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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幻舞般地精靈敲響了歌曲的前奏。
第一首是安亦斐改編自未來的一首日語歌:《風の記憶》,被改成粵語之後,旋律是不會變的,依舊是那麼地優美。
讓周蕙敏練聲、煉氣,就是讓她能唱出很多歌曲的感覺,唱出那種從容和悠然,很顯然,安亦斐的目的達到了。
年齡不大的周蕙敏十分適合唱這首歌,讓安亦斐想起有位網友為它寫的詩詞:“風的記憶,是劃落了時間的低語,厭倦了相許終身的兒戲,吹走一場不管未來的過去,流逝了純真無邪的年紀,卻總在心裡,深深隱藏著地、柔軟的印記”
女孩一身白色的衣裙,坐在同樣是白色鋼琴邊,已經沉浸在這首歌的意境當中,窗外依舊有落葉不甘心地在港島的冬季裡飛舞,伴著歌聲離開自己曾經眷念的季節。
“啪、啪、啪……”,安亦斐為衷心地為女生演唱而鼓掌,“不錯,阿敏,你可以出道了”
阻止了女孩想說什麼的打算,他親自開始操作電子琴,“準備唱下一首,我很期待一位歌星的誕生,現在看看你的舞蹈”
之後,安亦斐很想笑,因為前奏是曾經網上喜歡玩笑的:“洞次打次、洞次打次”,只差“切克鬧”了。
那邊的周蕙敏則是迅速從上一首歌的溫情當中走了出來,開始了漂亮的搖擺:“耳朵裡塞著小喇叭,躲在被窩裡看漫畫,雖然我還在象牙塔,我多麼想一夜長大……”
是的,安亦斐再次無恥地“創作”了後世的那首:《酸酸甜甜就是我》,對於過完年之後足歲只有15的周蕙敏來說,正是最青春的時期,很適合。
隨著安亦斐自己也跟著節奏開始了搖擺,兩人笑嘻嘻對視一眼之後,已經在第二遍之後達到了難得的默契,就像在開一場小型派對。
“哈、哈……”,周蕙敏唱完之後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斐哥,你扭肩膀的動作真好玩”
“是嗎?想不想抱著玩啊?”,安亦斐挑了挑眉毛,這一刻他的心態也年輕起來。
“討厭了,不過,我現在明白她們為什麼都這麼喜歡你了,實在太有才,這兩首歌我好喜歡”
這樣的好白菜,安亦斐當然是不允許那個花花公子倪某再來染指的,但也不著急就囫圇吞下,他可不想給她留下什麼心理暗影。
眼睛亮亮地將安亦斐送走之後,關上門的周蕙敏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面對這樣的“老手”,她的防備心理、怎麼能不逐漸崩陷。
“唉,姆媽說他女人太多,但他這麼帥,有錢還有才。我該怎麼辦呀?”
安亦斐是微笑著離開的,心想:“有大灰狼的感覺啊,可憐的小紅帽……”
周蕙敏解決掉唱歌時候的呼吸問題之後,唱功將會有飛躍性地上升。安亦斐還指望她能在成為玉女掌門之後,給自己帶來大筆收入呢,當然是需要慢慢來的,不想將人嚇跑了。
……
十多天之後,新加坡那名女子帶著自己的母親一起來到了香港,而且一見面就跪在了安亦斐的面前,讓他很吃驚。
“先生,我知道您是高人。而且我曾經聽他們閒話,說您救治過美國的一名女歌手,我母親得了很嚴重地心臟病。無論是國內還是新加坡的醫生都說沒治了,只要您能救她,我做牛做馬來報答”
這位女子是找到了鳳凰大廈,她那位看著就很虛弱的母親已經被她安排在了一家醫院裡修養。這種疾病耗費巨大,但很少有針對性的治療方法,手術對於她虛弱的體質來說也是無法承受的,只能是臥床消耗著不多的時光。
將女子攙扶起來,安亦斐先問了一句,“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還有,這是你為黎氏父子賣命的原因?”
“抱歉,我叫常小遠。當時,他們去內地的時候,偶然得知了我家是祖傳武藝,特意找上門的,那時候正是母親病危,近乎絕望的時候,所以帶去新加坡碰碰運氣,但……”
“哦,你有沒有一位侄女之內的?還有你說武藝是祖傳的,你父親呢?”,安亦斐前世就喜歡那位與常小遠長得幾乎一樣地女星,圓潤地瓜子臉,大大的眼睛、身材曲線飽滿、雙腿修長,眼神帶著淡淡地憂鬱,具有讓人難以拒絕的天生魅惑。
順著安亦斐的示意坐下之後,常小遠這才一臉黯然,“我家在北方,父親在我十歲的時候打死了人,被……”
嘆息了一聲後,安亦斐面露悲傷之色:“我們這一類就是俠以武犯禁的典型啊,你母親的病情我看看吧,盡力”
血液當然是以水為主,加上對人體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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