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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敢恭維,簡直叫人受不了。連她這種和稀泥的,都覺得有些討厭了,那些受人追捧的美女,大概會受不了吧。
剛剛洪士偉的女朋友怎麼說的?嗯,說他跟誰分手什麼的還不到一個月是吧……對了,洪士偉女朋友叫什麼名字?莫什麼的?莫莉?莫英?什麼……對了——
“莫琳!”她脫口叫出來。
雜草眉一挑,瞅她一眼。“你好像很在乎莫琳嘛。”
徐七夏微微耳熱,低下頭不吭聲,企圖掩飾過去。
“不知道士偉看上莫琳哪點,那女的單調又乏味,我跟她實在沒什麼話講。”謝海天一副滿不在乎。“我承認莫琳長得很不錯,面板白又細嫩,身體也不錯,有胸有屁股,腿又長。但她開口不是衣服化妝品,就是東家怎樣西家如何,要不就是什麼溫柔體貼尊重女人什麼的,實在無聊得很,說不到兩句,我就接不下去。”
“不說這個,難道要她跟你討論什麼世界局勢、經濟走勢?”
這很正常啊,女人不說這個說什麼?男人不也開口閉口球賽車子什麼的?再說,誰沒事成天談天說地、爭論世界、探究宇宙的?況且,生活都是一些日常瑣碎,不說瑣碎說什麼?誰能成天琴棋書畫的?
多半的人都是這樣的吧?除非不喜歡一個人,才少了包容,覺得無聊。
雜草眉有是一挑。“所以,你說女人都非說那些不可?”
語氣那麼不屑,可只怕他要是個女人,也都會說些有的沒的!
“要是我,大概也都說些那種東西。”回答的弱弱的,有點心虛。
他想認識她什麼?要她說什麼?跟他談什麼哲學、什麼政治經濟歷史科學宗教文化衝突嗎?
“哦,是嗎?”謝海天悶哼一聲,像有些洩氣,像沒想到,更像在說“是嗎?都是這樣的”,悵悵的。
過了幾秒,十秒有吧,他想想,突然說:“不對啊,我倒覺得跟你聊得還好,沒那麼無聊。”
湊在一起不到半個小時,說來說去其實全是些空泛的東西毫無內容,居然說跟她“聊得還好”!
“我在想,”他忽然傾身越過半個桌面湊向她。“是不是有‘磁場’這種東西——”
啊,說到玄學去了。
“什麼磁場?”這種玄學令人頭痛。
“就是看誰比較順眼,比較合得來。”
換個名詞,大概叫“緣分”吧?
“你是說‘緣分’?”她小心翼翼。
“對,就是那樣。”他點頭。
拜託!他剛剛不是才一副不解、不屑女人津津樂道的東西嗎?現在倒說起這種東西了。
“可是,緣分也有好的、壞的、不怎麼樣的、普通的、糟糕的——”
她在說什麼啊!完全不用大腦。
幸好服務生挑個好時刻上菜,她乾脆閉嘴,專心吃起來。
謝海天看著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研究她的吃相,看了好半天,一句話也不說。徐七夏沉不住氣,有些不自在,抬臉問:“你幹麼一直看著我?我臉上沾了東西嗎?”
“沒有。我只是看你一口一口不停的吃,好像都不必呼吸,肺活量應該很不錯。”
啊?這是恭維還是諷刺?這傢伙也太無聊了吧?
“你吃那麼快做什麼?會比較好看嗎?對消化不好,吃慢點。”又來了,什麼都要評判一下,都要管一管。
掌控欲強。又一個討厭的毛病。
算一算,這傢伙那麼多令人討厭的毛病,她還是保持距離,以策安全;離遠一點,比較妥當。
“我想吃快點,可以早點結束,早點離開。”偏偏嘴笨——她原來是那麼老實的人嗎?還是隻是反應遲鈍,應對能力差勁?
雜草眉又是一挑。
哎,她這個人,資質普通也就算了,偏偏嘴巴笨,不夠機巧,不懂應對,不會說好聽的——智商不高,情商又低下。做人的確失敗。
當個女人,更失敗。
眼看隔壁草坪翠油油綠燦燦,滿城花開蝶舞,到處是春光,唯獨她的院落一片黑漆漆,不見春也不見光。冬天來了,春天不就是不遠了嗎?
怎麼,她的春天怎麼還不來?
第3章(1)
人要是倒黴,喝口水都會被嗆到,更別提連爬個樓梯都會拐到腳,對吧?
“累死了——啊!”
所以,熱鬧鬧的週末晚上,跑堂了一下午後,徐七夏拖著腳步,爬著樓梯回她舊式五樓公寓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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