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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朵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純子酥、純子餅、純子糕、純子派……”
“你就等著捱揍吧。”傾藍輕輕地嘆,蹙了蹙細眉,蹲下身撿地下的碎片。
“傾藍,你幫幫我嘛,我不要被揍。會被打屁股的。”傾朵湊到傾藍跟前,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
“不行。我不管你了。你是個小淘氣。”
傾藍頓了頓,聲音輕軟:“還有小惡魔。”
“你以前都幫我的,你就再幫我一次啦。”傾朵笑嘻嘻地道:“我要是小惡魔,那你就是小惡魔的姐姐。”
“媽媽說了,騙人是小狗。”
“那是騙三歲小孩的,我都八歲了。”傾朵做了個手勢。
傾藍蹲在地下,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傾朵趁機抓住她的手撒嬌:“幫幫我傾藍~~~棒棒我棒棒我~~~~~~”越說越不清晰不著調了。
“好。下不為例。”傾藍認真地點了點她的額頭。
傾朵沒說話,圓圓的眼珠子滴溜溜轉著。
傻姐姐。
於是,偌大的書房大門緊閉,兩個小女孩開始換起了衣服。原本藍色的,被套在穿粉色的人身上,原本粉色的,被套在穿藍色的人身上。
“等等,還有這個,髮卡。這個,手串。”
傾朵麻利地伸出手給兩人換著裝扮,顯然已是慣犯。
“我的樂譜,誰給撕的?”歸來的趙純,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意和無奈。他經常有靈感了,就在這本子上寫樂譜記錄。才會了個客的功夫,本子成了碎片。
“傾朵,是你對不對?嗯?”
“你這個惹禍精,叔叔真是快要被你給氣死了。”
穿著藍色衣裳的傾朵伸手往旁邊指了指,文靜地說道:“確實是傾朵撕的。”
“你比你媽媽還能整啊。”這幾年趙純總是想起以往被田桑桑‘欺負’的場景,這母女倆簡直是半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他覺得田桑桑有雙重人格,而她這兩個女兒一人繼承了她的一個人格。
趙純拿起一本音樂書放在‘傾朵’的頭頂上,低頭沉聲道:“你靠著牆壁站半個小時。你媽媽說得沒錯,你這叫小兒多動症。是時候該把你這多動症治治了。不然以後你要怎麼嫁人。”
“我錯了,趙純。”‘傾朵’可憐兮兮地,咬著蒼白的下唇:“我不要嫁人。”以往趙純很少罰人,這次是真生氣了。
孩子不能拿來慣,該罰還是要罰。
“學你姐說話也沒用,認錯了叔也要讓你罰站。要是再把書撕了,罰你不許吃晚飯。”趙純牽起一邊的‘傾藍’,“咱們先下去吃飯,讓你妹妹消停點。”
他們走到門口時,‘傾朵’望過去,看見‘傾藍’正偷偷朝她揚起嘴角。
‘傾朵’的眼淚唰的掉了下來。
一週後,姐妹花的生日,之前的不快儼然被大家忘了,只是個小插曲,姐妹倆早就換回了衣裳。
趙純一向是疼愛她們兩人的,許諾了她們每人一個願望。
“我……要去游泳。去海里游泳。爸爸媽媽不讓我下海,純子酥你帶我去嘛。”傾朵一邊吃著蛋糕,一邊笑盈盈地說。
“嘴都沾到了。”趙純溫柔地替她擦了擦嘴角的奶油,黑眸看著她:“不行哦。”
“我要去!純子酥你說話不算數!”傾朵站起來叉腰。“說好什麼願望都答應的。”
“你歲數還不到,現在只能去游泳池裡游泳。要下海可以,等你到了十八歲,叔帶你去游泳。”趙純敷衍。等十八歲的時候,小丫頭早該忘記了。
傾朵瞪著大眼睛數數:“九、十、十一、十二……十八,總共有十,也不多耶。十八就十八。”
說完,傾朵像只飛舞的蝶,歡呼著要去告訴哥哥們這個好訊息。
“藍藍,你呢,有什麼願望?”趙純看向一邊的傾藍。
傾藍是個懂事的小女孩,從來不需要他多操心。
“趙純,你年輕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呢?”傾藍仰著頭,緊張地觀察他:“這是我的願望,你不能不回答。”
“藍藍啊,你的願望用來換一個問題是不是太虧了?沒有別的想要的?叔叔這次出差給你帶回來?洋娃娃?音樂盒?還是你最喜歡的鋼琴?”
“我不要。”傾藍慢慢地搖頭,“趙純,我要你回答我的問題。”
趙純愣住,失笑地摸了摸她的頭,“為什麼總是叫我趙純,要叫叔叔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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