擾了他們的生活為由,直接就拒絕了入住,只答應有時間帶兒子一起來玩。
回到家裡的嶽悅,心情平靜不了。眼前在回放李智對柳月兒的攙扶、摟腰攬肩、撐傘遮蔭、遞水前吹吹嚐嚐;耳邊總在回想李智對柳月兒說的“累了嗎?休息一會兒。”“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我去哄女兒睡覺,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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