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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書言歪了歪腦袋,鄭重地眨了下眼睛:“是我的太爺爺嗎?”
“是的。”田桑桑囑咐道:“你爸爸他會很傷心的,所以等下吃飯的時候,你不要多說話,吃完飯也自己一邊玩去,儘量不要和他接觸,我們要給他一個安靜的環境適應悲傷。要記著,你必須自然點,不要太刻意,不然他會發現的。”
“好的。”孟書言應了下,又疑惑地撓了撓頭髮:“可我們不該安慰爸爸嗎?”
田桑桑按著他的小肩膀:“不能哦。”有些人,你越安慰他給他的感覺就以為你是在同情他,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若無其事。
不過一會兒江景懷就回來了,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同,妻子和兒子都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裡等他吃飯。儘管以往也是這樣的,可今天……
“回來了啊。”田桑桑對他露出一個溫婉的淺笑,給他舀了一碗小米粥,“吃飯吧。”
靜靜地吃著飯,他感受到了妻子時不時瞟過來的小眼神。擔憂地抬起眼眸,他沉聲問:“桑桑,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田桑桑還在想著說辭,冷不丁被提問。她只能硬著頭皮,在他強烈的視線下,她猶豫了一會兒,然後輕聲道:“剛才我接到了你家裡來的一個電話。”
邊說邊看他,他拿筷子的手瞬間快要青筋暴起。
果然是要黑化的節奏啊。
“是一個女人,應該是你的家人,他說你爺爺去世了。”她抿了抿唇,問:“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江景懷的臉色很淡定,淡定到看不出悲傷。
良久,他吐出一句話:“最近挺忙的,就算請假回去,也是見不到了,我們自己在這裡祭拜吧。”
意思是不回去了,而且電話打來的那一刻,他爺爺已經閉上了眼睛。
她哦了聲,想了想道:“你家裡的人還說,過段時間會想辦法把你調回京城。”
江景懷默了默,“嗯。”
田桑桑靜靜地扒著飯,不曉得要說什麼。
“桑桑、”他忽然叫住她,聲線低沉。
“嗯?”她儘量睜大眼睛看他。
“那是我爺爺,也是你爺爺。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以後注意說辭。”
“好。”她點頭。
吃飯的時候,一直在觀察著江景懷,他很安靜。可田桑桑能感受到他的悲傷,同床共枕了一段時間,他有什麼情緒她大概是能感受到的。
而且,他今天只吃了一小碗飯。
而後,田桑桑不敢主動跟他說多餘的話,只悄悄在暗處觀察他,偶爾他似是察覺到了,投過來一個若有所思的眼神,她都裝作平靜地轉開視線。
她以為,時間會撫平他心裡的傷,讓他的心得到安寧,但她沒想到的是,他變得越來越沉默了,經常看著她的眼神都是深沉寂靜的。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果然,他的沉默都是假象,他爆發了。這天晚上,他格外粗暴,在兒子睡著以後,就抱著她來到了西屋,壓到炕上。幾乎都沒什麼前戲,衣服也沒來得及脫下,只解了那釦子,再把胸衣扔掉,啃咬著她的胸。
她被咬得痛極了,很少被這般對待過,手在他汗溼的背上撓出了紅印。他卻不由分說地分開她的雙腿,將她狠狠攻佔。身體緊繃,又是心酸又是委屈。
他在她的艱澀中憋得滿頭大汗,渾身是汗,明明進退皆難,可還是步步緊逼。
“別……別呀……”她只能可憐地哀求。黑暗中看到他那幽幽發亮的眼睛,有什麼東西落到了她的肩上,滾燙的眼淚。她不再反抗,想起這些天他憋在心裡的傷,心裡就柔軟開來。
或許他需要發洩。
350 雪地·幸福歡喜
在這黑暗冰冷的夜晚,只能聽到彼此的喘息。儘管他堅硬如鐵,儘管她痛苦不堪。可她也願意為他化成一灘水,任他可勁發洩,予取予求。
接納,包容。
忽然,他的一隻手掐著她的下巴,啞聲問:“為什麼要忍?”
沉默換來他更加用力的頂撞,她簡直說不出話,雙眼蘊著水般迷離。
“為什麼不叫,桑桑?”黑暗中他眼中有邪佞一閃而過。
為什麼不叫?因為不敢,想要包容。
又動作了幾下,伴隨著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很快停歇的情潮。他壓在她身上,半晌,起身穿衣服。
今天是最短暫的一次。
田桑桑勉強撐著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