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2/4 頁)
為什麼會讓那麼多人為難。從活動床上坐了起來,向他們伸出手,豪氣的說:“不就是籤個字嘛!有那麼麻煩嗎?我自己還不能為自己作主了?拿來!”
紫蘿對醫生點了點頭,同意了。
才拿過病歷夾,筆都還在紫蘿手裡,有個聲音宏亮的響起:“這字我來籤。”
那不是李澤揚的聲音又是誰的?
嶽悅有一剎那的恍惚,以為看錯了聽錯了。『揉』了『揉』眼,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確定沒錯後,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李澤揚走到她面前,拿過手術同意書上在關係欄裡寫上丈夫二字,再簽下了他的名字。
這種狀況下,人總是更情緒化,更容易感動。一聲包含委屈、生氣、嬌嗔、高興、激動的“李大爺。。。。。。”後,她不知還能說什麼了。
李澤揚握住她的手,愧疚而深情的說:“對不起,悅兒,我這時才來。等你生完女兒出來,我跟你作長篇的道歉,把我的罪狀一條條全列出來,任你批鬥。”
嶽悅含淚笑了。
李澤揚堅持要陪她進產房,紫蘿自然也不會在外守候。這讓醫生感覺好大壓力,請求這兩位在手術過程中千萬別開口說話,以免造成他的緊張。
他倆人答應了,嶽悅還沉浸在感動中。也就是說,醫生的要求對她來說,沒有限制。
等她感動得差不多了,她才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李大爺,你怎麼知道我今天進產房,又這麼巧的趕在我簽字的時間出現?有內『奸』給你通風報信?”問的時候,目光落在了紫蘿身上。
紫蘿知道她指的是她,搶先否定:“我沒告訴他。我可以對天發誓。我連讓聶風知道都沒有用說的,我是發的簡訊。最後,手抽,一不小心好像把李大爺的名字給寫上去了。”
這與她親口說的效果有什麼差別?嶽悅想一腳踹去,無奈,已經打了麻醉劑,腿腳不聽使喚了。瞪了紫蘿一眼,“哼,記帳,等我生完了再跟你算。”
然後又轉向李澤揚大聲一吼:“我問你。”
聲音大得讓醫生的手術刀都差點兒掉落,喊起一聲驚呼。
嶽悅意識到這是手術室,也意識到了有些話得悄悄說、悄悄問。食指勾勾,讓李澤揚彎下他尊貴的腰,俯耳到她嘴邊,壓低了聲音問:“你是不是為了給我女兒名正言順生下來再上戶口而來的?”
李澤揚點頭答應是的,然後又更正:“更正,我們的女兒。”
“好吧,暫時算是。”她沒有反駁他的說法,低聲建議:“李大爺,你的本事我知道挺大的,上個戶口就一個眼神的事。那就麻煩你別給陽陽弄錯了。”
“揚揚?李揚?”李澤揚握住她的手,用正常的聲音高興的說:“你竟然給我們女兒名字都起好了?我很高興你能把我的名字時刻記著,可你也不能直接把我的名字去掉一個字給女兒用啊!”
“什麼你的名字?”嶽悅抽回了手,睨了他一眼,想了想接下來要說的話,不壓低聲音也不會有什麼影響,語氣對了,只會讓人認為那是打情罵俏,真實的呢,李澤揚自會聽懂。於是,媚笑著說:“女兒姓岳,全名叫岳陽,是湖南省洞庭湖邊那個岳陽樓的岳陽。要不要我給你背背范仲淹他老人家寫的《岳陽樓記》?”
讓他的女兒跟她姓岳?她還搖頭晃腦的念“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要不是她此時肚子正有血汩汩冒出,他真想拎她起來好好打一頓屁股。
但她也不能恃手術而囂張啊!
李澤揚小懲大戒的用力捏住她的雙手,讓她感覺到了手的疼痛才警告:“嶽悅,你現在正生女兒,我不跟你計較,等你生完了,我們得好好把帳一筆一筆的算清楚。”
“喂,我是產『婦』誒!”
“喂,悅兒是產『婦』誒!有你這麼說話的?”
嶽悅和紫蘿異口同聲的抗議,讓李澤揚有那麼點兒自責。閉嘴了,握她手的力度也變得柔柔的,眼神裡有愛、有情。
“啊~啊~”嬰兒的響亮的啼哭聲,告知她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
護士還沒將孩子身上的血漬水漬擦乾,李澤揚、嶽悅、紫蘿就迫不急待的讓抱過來先看看。
軟軟的黑髮已有近寸長,天然的捲曲已很明顯,這不與李澤揚的頭髮一樣嗎?
鼻樑還沒有長起來,塌塌的,但把她的小鼻子一碰,她就會皺皺,和李澤揚生氣時皺鼻的動作一樣。
微微噘起的嘴很有輪廓,唇形就是李澤揚嘴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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