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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用,公司人多口雜,萬一碰壞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說可以再買,但是那是她的25歲生日禮物,人生有幾個20歲?所以在公司裡,她用的就是那種很普通的馬克杯,泡一杯咖啡,聞在鼻子裡,那叫一種享受啊。
在泡咖啡的時候,她突然一陣胸悶,胸悶來襲的時候,她感覺到心臟被壓迫的很難受。難道是茶水間沒有開窗,太悶了?須穎想著,放下咖啡就去開窗。可是開了窗,依然很悶,望望天空,也許快下雨了吧?她想著,也沒當一回事,過去拿那杯泡好的咖啡,但是沒想到的是,她手卻沒有抓牢,那盛滿滾燙的咖啡的杯子就從手上滑落,砸在了她的腳杯上。杯子並不重,所以砸在腳上並不痛,而痛的卻是那滾燙的咖啡澆在腳上的那種像油煎似的刺痛。
“啊……”情不自禁地,她痛呼了聲。
“怎麼了,須穎?”同事衝進來,卻看到了她紅腫的腳板,也嚇了一跳。
須穎的受傷,小熊並不知道,在那遠方的森林之中,他也在經歷著一場生與死的考驗。
在那片森林中,熊啟他們排已經待了將近一週了,也就是說,他們即將透過考驗了。期間小戰士小張被飢餓折磨得好幾次都想放棄,熊啟卻說:“你已經挺過來五天了,還有兩天你就挺不下去了?如果你現在放棄了,你就等於失去了做軍人的權利,你不想身為一箇中國人民解放軍。是軍人,你就給我勇氣地站起來,面對考驗,拿你軍人的魅力,去戰勝這場考核。”
小張聽了他的話,雙眼中重新燃起了對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的信心。“排長,我會堅持下去的。”他如此跟熊啟說著。
他們這一排的人,在沒有糧食的情況下,什麼東西沒有吃過,有時候看到有野果子,就會摘下來充飢,哪怕充不了飢,也能解渴,有時候看到小動物,他們就會用槍把子去擊打,雖然有時候生吃是一種非人的折磨,但依然好過捱餓。
熊啟經歷多了那種考驗,所以對這個並不在意,戰士們剛開始無法忍受,慢慢地在熊啟的帶領下,也能挺過來了。
只要穿過這片林子,前面就是考核的最終點了,也就是他們面對考核就只剩下短短的幾小時了,勝利就在眼前,能不讓人為之雀躍嗎?
離終點越來越近,就只有幾步之遙了,在前方,考核官就站在那終點線之上。
但是有時候,往往在你最容易放鬆的時候,危險卻往往也越容易來臨。
當他們邁過一片樹林的時候,在那樹上,慢慢地滑下一條毒蛇,褐色的蛇身,那扁平的腦袋,竟然是一條眼鏡蛇。
就在他們透過了那片林子,經過那棵樹時,那蛇可能感受到了那種危險,突然就朝戰士咬了過去。
熊啟的反應是神速的,在推開小戰士的同時,他用槍把子敲向了蛇頭,但是他的小腿依然被咬了一口。
“不好了,排長被蛇咬了。”有小戰士的喊聲。
蛇的腦袋被砸了,但是熊啟這一被咬,也是相當的厲害的,雖然當時毒性不大,因為他反應及時,但是小腿上依然留下了蛇齒印。
就這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了呼吸有點兒急促。
“排長,你被蛇咬了?”小戰士們一見熊啟被蛇咬了,都相當的驚慌。有的小戰士,甚至都開始眼眶發紅了。
一班班副沉著臉說:“大家別吵,免得讓排長分心。”說著,他已經取下了別在腰間的對講機。
“別害怕,沒事的。”熊啟安慰著小戰士,但是那種胸悶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這眼鏡蛇是屬於混合性毒蛇,被咬後傷口周圍就會出現紅腫疼痛,範圍迅速擴大,傷口流血不多但很快閉合變黑。傷口周圍有血泡。全身中毒症狀於咬傷後2—6小時出現,常有睏倦思睡、嘔吐、畏寒、吞嚥困難、語言障礙、心律失常的表現。
這些情況,熊啟都知道,因為他可不只一次進行野外生存考核了。所以知道如果被蛇咬了,應該怎麼處理。
他將腰間的皮帶取了下來,用力地綁在了小腿上,然後掏出軍刀,劃開了那道被蛇咬了之後的傷口,將肉挑出,將毒血放出。
軍人在野外生存時,遇到毒蛇這是經常的事,所以一般情況下,大家都有急救的方法,只不過這是暫時的,主要的還是得注射眼鏡蛇毒清。現在他這麼做,只是讓毒素漫延的時間延長而已,能夠爭取到注射蛇毒清的時間。但是,他依然感覺到了昏暈還有呼吸的困難。
一班班副在小熊放出毒血的同一時間也撥通了連長的對講機:“報告連長,熊排長被眼鏡蛇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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