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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還是被他的身材給勾引了,她白皙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
但她知道現在並不合適。
“咳。”她咳嗽了聲,不自在地轉眸:“不冷啊?快穿上,當心感冒了。”
江景懷黑眸沉沉地看著她,當著她的面把衣服穿上了。穿上衣服的人,荷爾蒙也隨之飄散走了一些。
田桑桑的目光卻是被他放在炕邊的毛衣給吸引住了,深灰色的毛衣,可已經不厚了,而且破得不成樣子。
“你大衣底下穿的,就是這個?”
他幽深的雙眸不解地眨了下,“嗯。”
田桑桑把毛衣拿起來左看右看,皺著臉道:“我不可否認的是,你穿什麼衣服都是好看的。但這件衣服,活脫脫像街上給人打補丁的大叔。你們的部隊已經窮成這樣了?”
“部隊不是驕奢淫逸的地方。”他淡淡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道理我也懂,富貴不能淫嘛。”田桑桑微微蹙眉,心有點疼:“可你這樣穿不冷嗎?”
感受到她那一丁點的在乎,江景懷的心都暖了,實誠地道:“不冷,運動運動就熱了。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田桑桑會織毛衣,隨便織都比江景懷穿的那件好。沒想到兩個月不見,他不僅瘦了,連衣服都破了。這虧得她來了,不然要成乞丐了。她想著得給他織件毛衣,算作驚喜了。
背後有人貼了上來,溫熱的觸感,洶湧的情潮抵著她。江景懷在她耳邊低低道:“去睡?”
田桑桑深感抱歉,轉身漂亮的眼睛注視他,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唇。“親愛的,其實有件事,我中午的時候就想告訴你了,我今天”
江景懷低眸看她一張一合極具誘惑性的紅唇,就想給堵上去,可是。。。
“媽媽,爸爸。”弱弱的童稚的軟糯的聲音帶著哭腔。
兩人皆是一驚。
田桑桑往門口看去,兒子小小的身子站在門口,那一頭的小卷毛在燈光下顯得柔順又寂寞。小可憐兒,孤零零地站著,衣衫被風吹得簌簌作響,飄啊飄。
他像一顆小白菜,慢慢地走到他們面前,抹了把熱淚。他仰著頭故作鎮定,可是顫抖的語氣已經暴露了他的不淡定。
“媽媽,爸爸,今天是第一天,我能跟你們一起睡嗎?明天我那個、我就自己睡。”
且說小傢伙,剛才還堅信自己能一個人睡的。可是他躺到那床上,燈關著,床邊沒有一個人。以前都是很溫暖的,今天這炕再溫暖,都抵不了父母的懷抱。
他害怕死了,一個人睡,無邊的恐懼和孤獨向他襲來。
“可以呀。”田桑桑把他緊緊摟到懷裡,立刻自己投降了,“寶貝,以後你不用自己睡了,你每天都跟我們睡,等你五歲了咱們再分房睡。”抱著兒子,就像擁抱了全世界。母子倆靜靜地抱了一會兒,孟書言終於感到了溫暖。
田桑桑把他抱到被窩裡,孟書言幸福地滾了幾圈,歐耶!媽媽說再一年!一年後的事一年後再說,他要珍惜現在。
小傢伙很開心,躺在中間,頭枕著熱乎乎的枕頭,全身都暖融融了。把被子拉高,再拉高,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但是,為啥,爸爸和媽媽之間有點怪呢?
江景懷自己也是心疼兒子,這番他也不是很在意。大不了以後他和老婆辛苦點,等兒子睡了就上西屋去。
可他老婆又跟他說了一句戳心窩的話。她把他拉到一邊,小聲又羞澀又愧疚,“其實,我中午就想跟你說了,我……昨天來例假了。”
沉默,久久沉默。
他嘆息,聽到這話,慾火消了大半,皺眉問:“你這次怎麼晚了七天?”
問得很認真,把田桑桑問愣了:“你知道我的時間?”
江景懷微微抿起薄唇,倒也沒回答她的問話,而是摸了摸她的臉頰:“晚了,有沒有事?”
“我還不是因為想你給想得身體不太正常了。”田桑桑佯裝惱怒:“就是怪你咯。”
“我的錯。”江景懷默默笑了笑,“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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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桑桑是真心愛上了這北疆的冬天,淳樸的關係。有時候和鄰居們說說話,大家都來自四海八荒,各說各的,就能瞭解到各地的風土人情。
這三天雪慢慢消了,今天是個晴朗的日子,太陽照過大地。
田桑桑把家裡的被子拿到外頭的兩根晾衣杆上放好,好難得有個晴天,被子太溼冷了,要給曬暖和點。
中午的時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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