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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噁心感壓了下去,田桑桑皺著秀眉解釋:“我不能吃芹菜,我一吃芹菜就會吐。是生理吐,從小到大就是這樣。”她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芹菜。儘管原主的身體不怕芹菜,可這個習慣還是被穿越的她帶來了。是以,她自己做東西時,都不放芹菜的。
沒辦法,對芹菜過敏。
江景懷想了想,好像吃她做的東西,從沒吃到過芹菜。
“我幫你把芹菜挑出來。”他道。
“沒用的。”田桑桑搖頭:“只要一整碗裡有芹菜,就相當於染上了芹菜的因子,吃了還是會吐的。”
說著,她泫然欲泣,可憐兮兮地瞅他:“只可惜了我的牛肉啊,還有你的一番心意。”
江景懷低笑了聲,摸摸她:“改天不忙,帶你們去吃這裡的烤牛和烤羊。”
340 一家團聚(上)
越要到地方,越不敢睡覺。一晚上田桑桑幾乎就是淺眠。第二天不到八點,火車就到站了。大早上的,天氣十分寒冷,天上飄著小雪。
田桑桑先是給孟書言戴了個帽子,再套一件藍色的小棉襖,圍上一條黃色的圍巾,把他整個人包得像個粽子才肯罷休。
乍看,這就是一個冬天剛出爐的小包子。
孟書言彎著眼睛咯咯地笑,“媽媽,我覺得我像只小鴨子。”說話的同時,熱氣飄散在空氣中。
“冬天鴨子都被凍得走不了路。”田桑桑道:“是小企鵝哦。”又給他塞了一顆牛奶糖,讓他慢慢嚼著。
孟書言很滿足,砸巴砸巴嘴,不再說話,含著牛奶糖,滴溜溜的眼睛好奇地四處瞧著。
這裡的人都是戴帽子的。冬天冷,田桑桑頭髮也沒紮起來,直接戴了帽子,再穿上早已準備好的白色舊款羽絨服。這時候羽絨服不是很流行,但並非沒有。她也不怕江景懷起疑,就說是上回拍戲時從港城蒐羅來的衣服。
順著人流,迷茫地站著,看了半天都沒看到江景懷。
“誒,你爸爸呢?”提著包裹,田桑桑的桃花眼裡閃過絲絲茫然。
“對哦,爸爸呢?”孟書言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母子兩人呆呆地站在人海中,有風從跟前嗖嗖吹過,冷清呀。田桑桑終於意識到一個事實,江景懷沒來接他們。
倒是有一個穿著軍裝的小戰士快速地迎了上來,帶著些試探的意味:“嫂子可是我們江營長的媳婦?”
田桑桑頓時看向他:“你們營長叫江景懷?”沒想到是調到這裡當營長的,雖然還是下放就是了。
“是!是!”戰士的眼神立刻恭敬了,接過她的行李,熱情道:“嫂子,我來拎,東西給我!”說著,一個人把大包都拿走了。
“我們營長這會兒有事走不來,特意讓我來接嫂子和小侄子。”這個新調來的營長可嚴厲著。小戰士對營長的女人,除了恭敬還是恭敬。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田桑桑感激他幫忙拎行李,又好奇地問道。
“我們營長說了,人群中最漂亮的那個就是了,還領著個小男孩。”小戰士嘿嘿笑,並不敢直視田桑桑:“我在這等了好久,從車上下來,最漂亮的可不就是嫂子您。一眼我就認出來了。”他到現在都不會忘了他們營長說這話時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溫柔,真是要嚇死個人。
太幸福了營長,一表人才也就算了,嫂子還這麼美!
一聽這話,田桑桑的心裡有點甜。沒想到這江景懷不夸人還好,一夸人就讓人跟抹了蜜似的。這個誇讚她喜歡哦~
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田桑桑牽著孟書言跟在小戰士的身後,一邊熟悉地形,一邊想起她還不知道這個小戰士怎麼稱呼呢。
出了站臺,門外停著輛綠色的軍車。小戰士把東西都拎到車上,才道:“嫂子,你們上車吧。”
“謝謝你了啊,同志。”田桑桑真心地感謝。
“謝謝叔叔。”孟書言莊重地敬了個軍禮。
這模樣可把小戰士的心裡給逗樂了。這小傢伙長得跟他們營長挺像的,笑起來真是可愛呀。他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帽子,“嫂子,我是咱們營長手下的兵,你叫我小楊就好。以後有什麼事只管招呼我。”
被派去接嫂子,小楊只覺得很榮幸。他們都很八卦,想看看營長夫人啥樣。現在一見,真是城裡女人的做派,可是看著很隨和,也沒架子。最重要的是,長得夠漂亮!
這樣的都願意到這山溝溝裡來,絕對是真愛啊!小楊在心裡悄悄感嘆,也很感動。啥時候他也能找個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