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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婷。”如果不是隔著鐵欄,汪晨真想把這個女人緊緊抱在懷裡。離開的時候他下定決心再也不見這個女人,可是聽說她去公安局自首承認僱人殺死自己的丈夫,他還是放不下她。
孟婷冷冷地看著他,冷冷地說:“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汪晨吃了一驚,一旁的程娜也大感意外。
“孟婷,我是汪晨啊!我回來了,回來看你了。”汪晨以為孟婷因為丈夫被殺一事,大腦受到嚴重刺激,不由心疼得一陣抽搐。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孟婷還是那句話。
汪晨有點傻了,他望著程娜,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程娜畢竟是個警察,觀察能力和思維能力較一般人要強,而且同樣身為女人,她瞭解孟婷內心的一些想法。她說:“孟婷,你別以為裝作不認識汪晨就可以讓他遠離是非,洗清罪名。如果你不好好配合,說出實情……”
“實情我已經交待清楚了,這個人,我真的不認識。”孟婷始終不肯承認跟汪晨認識。
“孟婷,我不相信你會殺人,你不是殺人兇手,為什麼要背這個黑鍋,自己往火坑裡跳?”汪晨顧不得孟婷認不認他,他一定要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我殺了我的丈夫,死有餘辜。”孟婷說完轉身離開,毫不理會汪晨的叫喊,只留給了他一個冰冷的背影。
事情出人意料,汪晨和程娜都感到束手無策。
程娜將汪晨和孟婷見面和談話的過程報告給李隊長時,李隊長得出了兩個結論,其中一個結論和程娜的想法一樣,認為孟婷不願讓汪晨捲入這場是非,希望他儘快遠離這裡,因此不肯與他相認。另一個結論是,孟婷已經對人生感到極度厭倦,大有求死之心。
“她不能死,她不是殺人兇手。”汪晨激動地說。從重慶至北京的途中,對於和孟婷的這次見面,他曾做了無數次幻想,可想來想去,萬萬沒有想到孟婷竟然把他當成陌路。難道她現在真的一心求死麼?腦子裡閃過孟婷眼中的絕望,他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汪晨,孟婷是不是殺人兇手,這不是你說了算。”李隊長提醒汪晨注意自己的位置和角色。
“如果你們拿不出確鑿的證據,那也不能證明孟婷就是殺人兇手。”
“那你又憑什麼認定她不是殺夫兇手?”李隊長有意強調殺夫二字。 。。
愛情就像毒藥
從頭到尾,汪晨覺得李認長處處針對自己,總是抓住他跟孟婷之間的情人關係不放。他對此感到不快,可自己跟孟婷之間的關係卻是鐵一般的事實,人家非要時時掛在嘴上,他也無可奈何。
“孟婷是一個心地特別善良的女人,無論跟鄰居或者同事,相處都很好,從來沒跟別人紅過臉。她怎麼可能僱兇殺人?絕不可能!”孟婷的溫柔就像一個陷阱,汪晨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可她的軟弱又像一把刀子,時時割在汪晨心上,一陣一陣地疼。
愛情就像毒藥,汪晨中毒已深,無藥可救。
“你也不要把話說得太絕對,有些女人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凡事逆來順受,甚至連殺雞都不敢看。這其實只是一種表象,一種壓抑,當這種壓抑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會暴發,做出令人不可思議的事兒。這種女人我們見得多了,這種案子也辦得多了,通常犯的都是謀殺親夫的罪名。”李隊長不斷否定汪晨的說法,不斷潑他冷水。
可不管李隊長怎麼說,汪晨就是不相信孟婷會僱兇殺人,除非把確鑿有力的證據擺在他的面前。
“關鍵是孟婷自己承認僱兇殺夫。”李隊長說著點燃一支菸。
“你們怎麼能聽信她的一面之詞呢?警察是怎麼查案的?”汪晨急了,脫口而出。
曾子木一直瞧著汪晨不太順眼,這會兒聽他這麼說,一下子就來氣了,說:“警察怎麼查案是我們警察的事兒,你未免也管得太寬了一點兒吧!你說我們聽信孟婷的一面之詞,那你有本事讓她改口供啊!”
一句話戳到汪晨的痛處,孟婷根本不認他,甚至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他沒有了解她內心想法的機會。而且孟婷當著他的面也一口咬定自己是殺人兇手,那種樣子相當決絕。
汪晨雖然著急,卻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他望著李隊長,說:“可以給我一支菸嗎?”
李隊長看了他一眼,遞給他一支菸。汪晨打了幾次火才把煙點燃,手在微微顫抖,吸了幾口煙之後,焦躁煩亂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