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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桑桑冷笑地開啟他的手,“我覺得有意思的事情就是看月亮。”哪裡聽不出來他話裡的意思。只是他要就要,他不要就不要,他冷就冷,他熱就熱,把她當成什麼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她田桑桑不是吃素的,三條腿的癩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有。要是惹毛了她,信不信,信不信,呃……幹啥來著?
江景懷沙啞地笑了笑,笑聲很磁性:“原來你喜歡在窗戶邊,站著的?”
田桑桑被他的笑聲撩得心思盪漾了下,但她還是決定走高冷路線,不然她的面子往哪裡擱。
她吐出三個字:“不喜歡!”
江景懷低低地哦了一聲。
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懸空了,田桑桑驚了,撲騰著雙腳,小聲問:“你幹嘛?”
高冷到底不抵h暴,人被壓在床上。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桑寶,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嗯?”
田桑桑推搡他,不甘心地瞪著漂亮的眼睛:“起開!我告訴你,我老公不在家,你別亂來啊!”
“你說了這句話,我能讓你一晚上睡不著。要不要試試?”他的手摸上她嫩滑的臉頰。
田桑桑本想懟他一句,觸及到他炙熱的視線,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想起以往種種,這廝還是有些能力的。
江景懷低笑:“剛才還嘴硬,現在就怕了?”
“大哥,別亂來。”她拉低姿態:“有話好好說,現在是文明社會,我們不要動手動腳。大半夜的,聲響驚到了隔壁就不妙了。”
387 久旱逢甘露(下)
江景懷忽然坐起身來,兩下就脫了自己的睡衣,露出精壯的胸膛,重新俯下身去。黑暗中,兩人靜靜地對視。田桑桑不想動,艱澀地扯了扯嘴角:“你不是不行了?不是柳下惠嗎?現在又這樣幹嘛?”
“生氣了?”隔著衣服,他的大掌在她胸前r捏,深深地看著她:“我其實有想你,特別想。前兩天是我矯情了,對不起。”
她撇撇嘴,連話都不想說了。
他捉起她的雙手,環在他的頸後,沉沉地笑了一聲:“你要是生氣,等下使勁打我,使勁咬我。”
田桑桑氣樂了,動了動膝蓋想頂死這丫的。
照他所說,吃虧的還不是她?
但雙腿被他壓制下去,到底也沒頂到那根頂樑柱。
“說真的。”他不復剛才調笑的姿態,黑眸正經且嚴肅地鎖著她:“待會兒你要是受不住,就咬我,隨便咬,不用客氣。”
田桑桑瞥了他一眼,心想怎麼可能?說得好像自己多“偉大”。
“其實吧、”嘶啦一聲,柔軟的白色睡裙在他手下一分為二,他輕笑:“我以前都沒敢太快太用力。”
看著自己被撕碎的睡裙,田桑桑將信將疑。
什麼叫以前沒敢……以前不是極限了嗎?那什麼是極限?
她有點心慌:“你不要嚇我,我膽子小,我不經嚇。”
他幽暗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危險的光,抿了抿薄唇不說話了。
他的手指挺粗糙,在她身上流連,帶來一陣一陣的顫粟。捏過她的下巴,兩人吻到一起,唇齒交纏。不過一瞬間,久違的感覺襲來,彼此有些陌生的身體被開啟了開關,喚醒了潛藏的**。從淺吻到深吻,難捨難分。久旱逢甘露,兩人都十分激動。
不過一會兒,江景懷埋首在她頸間啞聲道:“我沒戴*……”
田桑桑怔了,睫毛僵硬地顫了顫。
半晌,她輕輕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沒關係。”
這三個字分量太足。江景懷猛地撐起身體,熱切地看她:“你知道後果嗎?”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就像他說的,今夜月色正好。天上沒有星星,只有一盤圓月。月光朦朧,實在適合醉生夢死呢。
田桑桑翻身,爬在他身上,眼波流轉,抿嘴笑得妖嬈:“你到底行不行,一句話呀!”
態度太囂張,是要受到懲罰的。他呵呵笑了兩聲,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
這晚,田桑桑終於知道他剛才說的話不是虛的。簡直要被他撞碎,力道大得驚人,彷彿要把她嵌到肉裡,小死了好幾回之後,整個人都沉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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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心滿意足地起來,江景懷去孟書言的房間看了看。小傢伙還在睡覺,跟只小豬似的。看來是把那晨跑的習慣忘了。
他無奈地嘆了嘆,伸手悄悄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到底也沒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