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這是——縮地成寸!”之前的那名黑衣女子望著這一功法,不禁陷入了呆滯狀態,整個東玄大陸,會這個功法的,只有——
“似水,咱們走!”那女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懼怕的望了花非白一眼,拉過似水的手,急速的奪門而出。
兩名黑衣女子的離去,並沒有得到花非白的阻攔,他將夜慕璃抱到了床上,迅速牽住她的手,一縷雄厚的靈氣升騰而出,徑直傳入了夜慕璃的掌心,順著她的掌心向著丹田遊走而去。
不出片刻,夜慕璃的臉色便好轉了不少。花非白放下了自己的手,在夜慕璃的額頭上放下一絲冒著熱氣的的巾帕。
“強勢如你,也有這般軟弱無助的時候麼?”花非白拂開夜慕璃臉上的亂髮,將自己的臉緩緩的朝夜慕璃靠近。
近了,花非白的唇馬上就要貼在夜慕璃的唇上——
忽然,花非白的動作頓了一頓,一張仍舊帶著黑色花紋的臉緩緩上移,這一次,對準的位置是夜慕璃的額頭——
“小璃——”
就在此時,只聽得一聲大叫響起,花非白趕緊縮回頭,順便在梳妝檯取出夜慕璃的黑色胎記,一把粘在了夜慕璃的臉上,其動作速度極快,且沒有絲毫的破綻。
這時,只見燒餅破門而入,正好看到花非白正在照顧昏迷的夜慕璃。
“我剛剛,好像聽到了打鬥聲,所以過來看了看——”燒餅指了指房間內,然後又指了指門外。
這是,燒餅才注意到,房間內的擺設凌亂,有明顯的打鬥痕跡。
“你來照顧她,我去要小二將房內收拾一下。”花非白聽罷,將夜慕璃交給了燒餅,不等燒餅開口說話,花非白已經火急火燎的衝了出去。
“哎——”燒餅正想說什麼,花非白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這一個一個的怎麼都這麼奇怪?”燒餅將房門關閉,坐到夜慕璃的床邊。
只見夜慕璃的臉色蒼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燒餅不禁心生愧疚,自己說好了要保護她,當她的肉盾的,可是現在——卻讓她這麼毫無生機的躺在床上,自己根本就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
“恩?這個疤痕——”就在燒餅邊自責幫夜慕璃換上額頭上的毛巾之時,只見夜慕璃臉色那塊黑色的胎記,耷拉下來了一般,那胎記的下面,是光滑細膩的肌膚。
“小璃——”
燒餅陡然一聲大叫,臉色慘白。
“我對不起你,我沒有保護好你也就罷了,竟然還讓你破相了,原本那麼好看的胎記,怎麼就掉了一般呢?”燒餅一邊大叫一邊不停的朝夜慕璃的疤痕摸去,他那常年勞作的粗糙的大手觸在夜慕璃的臉上,不禁一陣硌得慌。
“唔——”
夜慕璃絲毫也被這頗為難受的觸覺給硌醒了,只見夜慕璃的眉頭緊鎖,睫毛微顫,彷彿馬上便要醒來。
燒餅見此,嚇得趕緊將手收回,為夜慕璃將毛巾換好。
另一邊,似水和那名黑衣女子快速的離開了悅來客棧,幾個來回,便跳躍至中尋城最為偏僻的地方。
“流月,剛剛你為何要跑?若我倆聯手,殺了那兩人也不成問題!到時候,直接向主公報告是他們先動手即可。”似水一邊快速的御劍飛行,一邊朝那名之前襲擊夜慕璃的黑衣女子流月開口道。
“流月?”似水的話音剛落,就見流月停下了腳步,不再前行,不止如此,其身體還隱約在顫抖。
“主——主公!”流月兩眼偷著愛慕和害怕,看向前方,似水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前方,一個黑色的人影背對著兩人,似乎是在專門等著她們。
“主公,正好,屬下有要事稟報!”似水單膝跪地,雙手持劍握拳,恭敬的對著那名為主公的男子行禮。
“要事?”那名為主公的男子頭微微一側,露出半張臉,然而,那半張臉上卻戴著黑色的假面。看不清此人的模樣。
“是,流月去完成主公的任務,謹遵主公的命令,不得傷害那名女子,哪知我不傷害別人,別人卻要傷害我,那名女子竟是要流月的性命——”
“啪!”
還未等似水說完,只見那名為主公的男子轉過身來,而似水,便已經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鮮血。
“主公,屬下們這是在保護自己,我們總不能任人宰割——”
“你們的命算什麼?她要你們死,你們死便是,竟敢將劍鋒直指她的心臟,你們,死一萬次也死有餘辜!”
這是,這名男子總算正視了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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