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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犯人審問。”

“我說過，我們只是在例行公事，請你不要質疑紀律。”華涼涼地說：“你雖然不是犯人，可你的作風很有問題。”

作風作風又是作風，作風還不是他們一句話，簡直沒事找事。田桑桑在心裡冷哼。

“田小姐，你真是我見過態度最不好的一位被審問者。”

田桑桑不理她，自顧自問：“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你暫時沒有出去的機會。”

“憑什麼關我？！”

華板著一張好看的臉：“說了，你的作風有問題。如果想早點出去，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繼續剛才的問題，你和你的丈夫江景懷，你們的婚姻是否產生了裂痕？所以你才要外出找趙純私會？”

一口一口要調查事情的真相，可明面上早就給她定了罪。這該死的問法！還說她和趙純是私會！有毛病見個朋友怎麼就是私會！

“那我問你，你父親和你母親的感情如何？”

華的臉色愈加冰冷。

田桑桑輕笑：“看來感情不太好啊。我再問你，他們為什麼感情不好？是離婚了還是有小三介入？”

華：“……”

“你和江景懷又是什麼關係？”

華：“……”

田桑桑聳聳肩，“看吧，你如果被人用這種語氣問問題，你會怎麼想？你都不想回答了，又為什麼要讓我回答？我犯了什麼事情？我有權保持沉默，拒絕回答。”

華不做聲，半晌後勾唇：“田小姐也是明白人，說得挺有道理。但你是不是忽略了一個條件？你的說法是在兩人都平等的情況下。現在我和你不一樣，你是個作風問題嚴重影響社會紀律的人，我們有權對你做出審問和判決，你能做的只有服從，而不是質疑和抵抗。質疑和抵抗只會讓你的罪行越來越嚴重，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最後一句話被田桑桑聽出了絲絲威脅和警告的意味。

她諷刺一笑：“我不知道我只是幫朋友做個證，怎麼就成了作風有問題？那麼華檢，你剛來軍區，就找我丈夫談話，同理，是不是也是作風有問題？如果這都算作風有問題的話，我還有什麼自由可言？”

華從椅子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道：“執迷不悟。我給你一天時間想，明天繼續我們的審問。請你如實相告。”

等華走後，她的一個手下，像是個古板的老修女。她拿出一份《紀律宣言》，對著田桑桑使勁地念。念緊箍咒般，田桑桑冷冷地看著她。

她道：“田小姐，請你認真聽，這些你是要背下來的。背不下來不準吃飯。”

丫的！這群流氓！田桑桑冷笑。果然，她們接下來的兩餐都不給她送了，這和濫用私刑有什麼區別。好在她去空間裡吃了一點東西墊肚子，不敢吃太多。不然，她真會被她們餓死。沒準她到時候餓死了，她們還會說她畏罪自殺。

陰險得很吶！

第二日，華照舊來了。氣色很不錯，容光煥發。

“想好了嗎？”華謙虛地問：“可以繼續提問了嗎？”

田桑桑堅決不服輸：“我不認為我有什麼需要反思的。”

330　用我軍銜，換我妻子

華像是早就料到她會如此，哂笑道：“田小姐，沒想到你只有這點能耐。現在外面的人，都在議論你。你這樣會影響到你的丈夫孩子和家庭。難道你不想早點出去，見到他們？”

孩子？田桑桑的臉色黯淡了下來，漂亮的眼睛都失去了神采。她被關在這裡已經是第三天，言言怎麼樣了？他能好的吧？

江景懷那個人，又是個大男子主義，連飯都不會做，做出來的東西堪比糟糠。不用想也知道小傢伙現在一臉菜色。她真的不是個好母親，有時候可以對他很好，可有時候又很不顧及他的感受，就像在對待江景懷這件事上。

兩人總是貌合神離，有時候連貌合都做不到。這對孩子的影響實在太不好了。她發誓，這次出去了，一定要好好補償兒子。

但是，想這樣誘惑她屈服，不可能！她如果認罪了，才是永遠都出不去了！才是永遠不能見到兒子！她才不會上了華的當！

“看來你還是執迷不悔，固執己見。”華雙手抱胸，用一種嫌棄又悲憫的眼神看她：“田小姐，你知不知道，從你走進審問室的那一刻起，你就在給你的丈夫抹黑了。你的身份是一個軍嫂，你該比誰都要紀律嚴明。而你的所作所為，無疑是一點也沒想到他的感受，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