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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桑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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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檢查了一番。醫生說沒事,只是被刺激到了神經,所以眼睛暫時睜不開,眼淚一直流。問要不要吃點藥抹點藥什麼的,醫生也說不用。
還好手不是利器,指甲也不鋒利,所以小孩兒這次受的傷就跟眼睛進了沙子一樣,沒有多大問題,緩緩就過去了。。
當然,如果後續有不舒服的情況,得再來下醫院。
即便是這樣,田桑桑照舊心疼得不行。
孟書言闔著眼睛,腦袋擱在趙純的肩膀上,整個人看著可憐極了,神色懨懨。
田桑桑忍著淚意,拿出紙巾給他擦了擦臉。
擦完臉,輕輕往他的小臉上親了口:“言言,你還疼不?”
聽見媽媽溫柔的聲音,孟書言強撐著睜開眼睛。終於能見光了,視線中媽媽的臉很模糊很朦朧。不過一會兒,受不住,他又閉上眼,眼淚嘩啦啦地。
“不疼了媽媽。”孟書言乖巧地應:“你們不要擔心。”
“純子酥,我想去廁所。”他又忽然道。
“桑桑,那你等一等,我帶他去啊。”趙純抱著他往衛生間裡走。
“純子酥,我爸爸是不是不回來了?”孟書言縮在他懷裡,聲音帶著鼻音。
趙純摸摸他的背,溫聲道:“暫時不回來了。你還有你媽媽,還有叔叔我。是不是剛才那個阿姨跟你說了什麼?你不要相信她的話,她是壞人。”
孟書言嗚嗚嗚地,哭得更兇了。他其實不是要去廁所的,光是眼睛哭得,就能把廁所上了一遍。他就是想問一問。
敏感如他,大概是知道了答案。
田桑桑倚在牆壁上,偏頭,雙眼無神地看著空蕩蕩的樓道口發呆。
她現在可不好看,像一根羊肉串。
今天這事兒說不上是陰謀陽謀,但憑白地讓兒子受了委屈,無妄之災,她真是恨不得自己替兒子受過。她無法做到永絕後患,但也一定要知己知彼。
很有必要知道賈文秀現在底氣這麼大的原因是什麼?絕對和那個強強有關。
右眼皮猛地跳了幾下,以前田桑桑從不信這個,她知道自己最近有些疲憊,所以才有這個生理反應。只是今天出了這種事,她難免不安了。
她直起身,正要去廁所看看,樓道口緩緩走過了一個人,從她迷茫的眼前一晃而過。深色的衣服,熟悉的側臉。她活了過來,不再是根羊肉串了,而是沙漠中的一個困者,看到了唯一的人煙。
“江景懷!”
她跑過去,她就知道,他一定是想給她一個驚喜的。他死而復生了!不,他沒有死,他回來了!
她激動地跑到樓道口,轉了幾圈,頭腦暈乎乎的,什麼都沒有啊。
“桑桑?”趙純抱著孟書言,從後方上前。
田桑桑抿了抿唇,小聲抱怨:“掉廁所了?上個廁所這麼久?”
趙純無辜笑:“哭去了,現在睡著了。”
她看了兒子一下,不禁紅了眼圈。
回去後,兩人一查,順藤摸瓜,強強和華家還有些關係。他父親是華母的弟弟,最近喪偶,似乎和賈文秀搞在了一起。
“我爺爺說了,這華家在京城的勢力挺深的,咱們輕易動不了他們。”日他娘!趙純爆了句粗:“這都是一群什麼渣碎,烏煙瘴氣。”
趙純雖然沒和華父華母華子豐打過交道,然而華的行事作風他見過,反正不太公正。田桑桑早有預料,深深道:“人在做天在看,總能抓到他們的把柄。”
532 待產的窩窩桑
春節之後,寒假快要過去,天氣十分陰寒。
京城早就下雪了,四合院外都是銀裝素裹的世界。
之前院子外的雞圈鴨圈都是露天的,為了過冬,趙純給它們做了個蓋子。
田桑桑的預產期就在這半個月,真是趕得不湊巧,因為天太冷了。
說話呵出來的氣,在空氣中飄走艱難,要凍成冰塊兒。
進入待產階段。
田桑桑每天如同一個窩窩頭,窩在客廳的沙發上守著暖爐,看著窗外鵝毛般的大雪,越看她的心越平靜,越看她的性格越懶。
田桑桑甚至都不想生孩子了。
大冬天的,從被窩裡拔出來的感覺,實在太**了。
更何況生孩子。
不脫褲子怎麼生?
試問產房裡有無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