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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老師也眼過來,又要開始跟嶽悅道歉和講述經過,秦壬阻止了:“你們還是先離開吧!她剛生完孩子,受不得你們的刺激的。”
逃跑遊戲告終結 二百七十九、血的巧合
清場,只剩下李澤揚、嶽悅、紫蘿和秦壬。
要問的問題很多,卻在看到那盞“手術中”的紅燈時,全都停止了聲音。
安靜得可以聽到心跳。
無聲的等待,終於見到手術室的門開了。
護士出來問了聲:“孩子的父母在不在?”
“在、在。”四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又在護士問誰是時,異口同聲的回答:“我是!”
護士驚異的打量著四人,嚴肅的說:“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孩子需要輸血,有親生父母的血最好。”
躺床上的嶽悅最急切的伸出沒打點滴的一隻手,說:“我是他媽,輸我的。”
都爬不起床的人,一臉病態的蒼白,再抽血,不得失血而死啊!護士想訓斥的話還沒有來得及在腦子裡形成。李澤揚拉回嶽悅的手塞進被子裡,對醫生說:“不行,她剛生完孩子,失血過多。輸我的,我是孩子的爸爸。”
“你是孩子的爸?那正好,跟我進來吧!”
護士說著就轉身。嶽悅大喊起來:“你們站住。”
護士不理解了,哪有當媽的阻止救孩子的?疑問沒問出來,只聽她說:“他是我兒子的繼父,沒有血緣關係。”
“胡鬧!”護士對李澤揚責怪了一句:“你不知道不是直系親屬的血是不能『亂』輸的嗎?”
李澤揚解釋:“我是o型血,通用。”
紫蘿和秦壬也伸出手來,一個說是孩子的親姨,一個也說是萬能血。
護士對他們都搖了搖頭,謹慎的說:“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為了孩子的安全,還是先驗驗。”
“我兒子現在怎麼樣了?”嶽悅最想知道的就是兒子現在怎樣,這護士一出來就只說血的事,她好不容易才能『插』嘴問兒子情況。
對孩子的母親,護士的心會很柔軟,何況她還是個剛下手術檯的病人。極盡溫柔的安撫:“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你放心。醫院血庫裡本也是有充足的血的,我們只是考慮到孩子還小,儘可能用更新鮮、更相符的血『液』。我給他們三人先驗一下。你好好休息。”
手術室的門又被開啟,又有一年長的護士出來,輕斥著之前出來的年輕護士:“只是讓你出來喊喊孩子的父母,你磨蹭什麼呀?裡面等著要血。”
年輕護士一指那四人,委屈的將特殊情況說了出來。
後出來的護士看了一眼李澤揚,嘀咕著:“跟孩子完全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竟會沒血緣關係?又不是演戲,哪來這麼巧的事。”抬高了聲音說:“好了,都先驗驗。”
嶽悅再次問兒子的情況,得到的是同樣的說法後,心再鬆了一點兒。繼續默默為兒子祈禱著。
李澤揚和醫生推著斐兒從手術室裡出來的,看他和醫生談笑的樣子,嶽悅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下去。
緊繃的神經放鬆,帶來嚴重的眩暈,嶽悅暈了過去。
剛輕鬆了點兒的幾人又緊張了起來。
嶽悅醒過來時,病房時走動的人就只有李澤揚。她第一句就是問斐兒的情況。
李澤揚指指她旁邊,告訴她斐兒沒醒是因為麻醉劑還沒有過去,還會再睡幾個小時。他只是打著點滴,沒有輸氧也沒有輸血,小**均勻的微微起伏,嶽悅知道斐兒真的沒事了,流著淚淺淺的笑了。
李澤揚臉上的笑意更濃,『摸』『摸』斐兒的小臉蛋,轉過身來趴嶽悅床邊摟著她,告訴她:“悅兒,斐兒是我的親生兒子。你知道嗎?他是見義勇為受的傷,我太高興了,兒子完全有我的正義感。”
嶽悅聽後,除了對他所謂的他的正義感抱以嚴重的懷疑外,不覺有其他意思。在此之前,他不止一次說過他已把斐兒當成了親生兒子。現在的局面,自己是不可能再逃離他的,他能在此時再次肯定他對斐兒的態度,她很感激,也很感動。一聲“謝謝你”誠懇的說出。
李澤揚親吻著她的臉,深情的說:“應該是我謝謝你。你給我生了一個聰明的兒子和一個可愛的女兒。”
見嶽悅沒有他以為的反應時,明白了她的想法,更正道:“我是說斐兒真的是我和你生的。剛剛給斐兒輸血,醫生驗了我們的血,完全相同。說我和斐兒長得太像了,沒有血緣關係很難讓人相信。幾個護士打賭,把我們的血樣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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