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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我很照顧。就像當初徐老師對你一樣,也是那麼好。”
“這樣啊。”田桑桑扯了扯嘴角,“那恕我不能回答你的問題,儘管你和他是朋友。因為我不方便告訴你,他說要給我個驚喜,夫妻情趣嘛。你們這種沒結婚的人,是不會懂的。”田桑桑扛起鋤頭。
水蓮臉色僵了會,又笑道:“夫妻有夫妻間的情趣,朋友也有朋友間的情趣嘛,一個樣的。”
“我先走了。”田桑桑惱火得很,不想再跟她說一句話。
“慢走。”水蓮在後頭輕聲。
如果是平時,田桑桑還想陪水蓮演演表面的戲,但今天她實在演不下去,她委屈憤怒到了極點!當初說走就走,還說會盡力和她聯絡。結果,過程中,聯絡了毛線,連根鴨毛雞毛她都沒瞧見。要回來了,先跟水蓮說,跟林政委他們說,但卻不跟她說。
要不是對眾人說謊,別人指不定要怎麼看她笑話呢!
她們肯定又會說,你們看,那就是田桑桑,都說她和江上尉感情好。哪裡啊,江上尉要回來都不跟她說的。
田桑桑回到客廳,把鋤頭扔在一邊,氣沖沖地拿起床頭櫃上的白白豬,往牆壁上一砸!
那隻木頭做的白白豬被彈得老遠,落在地上,完好無損。
我信了你的邪了!田桑桑睜大眼睛,氣鼓鼓地把它撿起來,再往地上狠狠擲去!
白白豬彈跳了幾下,依舊完好無損。
田桑桑伸出腳,使勁地踩了它好幾下!
哼哼,這下該缺胳膊斷腿了吧?
低頭,抬腳,看去,白白豬……依然堅挺地活著。
“砸不死你,摔不死你,踩不死你。”田桑桑鬱悶地把它撿起來,放在手心掂量。她嘆了嘆,還是把它放在原位,往鏡子裡一看,自己的臉竟然很猙獰。
憤怒是豺狼,衝動是魔鬼,無端拿只木頭髮洩很有成就感?
田桑桑搖搖頭,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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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溫度,很暖和。
陽光懶洋洋地照著每一寸大地。
孟書言手裡拿著一個大大的玻璃罐,彎著小身子在地上撿樹葉。
秋天的樹葉金燦燦的,要把它們收集起來,拿回去貼在本子上。
撿了一會兒,小傢伙忽然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把罐子放在一邊,雙手託著腮望天,“哎。。。”
四歲的小孩子,也懂得了什麼是煩惱。
媽媽看起來很暴躁,一定是想爸爸了。每當媽媽想爸爸的時候,都會特別暴躁。
要怎麼樣才能讓媽媽不暴躁?
除非爸爸回來。
可爸爸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小傢伙憂傷地垂下長睫毛,繼續撿樹葉吧。
“汪汪。”小奶茶忽然叫了兩聲。
孟書言站了起來,笨拙地拍了拍自己的褲子,腦袋四下張望。
“言言。”
小傢伙的身體頓住了,大眼閃過一抹驚喜。
“言言。”低沉好聽的聲音,是爸爸呢!
孟書言轉過身,仰起小腦袋。
江景懷站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深邃的眸子含笑地望著他。他今天是一身便裝,沒有穿軍裝,然而看起來還是那麼高大帥氣。
揉了揉眼睛。
擦了擦眼睛。
確定是爸爸。
“啊,爸爸!”小傢伙張開雙手,邁起小短腿向他飛撲過去。
“砰!”跑到一半,小小的人兒摔倒了。
小身子貼在地上,抬眸可憐兮兮地瞅著爸爸。
“自己站起來,言言。”江景懷毅然不動,站在原地,“你是男孩子。”
對的,他是個堅強的小孩。孟書言站起來,又立刻張開兩隻小胖手,向前跑去:“爸爸!”
“碰!”江景懷躲到一邊兒去。
孟書言又摔倒。幸而這裡不是平地,而是草叢,摔著不算太嚴重。
小傢伙不依了,手放在額頭上,在地上扭來扭去,像只小蟲子。
滾了兩圈還沒看到爸爸來抱他,小傢伙癟嘴,黑亮的眼裡閃著淚花。
如果是媽媽,一定會過來抱他的。
“眼睛不要出水。言言,忘了爸爸的話了?自己站起來。”孩子都被田桑桑教得這麼軟萌萌了。雖然也心疼,但江景懷還是堅持道。
孟書言嘟了嘟嘴,從地上爬了起來,像模像樣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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