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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似已經習慣了般。
沒有看到她哀傷的表情,水蓮哪裡甘心。她巴不得田桑桑鬧呢,最好鬧離婚。
按理說,所有女人聽到自己丈夫的風流債,不應該都是難以忍受大鬧一場嗎?偏偏擱田桑桑這兒總是很平靜。好像江景懷和她不是夫妻一樣。
不是夫妻嗎?難道他們……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好??
這個念頭一出來,便一發不可收拾。水蓮的身體止不住發顫,仿若身處大江之中。驀地,無數道希望之光照射在她身上,她豁然開朗。
是了,她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江景懷和田桑桑結婚前,田桑桑還那麼黑胖,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喜歡她。那麼他們兩人在一起,肯定就是為了孩子。田桑桑變白變美的那段時間,江景懷又在出任務。現在江景懷也不過回來了幾天而已,不可能一下培養那麼深的感情。
他們之前傳的……原來,一切都只是因為孩子麼?如果沒有孩子!!!
水蓮激動地抬頭:“田……”
!!!
她追了上去,白皙的臉因為激動漲得通紅:“等一等,桑桑!”
“又有什麼事?”田桑桑冷冰冰地瞧著她。現在的女人是不是都有特殊癖好?老是覬覦有婦之夫,還一副我們是真愛我們沒有錯我誓死不悔的姿態;男人呢又總覺得自家的老婆不如別人家的好,自家的老婆不如外頭的小姑娘來得新鮮。
“我其實是來還東西的。”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水蓮從包裡拿出一塊手錶,眼含期待地道:“那天景懷把他的表落在我那兒了,你能不能幫我還給他?”
說完大方笑笑,“曖,你別誤會,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只是我真的不好親自還給他,現在人多,我得避嫌。所以只能請你幫忙給他了,你們天天在一起的。”
漂亮的桃花眼微眯,目光越來越幽深地盯著她手裡的表,田桑桑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你說這是他的手錶?”
水蓮欣賞著她臉上的表情,暗暗得意地翹了翹嘴角,聲音輕柔:“是啊,他那天喝得太醉,落我那兒沒有帶走。”
田桑桑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亂顫。
“那個水老師……你搞錯了吧?這個手錶不是他的。”
“你、你在胡說什麼?”水蓮鎮定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這就是景懷的手錶。”
田桑桑幽幽地望著她……嗯,演技派啊。可惜那一絲慌亂還是暴露了內心。
她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傻子,這麼多天居然會因為水蓮的一面之詞而煩惱。這水蓮,在田家村的時候心狠手辣,連茜茜都能推下水,到了這裡改頭換面當老師,她就差點忘了她原本的面目。她可不就是個謊話連篇的女人麼?
田桑桑玩味地彎彎眼睛:“水老師,你是真的拿錯了,我們家景懷是不戴手錶的。”
“怎麼會呢?這就是他的手錶啊。”來來往往都是人,水蓮故意拔高嗓音,“怎麼會不是他的手錶呢?”
“我說不是就不是。”田桑桑細眉一挑:“你要說他的扳指落你那了,我還信;但是你說他的手錶落你那了,我是不信的。”他和江景懷同住一屋簷下,就從來沒見他戴過手錶。直覺告訴她,江景懷就不是個會戴手錶的人。反正別的事她不敢篤定,這件事她很篤定就是了。
水蓮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暗想自己是哪裡出了破綻。可……田桑桑怎麼跟別人不一樣?這時候該關注手錶是不是江景懷的嗎?這時候難道不該關注江景懷晚上在她那裡嗎?田桑桑的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
平生第一次,水蓮感到田桑桑這般神奇。
“我走了,水老師你再好好想想吧。”
“桑桑!”水蓮哪裡能讓她就這麼走了,她忽然衝了過去,挽住她的胳膊。田桑桑條件反射地甩了甩手,兩個女人家的抱一起,又不是閨蜜,真是膈應吶~
水蓮被她這麼一甩,硬生生給摔在了地上。
“唉,水老師,水老師你怎麼了?”幾個原本在不遠處看熱鬧的軍嫂,立刻湊上來把她扶了起來。
她們看到的就是,田桑桑故意把人給推倒的。
水蓮抿了抿蒼白的唇,水潤的眸子含著淚,要落下不落下,端的是楚楚可憐。
“桑桑。”她把手裡的手錶亮出來,“我是說真的,這真的是景懷那天晚上落我家裡的手錶,我就是特意拿來還的。”
幾個軍嫂們一聽,有戲啊!敏銳的她們腦補,江上尉竟是在水老師家裡過夜了。於是田桑桑氣不過,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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