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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做今天早上的這種事——
花非白如是想著,夜慕璃則皺著眉頭看著床上的衣服,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看來這妖孽在自己的面前還算是低調了,沒有把這世間所有的色彩穿在身上。再看看這些衣服,想要從中找出一件低調的,簡直就是不可能!
“這件吧!”夜慕璃從中挑選出來的,正是那日花非白送給她的那件‘情侶裝’。頓時,花非白便當著夜慕璃的面,屁顛屁顛的將衣服穿好,然後按照夜慕璃的要求,洗漱完畢。
那一邊,千層塔的第五層,此時也正在對峙著——
“你叫什麼?”雲傾然一身昨夜的黑色染血的衣服,站立在房間之中,而燒餅,此時在縮在床上,並將被褥緊緊的蓋在身上,彷彿遭遇了色狼一般。
“我——”燒餅激動了半天,迷茫的看著雲傾然,“我叫什麼?”
頓時,原本清冷無比的雲傾然嘴角抽了抽,身上的冷氣越發的嚇人。
“若是我知道,那我還問你幹嘛?”雲傾然縱使不想說話,也不得不說,畢竟昨天這傢伙收留了她。而燒餅接下來的話,簡直差點將她氣的吐血!
“你怎麼在這兒?”燒餅的眼睛腫腫的,明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連帶著他的小腦袋也轉不過彎來。
“昨天不是你把我帶來這兒的?”雲傾然皺眉,若不是她天生清冷,此時恐怕就要爆粗口了。
“啊?哦!”燒餅這才想起來,昨天自己把這個噸位很重的女人給救了。
“對了,我被你這一嚇,給忘記了,可是,你來我房間幹嘛?”燒餅昨天明明把雲傾然丟進了這第五層的空房子,她來自己房間幹嘛?
雲傾然額角抽了抽,頓時有種想打人的衝動,她昨天晚上,被人丟進了一個房間,不錯,就是丟,直接就丟在了地上,那房間還是那種八百年沒有住過人的那種,而罪魁禍首,便是眼前的人。
而眼前這人,沒有為她處理傷口,還一個人睡的這麼香。想她雲傾然出生這麼多年以來,還真沒有人敢這麼對待她,眼前這人,當屬天下第一人!
“幫我處理一下傷口!”此時的雲傾然不停的放著冷氣,就連床上的燒餅,都感覺涼颼颼的。
“哦,好,小意思嘛。啊?什麼?男,男女授受不親,我不能給你處理,絕——絕對不行!啊,好疼!”燒餅頓時從床上跳了起來,這一條,便碰到了床頂,頓時,腦門上便是一個大包!
“在傷患面前,談男女?你的思想未免也太過守舊!”與其讓一聲冷哼,便將自己的衣服解下,背對著燒餅,緊接著,一個充滿了大大小小傷痕的背便出現在了燒餅的眼前。
“這是藥,將它倒在傷患處即可。”雲傾然冷聲將上藥遞過去,硬塞在燒餅的手中。
“唔——”雲傾然就這麼把背部敞開在燒餅的面前,而燒餅的手上此時也多了一個瓶子,很明顯,那便是傷藥。
燒餅兩眼大睜,直直的看著眼前多出來的美背,不知所措。
“趕緊上藥!”頓時,只聽得冷美人聲怒吼,嚇得失神的燒餅手一抖,恢復了正常。
“哦哦哦,好好好!”只見燒餅麻利的挑開瓶子的蓋子,然後將藥瓶中的粉末朝雲傾然的傷口撒去,一邊撒,他的鼻子中便一邊噴湧著鼻血,而他本人還不自知,只感覺鼻子一熱——
“嘶——”頓時,只聽得雲傾然倒吸一口涼氣,燒餅趕緊放緩了速度,這是,雲傾然的背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良久,燒餅終於把藥上完,蓋上了瓶蓋!
“好了!”燒餅話音一落,只見他身前的雲傾然快速的將衣服遮好,轉過了身子。
“多謝!”雲傾然看向燒餅,臉上稍稍有一絲的彆扭,但在大大咧咧的燒餅面前,燒餅根本就看不出來,相反反而覺得眼前這女子根本就不是女人。
“沒事沒事,舉手之勞,哈哈哈哈——”燒餅乾巴巴的笑了兩聲,卻發現雲傾然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絲絲彆扭,不禁開口問道:“怎麼了?”
“你——”雲傾然吞了吞口水,臉色稍稍發紅:“流鼻血了!”
“我——流鼻血?”燒餅頓了頓,還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我流鼻血?我——我暈血啊——”頓時,燒餅一個白眼一翻,暈了過去,徒留雲傾然清麗的臉上滿臉黑線——千層塔第一層,是一個人磨磨蹭蹭的趕到了這裡,皆是滿臉的困頓,但卻什麼抱怨都沒有說。
因為,經過了昨天的自我戰鬥,他們發現,他們運用武技和執行體內的靈力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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