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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摸了摸他的頭,也只有兒子能讓他開懷一會兒。
孟書言大眼一亮,像是發現新大陸般,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長刺了。”
“順便爸爸去把鬍渣颳了。”江景懷說道:“快去吃飯,你媽媽做了早飯,趁熱吃。”
“爸爸洗快點,我們等你一塊吃的。”孟書言認真說。
“好。”
“言言,你要是餓了就先吃,不用等你爸爸的。”田桑桑給他拿過小勺子。早餐是稀粥,還有幾道營養的小菜。
“不餓,我要等的。”
田桑桑其實很想說,你爸在外面有女人了,沒準下一年那女人都要生下弟弟了。
想到這裡,她的眼裡頓時佈滿了陰霾。是啊,她從來沒想過這種情況;但現在看來,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發生,她得做好侵佔財產的準備了。
兒子還沒吃,為了維持表面上的恩愛,田桑桑自然也不好意思先吃。
衛生間裡傳來嘩啦啦洗澡的水聲,門外有敲門聲,“嫂子!”
是方同舟的聲音,田桑桑去開了門。
“嫂子。”方同舟拘謹地站在門口。
“同舟啊,吃早飯了嗎?進來坐坐?”田桑桑熱情地道。
“不不,嫂子,我這還要去隊裡呢。”他把手上的衣服往前一攤:“這是我們連長的衣服,昨天他睡我那,今天早上衣服忘拿走了。”
“謝謝你了,不過是件衣服,麻煩你來這麼一趟。”田桑桑微笑著接過他手上那件黑色的外套,確實是昨天江景懷穿的。
既然方同舟都來了,看來他昨天也確實是在他宿舍裡過夜的。
只是,這衣服除了酒味,明顯還是有淡淡香水味的。
要知道,她自己就是做護膚品的,對味道什麼的,越來越敏感。
氣氛很是微妙啊,就連方同舟都看出了點什麼。
“不麻煩。不過,我們連長和嫂子你的感情真好。要是別人在外頭喝酒,喝醉了別的女人湊上去,誰把持得住,也就我們連長一心想著嫂子。為了不吵醒嫂子和言言,他才特意去我那兒睡的。”方同舟細心地說道。
是這樣嗎?田桑桑心思恍惚。
把衣服放在臂彎裡往回走,江景懷正好開啟衛生間的門出來。他換了套乾淨的衣服,拿著條毛巾正在擦頭髮。
田桑桑走到他身前,“你的衣服。”
江景懷抿唇看她,擦頭髮的動作未停。
田桑桑不由上火,嘲諷又慢悠悠地說道:“喲,現在的酒是不是什麼偽造產品啊?不知道的還以為給人喝的是香水呢。把香水當啤酒,哪家店啊,有夠奢侈的啊。改天我也去喝一杯。”
酸溜溜的醋味,瞬間飄滿了整間屋子。
江景懷哪裡聽不出她話裡的反諷,目光一深:“有話直接說,不要嘰嘰歪歪。”
田桑桑呵了下,“誰嘰歪?吶,你自己的衣服,自個洗去吧。”
“你洗。”江景懷把毛巾披在肩膀上,“以前這些家務不都是你做的?”
“我說,我們那裡的男人,個個都是做飯洗衣服一把手,家裡的事情從來幫自己老婆包了。”田桑桑用控訴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就沒見過你這種上不了廚房,做不了家務的。”
“老婆?”江景懷忽然拽著她進了衛生間,把她推到衛生間的牆上,似笑非笑地低眸看她:“你是?”
“我不是!”田桑桑猛地撇開頭。
“你說過當保姆的。”江景懷垂下眼眸,從她身前走開,淡淡道:“香水味是水蓮的。”
田桑桑無聲冷笑。
他補充:“我把她給推開了。”
冷笑收住,田桑桑哦了聲,“據說這世上就沒有柳下惠這種東西,柳下惠絕對是陽痿患者。”
“你要試試嗎?”他回過身,把她撐在牆角與手之間,還惡意地用已經支起來的東西頂了頂她,“昨天不是不讓試?”
田桑桑羞惱地想要伸手打他,可是觸及到他冷峻肅殺的臉龐,她的悶氣不自覺消了,終究理虧:“在廬山的時候……”
“不要跟我提廬山。”他沉沉地說,將毛巾掛在一旁,轉身出了衛生間。
田桑桑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湧起一個念頭,他這是真的生氣了。但她也不清楚他這是在氣什麼?不就是拍了個吻戲嗎?那後世那些熒屏明星,個個不都照樣結婚,照樣生子。拍了吻戲難道還算政治犯罪了?而且,這個年代的影視很少有露骨的,露骨的大多從九十年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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