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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還有陳英的。她打算讓陳英睡她和孟書言那張床,自己和兒子睡江景懷那床,這樣就不會有事了。
臥室裡的燈光是鵝黃色的,在寂靜的冬日,晚間的臥室絕對是溫馨的,讓人留戀的。陳英看到她家裡兩張床,並沒有感到奇怪,她想的是孟書言自己睡一張床。
“桑桑,你家的那隻小奶茶呢?出去玩了,還沒回來?”
田桑桑鋪被子的手猛地一頓,側顏在暖光下晦暗不明。
陳英連忙咬嘴,無措地絞著雙手:“我是不是問了啥不該問的?”
“沒有。”她微一搖頭,平靜地道:“它已經不在了。”
這真是件悲傷的事,陳英沉默了一秒。她小心翼翼地注視了她幾眼,又問:“你和江景懷,是不是吵架啦?”
“很明顯嗎?”
“騙得了言言騙不了我。”陳英挑了挑英氣的眉,拿過地上那個小板凳坐下,“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跟我說說。”
“倒也不是吵架。”田桑桑轉身坐在床上。這件事憋在她心裡太難受,她想找個人傾訴。恰好陳英的主動提起讓她更想說出口。“你還記得姚芳芳的朋友水蓮嗎?事情要從她說起,我剛才都沒跟你提過水蓮。”
陳英想了想,點頭。
田桑桑把水蓮和他們的事情都講了一遍,尤其是水蓮死時的那件事。她幾乎根本不用回憶,很流暢地就講了出來,一樁樁一件件,原來被她記得那麼清楚。
水蓮已死,可水蓮對她的影響卻從未消失。尤其是說事情時,田桑桑向陳英隱瞞了一段話,那就是水蓮在山林裡說的,類似詛咒的話。當時她還笑話水蓮迷信,現在想想,水蓮真是和她命裡相剋。
陳英聽著聽著,有些毛骨悚然。要不是田桑桑所說,她真不知道水蓮這麼陰險,這麼惡毒,這麼喪心病狂,還妄圖傷害那個小女孩和言言。而心驚之後,她認真地分析了田桑桑介意的那件事。
“所以,你冷了江景懷一個月,原因都是水蓮引起的?”陳英深深地嘆口氣:“桑桑,你們現在這樣,不是正合了水蓮的意?我想她在陰曹地府裡,也會笑不停的吧。”
“我知道,她贏了。”田桑桑扯了扯嘴角,帶著點自嘲,“但如果沒有她,我就不會更加了解江景懷。我也不會知道,他是個可以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不顧的人。”
318 都說她無理取鬧
“所以我還是說你,有時候就是想得太多了……”陳英拉過她的手,直直地看進她的眼底,“我不會因為你是我朋友就偏袒你,我客觀地說一句,這事真的是你無理取鬧了。你總是往壞處想。你說言言差點就死了,但事實是言言還活得好好的。那個小女孩得救了,江景懷為了救她受了重傷。你要是怪他在那一刻丟下言言,他受傷了,就當是對他的懲罰了。他盡力了,不是所有人都十全十美,他也有想不到的地方。誰也想不到水蓮有槍,如果水蓮沒槍,江景懷絕對控制得住局面。言言都原諒了他,你為什麼不能呢?你們都還活著,就是最大的幸運了,不是嗎?”
田桑桑哽咽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就是介懷。”
“那麼換位想想,你要是他,你會怎麼做?在那種情況下,你是不是也會去救那個小女孩。”
“我也知道,可是……”田桑桑捂住嘴,忽然嗚嗚地哭了起來。“就是忘不了啊。怎麼都忘不了。”她其實是很記仇的一個人,明明就是不存在的假設,她卻老是越不過這個坎。
陳英上前,輕輕拍著她纖瘦的脊背,安慰道:“真的,你沒必要給自己心理壓力,折磨自己又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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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和陳英談好了花田的事情,又送她去了車站。
送走陳英後,短暫的輕鬆就過去了,田桑桑又變得死氣沉沉。儘管那天晚上陳英給她開導了,但她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去原諒江景懷。
難道真的是她無理取鬧麼?為什麼陳英會幫江景懷說話?!
一整天,田桑桑沒去關鯤凌那,除了送孟書言上下學,其餘的時間她都呆在家裡想事情。可事情真是越想越亂,越想越多,越想越細思極恐。
她甚至會想,她和江景懷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和他在一起,連個婚禮都沒有。他是真的在意她?在意兒子?要是在意,為什麼就不向他的家人介紹一下他們?
想得快要崩潰,渾渾噩噩,田桑桑決定不想了,徒增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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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廬山戀》上映。
趙純給了田桑桑幾張電影票,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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